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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gxuan部一位巡视员,副部级,此人不爱说话,他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饭吃得就有些闷。
万峰部长倒是想搞活一下气氛,几次提议开瓶红酒,助助兴,那位顽固的老头就是不表态,害得他下面一位司长直冲万峰部长和慕容轩吐舌头。
老头很快吃完走了,那位司长不想散去,万峰部长给慕容轩使个眼色,他陪老头回了宾馆,让慕容轩留下继续陪其他同志,这时候气氛才活跃起来,但酒终还是没喝,司长胆子再大,也不敢犯这个戒,不过段子倒是讲了一大桌。
慕容轩没想到,表面斯文说话文绉绉的司长讲起段子来,却是既经典又好笑,慕容轩敢拜下风。后来他才得知,司长原来是位诗人,为了仕途,忍痛把诗割舍了,大约是激情没处施展,只好发挥在段子上。
陪完客人,打算回家时,万峰部长说了一句让慕容轩感动的话:“谢谢你啊秘书长,我最近肝脏不好,一滴酒都不能沾,真怕他们拿酒对付我,你一来,我就彻底放心了。”
慕容轩本来想说肝脏不好就抓紧去医院,耽搁不得的,话一出口却成了:“都说我们腐败,哪知道我们的苦啊,行,以后你那边有应酬,只管吭声,我这百八十斤,还抗得住。”
领导们最忌讳的就是医院两个字,慕容轩差点又犯下大错。
吴金学说,他是下班后才从沿江出发,有人盯得紧,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慕容轩眉头皱了皱,说:“有那个必要么,你是党的书记,不是交通员。”
吴金学说:“这我知道,但眼下情况不一样,还是谨慎点好。”慕容轩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他期望的吴金学不是这样,以前的吴金学也不是这样,怎么?
吴金学并没在意慕容轩的表情,还以为慕容轩是为检举信的事犯愁,理了理思路,说:“目前怀况看,他们还是想为民工事件翻案,特别是张春平,嚷嚷得最厉害。”张春平是原沿江市委副书记,跟慕容轩搭过班子。慕容轩担任沿江市委书记后,张春平去了人大,两人的矛盾自此公开。
但凡人一到了人大政协,顾虑和禁忌就少了,做什么事就都放开了,反正到了最后一班,也没必要再夹着尾巴,心中有什么不平,就想吐出来。
张春平当副书记时,跟市长慕容轩闹过不少别扭,特别是几个下属的安排上,慕容轩挡过张春平的道,这让张春平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