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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止是你一个人。
况且钱对于官场上的人来说,并不是一种实在,而是一种附加物,一种别人对你的肯定。省委秘书长会缺钱?但没了它,绝不行,你拿什么衡量这个人的重要性?
只有钱。你又拿什么来区分此官跟彼官的不同性,也还是钱。那些跑官要官的,争着上项目要地皮的,并不是把钱送给某一个人,而是一批人,这批人中,又分三六九等,因此送的数额也分三六九等。有时候一个信封到了手里,不用数,只轻轻一掂,你就能掂出自己的分量,掂出你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
况且这玩意儿也不会永远在你手里,江上来的水上去,哪一天它又会经过他的手,揣进别人的口袋。慕容轩惊愕的是,连贝梅梅都要掺和进来,可见,眼下的格局成了什么样子。
这一天,李静宜书记没有来电话,张军那边,也没给他报灾,慕容轩暗自庆幸,幸亏昨晚他当机立断,把该堵的口子都堵住了,要不然,一个杨明明,又会闹出一场地震。
晚上六点半,慕容轩心情温暖地坐到了饭桌上,他跟北京通了一个电话,将担任秘书长后的一些感受还有想法向那边做了汇报,那边听了很高兴,说:“慕容啊,你要珍惜,上次李静宜来北京,我还专门问到了你,他对你很满意,说你有思想有魄力,对下面情况吃得透,是个好助手。可我觉得,”
那边顿了顿,慕容轩一阵紧张,害怕紧跟着听到批评或责怪的话,可是没有,那边是在喝水,他听到了喝水声,而后,话筒里又传来亲切的声音:“可我觉得,你的目标不应该这么低,光当助手怎么行,是不是啊慕容,你要时刻做好准备,担起更大的责任来……”
一番话说得慕容轩心里的阴霾全散了。对方是他父亲的老朋友,他的前辈,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儿。
父亲去世后,慕容轩就把感情寄托到了他身上。他呢,也不拿慕容轩当外人,常常在外人面前说:“慕容雪松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这些家伙小时候可调皮了,经常惹得我生气。现在还行,总算知道为国家为人民做点事了。不过还不够,慕容雪松走得早,我不能让他们长歪了,我要看着他们,一个个成为能挑得起大梁的人。”
对方还问起了汪雨:“小雨呢,这丫头怎么回事,上次来北京也不到家里来,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伯伯了?”
慕容轩赶忙检讨,说:“上次汪雨太忙,她在国外的工作也是一大堆,不敢留的时间过久,过些日子,一定让她去探望您。”
“要来你们一同来,再不看我,我就到岭南去看你们。反正我现在退下来了,有的是时间。”
“不敢不敢,哪能让您老人家奔波呢,等忙过这阵,我和程俊雅一定去。”
慕容轩表了一大堆态,对方才乐呵呵笑了,“人老了,就想念你们,你们可不能扔下我这老头子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