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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似失去爱侣的大雁哀鸣之声,悲戗痛苦,令人闻之欲落泪。
回答男子的只有那瀑布哗啦啦的流水之声,瀑布之下的龙王神色依旧悲悯。
。。。。。。
秦云笙蓦地尖叫一声,声音宛如裂锦一般划破了夜的寂静。
秦云笙睁开双眼,满头大汗的坐起了身子。
这一声尖叫惊醒了守在门外的玉浣,她掌着灯连忙冲了进来,“小姐,你怎么了?”
幽幽灯火之中,秦云笙的脸色惨白如素。
她手捂着胸口,余惊未定的模样。
“小姐,你又做噩梦了?”将窗前的灯燃起,烛泪滴滴而落,玉浣借着昏黄灯光,瞧见秦云笙的脸色,有些担忧的问道。
秦云笙双目无神,坐在床榻上,汗水打湿了衣衫。她反反复复的呢喃着:“阿止,阿止。”
玉浣听不清她的话,只是瞧着她神魂不属的模样,心中十分的担忧,“小姐,你怎么了?二小姐!”
和风吹来,秦云笙不由打了一个激灵,神色才是清明了些许。
看着玉浣的眼神有些茫然,“玉湖?”
听秦云笙应声,玉浣松了一口气,回道:“小姐,奴婢是玉浣。”
“玉浣?”秦云笙刚做了梦,如今脑袋中还是混混沌沌的不大清楚,闻言她好似迷惑的呢喃了一声。
玉浣点头道:“是,奴婢是玉浣。”
秦云笙站起身来,她慢步走至窗台前,看着窗外荒寒的月光,她情不自禁的抚上心口。
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玉浣从床榻上拿了大氅,给秦云笙披上,“小姐,山中寺庙夜里寒冷,还是披上件衣服的好,不然若是受了凉,倒是免不了会害病的。”
秦云笙轻轻应了一声,眼神还是流连在窗外,神色晦涩莫名,她静静地凝视着月下竹影,她轻轻地,好似叹息一般的呢喃了一声,“阿止——”
窗外北风乍起,卷起一地的落花,花香犹在,花影无踪。
秦云笙看着月色,好一会儿,蓦地转身回了床榻上。
“小姐可是要睡了?”玉浣看着秦云笙的背影问道。
秦云笙解了大氅,上了榻,轻轻地应了一声,“恩,要睡了。”
“那奴婢把灯熄了吧。”玉浣说着朝烛台走去。
刚要吹灭烛火,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嬷嬷在外边唤道:“二小姐不好了,四小姐自尽了。”
秦云笙蓦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朝窗外看去。
纱窗上映出一个身量不高的妇人身影,玉浣吹灯的动作一顿,猛地看向秦云笙,“小姐。”
秦云笙蹙紧了眉头,坐在床榻上没动,只是对玉浣吩咐道:“去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