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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已经说的很是清楚了,很是难听了。但景止这厮却还是好似听不懂一般,坐在那里仰着无辜的脸,赖着不肯走。
秦云笙强忍着怒气,道:“王爷,舟车劳顿一路,你身子骨弱,还是早些休息吧。不然若是病倒了,可是会耽误咱们的行程的。”
景止看着秦云笙严肃认真的小脸,蓦地低低闷笑了两声,站起身来,伸手揉揉秦云笙的脑袋,态度颇为的亲昵地说道:“好了,就你能在我跟前耍小性子。喏,给你的。”
景止好似变戏法一般的从袖里掏出了一根珍珠朱钗,修长匀亭的指节陪着洁白无瑕的珍珠,说不出的好看。
这簪子赫然是适才在街上秦云笙准备买下的那一支。
秦云笙看看景止手中的朱钗,伸手指指自己,好似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是,给我的?”
景止笑了一声,道:“自然是给你的。傻姑娘,你不是喜欢这支朱钗吗,本王既然都买下了,那你还不快拿着。”
景止的声音磁沉,好似一张古琴奏出的古曲一般,悠悠动听;又好似潺潺流水一般,清爽通透。
秦云笙看着阳光下,肤白如玉,浅笑凝眸的少年郎君,目光微微的一恍惚。
接过那簪子,秦云笙向景止一福道:“云笙多谢王爷好意。”
紧紧地握着那簪子,心中蓦地好似被什么给撞了一下似的,扑通扑通的跳得极快。
景止可有可无的“恩”了一声,转身道:“既然卿卿乏了,想要休息了,那本王就先走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秦云笙看着少年秀挺颀长的背影,好似翠竹子一般的挺直,刺目的阳光遮挡住他的身形,他好似临风而去的仙人一般。鬼使神差的,秦云笙抬起了手,好似是想要抓住些什么似的,在虚无中晃荡了两下却终是垂了下来。
关上房门,她坐在床榻上,却怎么也没有了睡意。
凝视着那精致小巧的凤口衔珠的朱钗,秦云笙的嘴角抿起成一线,紧紧地。
日落西山,万家灯火通明,玉湖打着灯笼回到酒肆之中。
“小姐。”她轻轻地扣了扣门,小小声的唤道。
此时秦云笙坐在床榻上已经近一个时辰了,连姿势都未曾改变过,就这么深深凝视着手中的朱钗。
蓦地听到玉湖的声音,她好似受惊了的小兽一般,嗖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将朱钗妥帖放入自己的怀中,她踩着木屐去开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玉湖熄了灯笼里的烛火,道:“小姐,奴婢回来了。”
秦云笙颔首,将玉湖放进屋中后,谨慎的朝外看了两眼,才关上了门。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可是查出来了,那女子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