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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脸上依然风轻云淡,见过玉面郎君。
话音未落,秦云笙忽觉一阵清爽冷风袭面而来,鬓角的碎发吹动,眨眼间景玉阑已到了跟前。
一角衣袂落入眼中,洁白胜雪,隐有清冷寒香浮动到鼻尖。
秦云笙平视着景玉阑光洁精致的下颌,目不斜视。
秦姑娘,西南小城中善堂里一面,匆匆而就,一别许久未见,可还安好?
来人缓缓开口,嗓音微沉低哑,让人容易沉溺的温柔。
秦云笙看着他颜彩微淡的薄唇一张一合。
粉嫩的薄唇,洁白整齐的齿,还有唇齿间不时顺着气息溢出的甘冽的酒香
秦云笙一种心中异样莫名的感觉似曾相识。这让她有些恍惚,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距离这时凑得有些过近了。随着景玉阑开口闭口,她甚至能敏锐的感觉到自己额头前的一缕缕碎发被吹拂而起,轻缓地气息宛如人柔软的唇瓣在额前擦过。
缱绻的风贴肤而过,从不善与异性过分亲近的少女耳根后慢慢攀上红珊瑚般艳丽的颜色,在莹润白皙的肌肤上不浓不淡,就如同被湖上暖风涸开的晚霞。
异样的感觉,耳后微微有些发烫,发丝搔着又有些微微发痒,秦云笙的心中不知道从哪涌起一股烦躁,她微皱着眉本能的迅速别过了头去,脚步一退,拉开了和景玉阑的距离。
低垂眼眉的瞬间,她没注意到,景玉阑黑沉眼底一闪而过的破碎明光,苦而沉重。
景止看着秦云笙进了船里,自己却止步不前,缓缓收了手,脸上狡黠明亮的笑意也在船帘子落下的那一瞬收了回去。
转身,朝船尾走去。
船尾,不甚惹眼处,有一个瘦削的灰色身影。
四处繁花锦簇,四处笑语笙歌,而这人,坐于船舫阴影处,乌纱帽掩面,手里握着一截鱼竿,静静垂钓。背对着那些热闹红尘,灰色的身影和眼前这碧水蓝天奇异的融为了一体,仿佛与这些景物早已同化,看着所有的人和事。只为旁观,不为参与。
景止看着那人影,站定,下颌罕见的紧绷了起来,真的是她吗?
声音几不可查的有几分发颤,像是极力在克制隐忍着什么情绪,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是。
船尾垂钓的那人鱼竿动了动,藏着鱼线的碧绿澄澈的湖面上登时泛起圈圈的涟漪,湖光粼粼破碎,一如景止此刻难以平复的心境。
灰衣人平静的话音落下。
咚——
景止死水静止般的心湖里就像突然被投入了一块小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