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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毁了这辈子?
拿出的手机慢慢放了回去,她垂下手,无奈地背过身去。
屋顶上,听着下边魏洛茜苦苦的哀求,还有马胖子以及其他男人凶狠的话语,她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摊开手掌面向下边,卷起一片迷一样的雾气,急速往那些正要做坏事的裸/男们飞去,雾气在下降的同时,迅速幻化成一根根粗/大的麻绳。
马胖子正要对魏洛茜行/暴,这时突然感觉到手脚一紧,低头一看,身子竟被一条粗/大的麻绳死死绑住,不禁大怒:“谁绑的!给老子滚出来!你们谁敢……”
还以为是手下的小弟干的好事,没想到他们一个个也被绑得死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苦叫连连:“救命啊,老大……”
马胖子惊呆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魏洛茜见这些男人都被绑住,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好歹脱身了,她连忙站起身,慌慌张张地朝外面跑去。
“魏洛茜!你给老子滚回来!”马胖子见魏洛茜跑了,暴吼起来,“你敢跑,下次见到你,老子非用啤酒瓶塞你下/面不可!快回来给老子解开绳子,魏洛茜,你个臭表子!”
“姐?”外头,见魏洛茜出来了,魏澄凉连忙迎了上去,听见马胖子的喊声,担忧地问道,“里面怎么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别问了,快上车!这里不能呆了!”魏洛茜上了车,手脚哆嗦着从包里面拿出一件上衣套在身上。魏澄凉担心极了,“姐,我们这次这么得罪马胖子,以后他肯定会找我们算账的reads;。他那里可是还有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魏洛茜换好衣服,手忙脚乱地发动车子,因为紧张,几次都差点撞到旁边的东西。
这个时候,马胖子还在不停谩骂,且一句比一句难听。
“要不我来开吧,姐。”见魏洛茜已经哆嗦到如此地步,魏澄凉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拉开驾驶座旁的车门,“出来吧,我来开。”
魏洛茜实在害怕极了,这个时候她也知道不是逞能的时候。生怕马胖子会突然跑出来再把她逮回去,连忙哆哆嗦嗦地下了车,拉开副驾驶座上的门坐上去后,用力把车门关紧。魏澄凉见她已坐好,虽然自己心里也有些惧怕这件事所带来的后果,但心理此时明显比魏洛茜好很多,顺利将车子开离了这个鬼地方。
宋饮歌站在仓库后边,看着车子疾去,回过头来,她走向仓库门口,平静地进到里边,看着马胖子等人还在一个个在地上打滚起不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见宋饮歌进来,马胖子又开始叫嚣:“臭表子,识相的话就赶紧给老子过来松绑!再不过来,老子杀了你!”
“真是抱歉,这种相,老娘不识。”宋饮歌轻步走去,脚重重地踩在马胖子脸上,用力极大,踩得马胖子头似乎都要变形了,“你这种人,还想杀人?那你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
“别,别踩了别踩了……”马胖子脸被踩得死死的,痛得他龇牙咧嘴,不断求饶,“求求你,别踩了行吗?我不找你麻烦就是了,快放开我,痛死老子了,啊,天,你这是有一千斤重吗?老子脸痛啊啊……”
其他男人也不断求饶:“放过我们吧,小姐,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们吧……”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宋饮歌最后蹬了马胖子一脚,向仓库外走去,与此同时,她悠悠地勾起了唇角,“现在呢,你们只能在这乖乖等着警察来了。不要想杀我,信我,你们绝对出不来。”
“别啊,小姐,你回来啊……”听到这,马胖子热泪沸腾,哭着喊着,“我不敢了,你回来啊,我洗心革面,我痛改前非,我再也不称老大了,我马胖子就是一个胖子,我哪有那么多能耐啊我,求求你千万别把我交到警察局手里,我求求你了……”
“你抢劫时杀过两个人,至今犯过十六起起强/歼案,其中五起受害人还是未满十六岁的幼女……”
宋饮歌一一将马胖子所犯下的罪行道来,最后,她瞟了人生绝望的马胖子一眼,“求饶?有本事你去求警察,不过,警察说饶过你,我也饶不了你。”
说完就离开了这块区域,留下马胖子等人还在原地动弹不得,不是没有挣扎过,任何能试的方法都试过,但最后的结果是越挣扎越勒得紧。
宋饮歌走后不久,马胖子等人就躺着迎来了警察。警察见了他,心都开了花,通缉了这么久的杀人犯强/歼犯,可算逮到了!
……
高峰流云崖巅之上,一抹寂寥的高大身影站在那里,精致的脸上,无奈,悲凉,无助,痛苦……负面心情齐齐卷到了他的心口,好几次,他呼吸急促,以为自己就要葬身于此,然而当他想起记忆中的那抹容颜时,一次又一次地挺了过来。
……
宋饮歌在外边漂了一天,晚上才拖着不知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
父母亲早已经在家里等着她,才刚进大厅,就见母亲宋薇寒笑米米地迎了上来:“乖女儿,你可终于回来啦!这一天都去哪了,不是上午九点多就回到风影了么?真是想死娘亲了。”
同时来了个温暖的拥抱,父亲则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却一直看着这边reads;。
“母亲,我就是到处走了走。”宋饮歌放开了宋薇寒,发现宋向薇不在,不由问道,“对了,向薇她人呢?”
“哦,她呀,一回来就在四楼的琴室里练琴,说是一个月后有一场钢琴会要办。”宋薇寒解释了句,随后拉着宋饮歌往餐厅的方向走,“女儿啊,娘亲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晚饭,快先把饭吃了。这几天娘亲没见到你,真是日日夜夜都在挂念你啊。”
“母亲,没有那么夸张吧。”自己的母亲跟自己看起来差不多一样大的年纪,宋饮歌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着,不过这毕竟是生她的娘,她还是十分配合。
后边,父亲宋世轩也放下报纸走了过来。
“对了,母亲。”突然想到何子茜,宋饮歌连忙挣脱母亲的手,道,“子茜一定也没吃饭,我去叫子茜下来。”
她心想这个时候何子茜应该是在家的吧,都快八点了。
“傻孩子,不用叫她啦!”这时,母亲却连忙拉住她,笑着说道,“那孩子在你走的那天就去找工作了,一回来就说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