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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低头看了眼怀内的琉菲,胸口上有血迹渗出,歪着头不醒人事的样子让人很担忧,萧明莫名的心口一紧,随后猛的摇了摇头,甩掉脑中冒出的奇怪想法,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一切都落下了帷幕,越白玉暗叹,看来他那痴情的妹妹又要失望了。
他知道,安翰朗此次来到越国是有要事来办,隐藏的身份已被挑破,如今不可能在留在这里了,可惜了他今日白白浪费的时间,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这场招亲大会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再继续要去也是徒劳,哎,皇妹啊,皇妹,搅了皇兄的好事不说,结果你也是竹篮打水。
还有那个小侍卫……不简单,不简单啊,安翰朗如此紧张她,想必在其心中有着一定的地位吧,呵,越来越有意思了。
“钟立,我们回宫吧。”越白玉沉声说道。
“是,皇上。”大块头侍卫低声应道。
就在这时另外两名茯神卫也归队了,六人一起护送越白玉回宫了。
古街之上就只剩下任贡新与轩楦二人,正午灼热的阳光投在地上,洒下一片刺目的光辉。任贡新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有些低沉,心不在焉的离去了。
寂静的古街,人群寥寥无几,远处的胡同内探出几个娃娃的小脑瓜,好奇的打量着空旷的大街。少年人轩楦还没从琉菲的女儿身份中缓过神来,怔怔的表情,一瘸一拐的远去了,腿上的箭已被拔出,撒了止血药,已无大碍,只是衣摆上的那一抹触目惊心的暗红随着阵阵暖风的刮过飘荡着。
越国,江湖群雄聚集,只为一睹天仙子公主的绝世芳容,然而众人似乎都要失望了,演武场上传来消息,擂台招亲一事的最终获胜者——修罗雍海。
凭借一招七星剑灭尽四方敌手,四大古国黯然退出,江湖豪杰败退的心服口服,这驸马一职非修罗雍海莫属了。
招亲一事也落下了帷幕,爱慕天仙子公主的人则忍痛等待着她即将嫁人的残酷事实,然而,事过半月,皇家仍未宣布完婚一事,这让天下豪杰又重新燃起了对公主的爱慕之情。
此事过后,一时间,天下归于寂静,或许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安国天朝脚下的一座古老宅邸内,一身妖艳红衣的男子斜靠在竹椅之上,手中拿着一张纸条,淡淡的看着纸上几个繁复难译的大字。
四名面貌俊俏,身材玲珑婀娜的少女为其服侍,端茶倒水,遮阳揉腿,分工很是明确。
“呵,真没想到,原本在我眼中的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底蕴竟然如此深厚,女扮男装?有意思,我还真的轻忽她了。”尚毅然话落,抬起眼眸,看了眼从进屋到现在便阴沉着脸的任贡新。
尚毅然笑了笑,将纸条放到了檀木桌上,缓缓的推到他的面前,又兀自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
任贡新淡淡的扫了眼纸上之字,仍是面无表情,探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将纸条夹起,团在手心之中,稍一用力便将其攥成粉沫,对此尚毅然漠视。
“柳真死了也弥补不了这件事情的残缺,你在做这些无用的事以先,安信王早就已经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一切。”尚毅然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道:“任大人不必担忧,柳真他并不知道你我的关系,所以就算安信王动用酷刑也不会从他那得到关于你的一丝信息。”
“你明知道我并不是这意思。”任贡新意有所指的说道。
“任大人多虑了,安信王就算知道了什么,他也不会轻举妄动,你应该比我了解他不是吗?他不是草率的人。”随后尚毅然坐直身子,无奈的道:“此次出行,真是阻难重重,失了驸马一职不说,跟随我多年的兄弟也损失了一半,这才是让我最痛心的地方。”尚毅然瞥了眼不远处拿着一支箭矢发呆的罗管事,黯然伤神。
对于这些手下的人,尚毅然有时候似乎很在乎,有时候又不在乎,任贡新看不透他。
“尹素宜的身上有少主所需要的东西吗?”任贡新抬起黑眸,询问的目光探向尚毅然。
“没错,确实很重要的东西,”尚毅然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任贡新,笑道:“不过在这之前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尹太师的女儿,这个尹素宜倒有几分能耐,伪装的很好,哦对了,传言不是说她为了逃避婚姻失踪了吗?没想到却是与安信王走到了一起,呵呵,这之中不简单啊,好一个安信王,好一个尹太师,都是老谋深算啊。”
任贡新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而是直直的看着他,静静的等他说完。
“呵呵,任大人,你很在乎那个女子?”
“他的父亲与我爹是世交,我们两人也算青梅竹马,她对我来说就像妹妹一样,所以对于少主之前不知情时所做的事情我可以不在乎,但是,我不希望再见她因少主你而有丝毫的损失,你应该懂得我所说的。”
尚毅然唇角弯弯,一展红袍长身而起,静静的走到梧桐树前,摘下一片叶子放到茶杯之中,轻轻晃动茶水,将其淹没。
良久后,尚毅然道:“好吧,既然任大人如此在乎那女子,尚某也不好隐瞒关于她的一些事情,毕竟以后在有涉及到她的地方,有所得罪是必不可免的,尚某可不想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而失去一个对我有帮助的合作人。”
“少主过滤了,你我之间是互助。”顿了顿,任贡新深邃的黑眸凝视尚毅然:“既然是合作,那就要有所诚意,还望少主不要有所隐瞒,请讲!”
尚毅然轻笑出声,从怀内取出了一张地图摊在了桌子上。
桃色园明月高悬,星光璀璨,一阵清风吹过竹林,摇曳着枝叶簌簌作响。空气略微湿润,夹杂着少女清淡自然的体香,随着阵阵风儿自一个天然热泉内徐徐的飘出。
水池内朦胧的雾气飘荡,微弱的月光透过竹林的枝叶,落下一地的影迹斑驳。
安翰朗一身白衣胜雪,身影闲荡在竹林内,犹如鬼魅般依靠轻功飘飘荡荡,时而站在树梢上望月,时而蹲在树根下玩蚂蚁,又无聊又无奈,总之没有停下来平静的时候。
安翰朗现在很郁闷,因为他堂堂的安信王竟然在为一个正在洗澡,全身赤果果的女人看门却不能动歪念……这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统?
……世上似乎没有比这更能折磨一个男人的精神防线了,然而他该死的却只能受着!
原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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