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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满腔愤怒,但是敢怒不敢言,被这男人强行地塞入车里,气鼓着脸瞪着一旁神态自如的男人。
“司徒聿,你……”
男人转头,微眯起眼眸,眼底闪过危险的气息,温婉顿时讪讪地将叫嚣的话咽了回去。
车子在路边停下,温婉看见司机下了车朝医院走去,一时之间,车内只剩下司徒聿和她两人。
车内窄小的空间,这男人的气势太过于强大,让人有种沉沉地被压迫感,让她极不自在,而且他们之前……
温婉咬着唇,右手紧攥成拳,隐藏着内心的不安。
男人一声不吭,目光却深沉莫测地凝视着她,温婉甚至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她忍了忍,最后没有忍住,深吸了一口气,好脾气地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
司徒聿依旧没有回答她,他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眸,或许是发现了自己注视着她的目光太过灼热,便倏地转过头去。
温婉讨厌他这种沉默的个性,这让人有种捉莫不透,又莫名害怕他。
她咬咬牙,鼓足勇气继续开口,“司徒聿,你为什么一次次地来找我麻烦!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向你道歉。”
就算他们之前有交易,但像司徒聿这样的男人,他根本没有必要这样纠缠她,对他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他玩弄过的女人。
见他还是不说话,温婉彻底火大了。
就算她只是普通市民,就算她不如他出身尊贵,她也是有人权的!
“你为什么要来纠缠我,你别告诉我,你对我一见钟情?我受不起!”温婉气恼地乱吼。
司徒聿猛地一个转头,冰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温婉浑身血液一滞,感觉自己的脊背有股寒意一点点地往上攀爬。
“一见钟情?”他的薄唇微微轻启,眉宇间露出一丝轻蔑,“你配吗?”
这话听入温婉的耳内,便是赤、裸裸的嘲讽,她感觉心一阵抽疼。
温婉垂下眼眸,试图平静自己狂乱的心跳,抬眸间换上强装平静的神色。
“既然你这么高尚,那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司徒总裁,我也不认为你会看上我这种女人。”
“与你无关!”
司徒聿黑沉着脸,表情阴郁地可怕,像是在跟自己赌气一样,他大吼了一声,吓得温婉瑟缩着脖子,不敢再开口。
一时之间,车子里安静地诡异。
男人面色阴沉,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目光有些若有所思。
而女人则身子几乎贴着另一边的车门,如果不是车门被上锁,她绝对会不顾一切冲出去。
直到司机回来递给司徒聿一支药膏,轰隆地发动了车子,车子再次飞速平稳地行驶,温婉不安地看着车窗外,猜不透这个男人找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过来。”突然那低沉华丽的声音响起。
温婉咽了咽口水,表情警惕地转头看向他。
司徒聿见她坐离他这么远,眉宇间泛起一丝怒意,再次开口道,“过来!”
温婉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辜,他是不是来月经了,这么阴晴不定,她又哪里招惹他了。
虽然温婉在心底对他千刀万剐,咒骂了他无数次,但是身子还是很没骨气地挪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她的话刚落下,下一秒,温婉顿时倒抽了一口气,嗷叫了一声,“很疼!”
“别乱动!”男人不满地扫了她一眼,命令了一句。
司徒聿左手捏着她的下颌,右手的手指沾着一种白色药膏,在她的脸蛋涂抹着,淡淡地药草清凉味道扑鼻而来,可是这药膏太刺激,涂在伤口处,引来温婉浑身颤抖。
而且司徒聿这手劲有些重,很明显他从来都没有给别人上药的经验,他挤了一大坨药膏,直接往她脸上涂,很疼的好吗?!
“你给我涂什么鬼东西!我不要毁容呀!”温婉转动着脑袋,抵死不从。
“不会毁容,你给我闭嘴!”
司徒聿见她这样抗拒自己,心底微微有些窝火,压抑着怒意沉声警告了一句。
司徒聿干脆将她推压在车背上,男性沉重的身躯坐在她双腿上,这奇怪的动作,非常暧昧,温婉一双水眸错愕地瞪着他,似乎被他吓得有些怔怔失神。
司徒聿的目光在她微张的嫣红小嘴上多注视了一秒,很快撇过头去,目光冷厉地瞪了她一眼,明摆着就是在警告她,不准乱动。
温婉难得没有乱动任由他折腾,直到她右脸颊的血痕被涂抹均匀后,司徒聿才收回手。
司徒聿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温婉顿时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再追问他到底给她涂了什么,她恍然明白,跟这男人一起能保住小命,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
“拿好了。”突然司徒聿扔给她一支明黄色包装的药膏。
温婉拿在手里,也没有胆量当着他的脸扔掉,只好讪讪地放入口袋。
她的脸颊处有些微烫,温婉想,死定了,肯定是过敏了。
刚一转头,却看见这男人正蹙眉,目光直直地凝视着她看,温婉突然脸颊浮上一片晕红。
夜幕初上,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车内橙黄的光打在这男人的脸上,混血儿的脸部轮廓,皮肤皙白,剑眉刚好末过额发,高挺的鼻,玫红的薄唇,其实他长得非常俊美无暇,只是双眉下的那双眸子,太深,太沉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冷冽狠戾,让人心生畏惧。
“你看什么?”司徒聿见她目光定定地盯着自己,突然开口。
温婉有些不好意思,猛地将头撇过去,硬生生地语气,“没什么。”
司徒聿蹙眉看着她有些微红的脸蛋,他实在不明白这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些什么,只是看着她脸颊上那几道细痕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你的伤怎么回事?”司徒聿突然提起这事。
温婉直接用后脑勺对着他,视线朝车窗外胡乱瞟着,听到他声音,挣扎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回他,“跟别人打架。”
司徒聿像是有些意外,他轻嗯了一声,随即意味不明地甩出一句,“没用!”
温婉眸子闪过愤怒,板着小脸,转过头去,正想要辨驳,我跟人打架,伤的是我,疼的也是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