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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晶晶仰手要打下去,李廉昊挡住,邪魅笑着,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唇边,轻轻舔狁着她手指尖上残留的药香,严晶晶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重重的击了一下,她忙收回手,道:“下流!”
她转身就走,大步大步的看似就像是逃跑,李廉昊在她身后得意的笑道:“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了。”
晚饭时,严晶晶并没有出房门,颜卿木让纪蕴斐去叫,纪蕴斐也吃了闭门羹。
“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颜卿木坐下吃饭,又叫身边两人一起坐下,“你们坐下吃吧,不管她。自己饿了会出来的。”
“定是我惹妹妹生气了,我在去叫叫。”
“不管她,你吃你的,练了一天功也累,哪能什么都由着她的性子。”颜卿木不明就理的让他们吃饭,自己女儿自己知道,发发脾气很快就好了。
“今天菜不错。”李廉昊笑着夹了些菜放进嘴里,他心里倒是得意得很。
“那就多吃些。”颜卿木招呼着她,纪蕴斐也坐下吃饭了,屋里严晶晶一个人生闷气。
青年王子李廉昊外出时,结识了严家医馆的千金严晶晶,两人一见钟情,但因为李廉昊的身份敏感,加上当时皇位之争已进入白热化,李廉昊向严晶晶许诺,自己一定会荣登大宝,等到君临天下的那一刻,便会接她进入皇宫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守着父辈传下来的医馆家业,严晶晶也成为了两个孩子的母亲。
十年后,星帝二年,李廉昊终于登基成为君王,但做的第一件事却是直接下旨一道休书,将严晶晶休掉,然后转头迎娶了新的皇后。
孩子被皇帝接走,孑然一身的严晶晶无奈离开了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远走他乡。
当李廉昊得知严晶晶离开的消息,却不准备放过她,派人想要把她找回来了。
但茫茫人海如何找寻?
严晶晶的离开是伤心,更是迫不得已,虽然她是一位医生,但却在一次意外中中了断紫草的毒药,至今无法解除。
而一直挂念她的李温斌一直在关注她,见到她离开了皇城,立刻追寻下去。
自感时日无多的严晶晶没有拒绝李温斌的好意,拜托对方,如果自己死了,请帮忙埋葬在一处花香遍野的地方。
而李廉昊则把和严晶晶两人的孩子分别册封为长公主和皇太子,以慰自己心中对严晶晶的亏欠。
时间回到十年前。
当时李廉昊还是一位王子,某日有此刻行刺,虽未成功,但却也伤了他,震怒的李廉昊决定亲手了结凶手的性命,却没有想到被凶手的同党抓住,就在李廉昊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刻,被一男一女两人所救。
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严晶晶,苦等李廉昊十年,最后得到的却是一封休书。
而身中剧毒的她自感时日无多,无奈离开了皇城,想要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等待生命的完结。
但事情永远不会按照人们所想的那样发展,终于登上皇位的李廉昊却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兄弟皇子之间的斗争还在继续,最终还把严晶晶搅和了进去。
皇子之间的斗争残酷而又血腥,慢慢的严晶晶明白了李廉昊的苦衷原谅了对方,而李廉昊也为严晶晶找到了解毒的解药。
最后,斗争结束,两人终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严晶晶不想见到他,一见他就会想起他的浪荡行为,不过作为这个医馆的另一位大夫她又不能不代替出症的父亲坐镇医馆。
“焚公子啊,你看啊,这是昨个你帮我挑的一对耳环,我觉得戴起来漂亮许多。”对面许大妈一见他走进来就热情的上前。
严晶晶抓着药根本无视他的出现,脾气不小但是哄人的手段还挺高的,街坊里的三姑六婆被他哄得天天朝医馆里跑,有病没病都来抓几副凉茶的也多,在加上焚王长得俊俏还惹了不少大姑娘躲在门外观望他。
李廉昊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严晶晶的背影上,对面而来的三姑六婆的热情他也是无奈应着,“喂,给我看看伤口。”
他叫着她,严晶晶回头看向他,“又裂开了。”
虽然两人不对盘,但是最起码的医德她还是有的,“跟我进来吧。”
严晶晶走向医馆用白色布隔出的一室,一般有些隐私的换药或处理伤口都是在那里,李廉昊进去后坐下,严晶晶开始将颜卿木平时用的草药水倒出来然后拿出一团百纱与棉花团出来,“把衣服脱了。”
李廉昊依言做了,扯开衣领,严晶晶走过去。
“即使一个人的时候,你仍是不笑的吗?”
他低沈醇厚的声音自她面前传进耳朵中,严晶晶背脊一僵,即随抬眼看向他,那双温润柔情的狭长黑眸盯着她,她的心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了一下。
李廉昊定定迎上她的注视,唇角勾出一抹慵懒略到着邪逆的笑意,颀长的身躯半倚在大大的木榻旁边,双手抱胸,一袭黑色长衫衬出他浑身那股阴郁的邪佞味道来。即使他表情轻佻,严晶晶仍一眼能看出他身上那种四射开来的的高贵之气,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来。
“你是?”
她应该是认识他的,两年前在京城,颜卿木带她上京时那个在朱红大门将一个漂亮女人扔出大门的男人。
不顾女人的哀嚎,将她无情的扔出大门,凉薄的嘴唇轻启,对着瑟缩的女人道:“本王已经玩够你了。”
认出他时,她移开眸光,心窝一股淡淡的排斥感让她莫名的直觉的必须远远的避开这个男人。
李廉昊眸色一沈,瞬间将她抱入怀中,“不记得我了,我可是记得你们两父女呢,只一眼,为什么我就记得你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手伸向她的身体朝上一抱,然后严晶晶身体就像是被凌空提起般的帖在了他身上,“你干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为什么我还会记得你。”他低笑看住她,嗓音沉得低柔,眸光却转为鸷冷,挟着股阴郁的霸气,“因为,那时候你没穿鞋,大冷天的,你为什么不穿鞋,脚上还戴着一个银铃铛,走起路来发出那么好听的声音。”
那时的她就像是一朵洁白的小雏菊,虽小但却是身上那股清纯的净色却像是一股清流流进人的心里。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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