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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可因为是她,他信了。
因为带着商寄云?当听到那样的话的时候,他那隐藏在心底的情绪涌现了上来,怜惜、不解,还有一丝丝失落。那时他甚至想,便由他来娶了她吧。
随后的思绪便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打断。现在再重新将那些思绪拾起,他依然有那样的想法,不过,与此同时,更多的是心虚,是罪恶,是难以启齿,难以面对他人。
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慢慢地冷了下来,像是被一场雨给浇冷了一样。
忽然察觉到身旁的目光,他偏头看了看,眼中的情绪早已藏起,目光如他平时看她那般清冷。
易汀烟以为他是被冻得后悔把衣服借给他了,朝他笑了笑,有些讪讪,随后便与商寄云聊起了天。
不到半个时辰,雨就停了。
四人狼狈地回到振兴村。谢家在村东,郭大嫂家在村西,易汀烟与郭大嫂顺些路。
在要分开走的时候,易汀烟想起了谢良的衣服。
“寄云啊,要多谢谢伯伯的衣服。”取下衣服要还给谢良的时候,她发现衣服的下摆沾满的泥,像在泥水里泡过一样。
还他衣服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不用想也知道谢良此刻的神情一定是极冷的,她尴尬地笑了笑说:“不然我拿回去洗洗再还给你?”
谢良还未开口,郭大嫂就说道:“是啊让大丫给你洗洗吧。她的手艺可好着呢。”
易汀烟有些无奈。洗衣服还要讲手艺?
谢良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里的衣服,终于说了一个字:“好”
其实他本该拒绝的,拒绝与她有任何牵扯。可是每每到这种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为了防止着凉,淋雨回去之后易汀烟就煮了姜汤让商寄云喝下去了一大碗,可是商寄云还是病了。
起初易汀烟没有发现,只是觉得商寄云似乎有些没精神。而商寄云呢,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一直到脸都烧红了,他才忍不住去找易汀烟。
那时候正好是夜里,易汀烟在睡觉。
商寄云迷迷糊糊爬起来从西屋摸到了东屋,推了推正熟睡的易汀烟说:“姑姑,我难受。”
易汀烟朦胧地醒来,感觉到他滚烫的手,吓得立即爬了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额头滚烫,她惊呼道:“怎么会这么烫?”
看着商寄云难受极了的样子,她立即把他拉到自己床上,让他躺下。看着他白皙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心中着急。这么晚了,她去哪里找大夫?
她脸衣服都顾不得披上便跳下床冲进了院子到了井边打水。等她把水打回来的时候,商寄云已经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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