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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风华惆怅,烟雨秦淮,古筝瑟瑟,落花苑,长亭街,只恨东风凉,一谢皇郎梦,廊下未归人。”
遥至榭歌台处,琴声悠扬,风月赋雅,亭宇内红纱清荡,似是离人眼中血,叹诗赋文华,娇艳喉艺,只道凄婉如月。
元晗立于轻纱之外,隐隐透过望见其中置身一女子,身前一把古琴,后悬一幅字画,上写:蓬莱仙岛,黄衣佳人。
他只想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却风声乍起,琴弦轻断,只一眨眼,红纱落地,女子却悄然消失,他失落凄寞,疾步靠近,琴犹在,却只是独独少了那恍若仙子的姑娘,元晗俯身,拾起散落在地的红纱,顿时香气四溢,烁烁扑面,他不禁恍惚,再一睁眼,面前竟站着一女子,虽是背对自己,却仍惊叹那风华绝代。
元晗定了定神,道,“姑娘可是园子中的?”
那女子似是没有听见,元晗愕然,又问了一遍。
“姑娘背过身去,我不知你容貌,你亦看不见我,如此岂非辜负了今夜良辰美景?”
那女子似是被元晗逗笑,几声莺啼,娇媚多情。
“我虽未曾看见你,却知你是魏王,我并无攀龙附凤之意,自然不便与魏王相见。”
元晗不禁惊愕,这天下女子无一不贪念皇城富贵,这女子却如此高洁。
“既是如此,那姑娘方才就该一走了之,怎又去而复返?可不是太牵强附会了么。”
那女子并未急着回他,却在沉吟片刻后转过身来,元晗借着明亮的月色看清了她的容貌,粉黛娥眉,盈盈深瞳,樱唇皓齿,肤若凝脂,是一个再标致不过的美人儿。
他只是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似是在何处见过,再一深思,蓦然惊觉,此女子的眉目间颇有些二十五年前艳动齐国的第一美人商婕妤的风情,元晗亦只是在画像上看到过商婕妤,如此机缘,倒是巧合了。
“方才姑娘吟诵的,可是秦汉时期的词人顾杰冗的《秦淮赞》?”
那女子点头,欣喜不已。
“我还以为魏王的博学只在政治军事,不想这么儿女情长的诗词亦是精通,顾杰冗英年早逝,本不为人所知,可见魏王博览群书,是为天下人之表率。”
元晗轻笑不语,自台阶走上回廊,回身望着那悬挂于亭梁之上的一幅画。
“君王亦是多情儿女,怎会不通风花雪月?这画中女子,可是姑娘么?蓬莱仙岛,黄衣佳人,果然名副其实。”
那女子不禁笑道,“魏王这是在不经意间夸奖了我一番,这画中美人恍若仙子下凡,岂是我能相比一二的?是齐国先帝的妃子商婕妤,我幼年见过她以免,受她恩惠,自此深记于心便画了下来,商婕妤最爱穿黄色,故而我题记黄衣佳人。”
元晗挺听罢目光一亮,“姑娘竟有如此的一手好丹青,将一幅画像描绘出了极致风情,当真不俗。”
“魏王谬赞了。久闻魏王武艺名震天下,才华更是出众,能得魏王的夸奖,我自是不胜欣喜。”
那女子说罢盈盈一礼,“我非园子中人,不过进园子见一见故人,也该回了。”
“姑娘留步!”
元晗跑下台阶,伸手急忙拦住她,“姑娘可愿意暂时留在园子中?既有故人,也不必匆匆告辞,朕亦要小住半月,想与姑娘品茗诗画,既是人生难得知己,何必急于分别呢?”
那女子眉梢略带为难之色,“我本是不受拘束惯了的山野女子,若是留在园中,皇家重地,心生畏惧,只怕冲撞了各位宫中贵人。”
元晗笑着,“你若是山野女子,岂非我后宫也无贤德女子了?至于冲撞,姑娘多虑,那又何妨,朕若将你也封了宫中贵人,你便名正言顺的留下了,你唤什么名字?”
“我名慕央,是齐国茶镇的采茶女,进入魏国是为卖茶。”
元晗低眉含笑,轻念一遍,“慕央,是为惊天下之风姿。”
元晗回寝宫时已是三更天了,孟含乐等在内殿之外的书房,衣着肃然整齐,托腮微微鼾着,元晗推门而入才发现她,不禁轻了些,又关上门,脱下身上披着的外袍,轻轻披在孟含乐的身上,动作虽轻,只是她睡得不安稳,才一动便被惊醒了,惺忪朦胧看清是元晗,立时欲起身,被元晗按住。
“王后劳累了一晚,歇着就是了,若无外人在,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孟含乐是极其敏感体察之人,她自小因身世不凡,就已如此细微,进入魏国宫中更是养成了一言品其意的过人之处,元晗虽是极力克制着,她却看得明白。
“魏王面带春风,比宴席之上更见喜色,可是离席之后遇见了什么好事?”
元晗也惊奇,“王后好眼力,朕的确遇一美事,只是朕还不知可否是一厢情愿,故而不愿多言,王后只道朕做一美梦就是,虚华飘渺一般。”
孟含乐心内一惊,元晗是何等机智超群之人,她最是清楚不过,能让他如此喜形于色,可见这事更加不凡,只是他却顾忌什么,并无要讲之意,她虽好奇难忍,也只能作罢。
“魏王终日忙着军机大事,能因什么人或什么事高兴一番,臣妾亦是愉悦,只是魏王再如何忙于家国天下,也要注意龙体安康,昨晚颜妤公主吵嚷着让乳母抱到了臣妾宫中,说是想见一见父王,臣妾见她哭得可怜,便打发了人到寝宫去请魏王,只是魏王与陈美人早早的歇息下了,臣妾只好将颜妤公主送回了公主殿。”
元晗听罢神色大动,“是朕疏忽,待下月回宫,朕定要好好陪一陪颜妤。”
说罢笑意浮上,“颜妤也快两岁了?”
孟含乐点头,“已经一岁零十个月了,颜妤公主不仅长相很像魏王,也是同魏王一般聪慧智勇,才八个月便已会呀呀学语,如今唤起父王、母妃,竟比寻常两三岁的孩子还要清楚动听呢。”
提及颜妤,元晗难得一见的慈目舒缓,这颜妤是魏国唯一的皇嗣,朝中大臣不止一次上奏谏言,若是魏国三年之内再无皇子,为保国宁民安,不受他国排挤,只得立颜妤公主为皇太女,也算名正言顺。
元晗虽然宠爱郑夫人,更加珍视颜妤公主,只是这皇太女终究不及皇太子尊贵,所谓不受排挤,却难免因无皇子而招致议论纷纷,所以始终未曾应下,也只是一再搁置,郑鸾儿却如同捡到了什么如获至宝,每每元晗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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