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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定不会如此和颜悦色!”
阮宛珂被他的戾气吓着了,她站在屋子的门口,望着他。
“你如此强悍,还讲什么和颜悦色的么?我不过往院子外面去如厕,往返时间也算上才不过半个时辰而已,竟招来你这般怒斥!”
紫翊眉团微蹙,他此时却不解了,明明是她违反宫禁,怎么竟倒如此火气,反而将错失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阮宛珂回头瞥他一眼,转身进了屋子。
晏紫已经醒了,围了团被子坐在床上,见阮宛珂回来立时直了直身子。
“玉姬姐姐,你去哪儿了这么久,我自己睡不着,总觉得屋子里阴森得很。”
阮宛珂又点了根蜡烛,捧着走过去,沿着床也坐下,伸手去抚了抚晏紫的头发。
“你怕什么?外面院子里有那样一个门神,连我说去如厕也恨不得亲自眼巴巴的跟着,你在屋子里,能有什么好怕的?”
窗子开着,晏紫向外面望去,自己杵着那支银枪屹立在寒风之中,如同雕塑一般,她却是仍旧满面愁容。
“许是我自己吓自己,总觉得屋子里面怪怪的,你可知道人死还会还魂的?在我老家濮阳,有这样一种说法,倘若人是枉死的,那怨气就会很深,不曾超度亡灵,是不会轻易离去的,西街距离寒宫不过百米不到,你可信么,我猜绿霓的魂魄还是没有尽去的。”
阮宛珂本不怕这些无稽之谈,古往今来毁在鬼神之说上的人着实不少,只是那些并未亲眼瞧见,自然无从证实,可是绿霓之死,晏紫和自己却是亲身经历的,她也不免有些畏惧慌张。
“你不要乱说,绿霓固执,我并非不曾劝过她,奈何她一意孤行,她的死与我与你都没有关联,就是冤枉,找谁也不会找咱们的,安心睡吧,明天的活儿还多呢。”
阮宛珂吹灭了蜡烛,屋子里又恢复了昏昏暗暗,她替晏紫盖好了被子,起身关好窗子,便也重新躺下了。
白玉,他究竟与齐国有如何深仇大恨,非要置它于灭亡之地,还要如此费心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