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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霁离开了房间走到客厅的时候,修水管的工人已经在抢修了,梁思嘉已经从浴室出来了,后来的两个男人去了浴室洗澡。
梁思嘉用毛巾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看着叶霁:“怎么进客房了?”
“好吵。”叶霁说着揉了揉耳朵,坐下来半靠在沙发背上。
“这水管怎么这么闹心。”梁思嘉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你比水管更闹心!”从浴室里传出了霍存的大吼。
梁思嘉对着浴室的门做了一个鬼脸。没过一会儿,霍存和司机两个人已经走了出来,梁思嘉这次倒是准备了两杯水给两个人,看了一眼司机,拍了拍叶霁的肩膀:“你司机叫什么名字啊?”
叶霁也是一愣,看着司机,问他:“抱歉,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广虎,叫我虎子就行。”广虎也不恼,看起来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只不过他的行动看起来比较像是军人。叶霁自然是不会纠结他的身份,反正卓炜鸣自己都说了他母亲是政府要员。
“虎子,这名字真地道,喝水!”梁思嘉摸了摸下巴,给出了中肯的评价。直接和广虎聊了起来,叶霁无语,梁思嘉这自来熟的性格有时候还真让人吃不消。
霍存自己拿了一杯水坐下来,有些脱力。
“我能不能申请把我的编辑换过来……”
“我去!我这么好还帮你修水管你竟然还想换掉我!”正跟广虎聊起来的梁思嘉捋了袖子冲过来,双手叉腰站在霍存的面前。
霍存瞪了梁思嘉一眼,转脸看见叶霁,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她欺负我,不给我做饭整理还坏我厨房,你看我这稿子怎么交!”
“你是不是爷们儿啊,竟然还告状!”梁思嘉说着就冲了上来,两个二十几岁的人直接在地板上滚了起来。
“等我伤好了就换回来。”叶霁叹气。
听见了这句话,霍存松了一口气被梁思嘉掐住脖子往死里摁,等了一会儿才想到了什么,转脸看着叶霁:“明天跨年还来我家不?”
“我有地方去了。”
“哦~”梁思嘉特意的拖长了尾音,笑得一脸暧昧。
“我先回去了。”叶霁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再过二十分钟就中午十二点了。
“去吧去吧,你早点儿养好伤早点跟我换班。”梁思嘉对着叶霁摆了摆手,一副随意的样子。
“伤?什么伤?”霍存被摁在下面,一脸的茫然。
叶霁小小的惊异了一把,让梁思嘉跟她说就往下面走了,身后的广虎也跟了上来。两个人下了楼坐进车里,广虎才轻声问:“叶小姐,去哪?”
“去市中心的第二高档小区,我要去满姨那里。”明天就要吃年夜饭了,而且满姨昨天才打了电话来让她去一趟。实在不行今年过年就在满姨和糟叔的家里一起过。
“好的。”广虎点了点头,发动了车子。
来到第二高档小区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买东西归来的夫妇俩。叶霁让广虎停了车,走到两位老人的身边。
“满姨,糟叔,我来看你们了。”叶霁笑着打了招呼,顺手把两位老人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身后的广虎一看那东西分量不小,急急忙忙的接过了叶霁手里的东西,战战兢兢的看着叶霁。
“小霁呀,明天中午来吃顿年夜饭吧。”满姨早就习惯了叶霁的突然出现。
“好,我们先上去吧。”叶霁点了点头,看看自己的腿,这件事情她并没有告诉两个老人,怕他们瞎操心。
“这位是?”糟叔看了一眼旁边主动帮忙拿东西的广虎。
“广虎,阿炜给我找的司机。”叶霁介绍了一番。四个人就上了楼,满姨说银行卡里又收到了两万块钱,叶霁倒也不准备去查了,肯定是叶虹给俩老的过年的钱。
四个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顿饭,叶霁才想着回去睡个午觉。广虎去停车,叶霁还没有推开自己这边的门,对面乔子澜就拖着自己的行李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乔子澜似乎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现在回家不要紧吗?你家里人似乎不怎么友善。”叶霁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一件事儿,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我去祁薛那里住。”乔子澜的声音稍稍低沉,平日里满是笑意的脸上今天看来格外的阴沉。
“的确啊,祁薛那边应该比较好玩。”叶霁点了点头,看着正在等电梯的乔子澜,继续道:“谢谢你几天的照顾了。”
乔子澜的手紧了紧,说了一声不谢就匆匆走进了打开的电梯里。
叶霁虽然有些疑虑,不过卓炜鸣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她还真的管不了。打开门,顾沁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叶霁来了,赶忙站起来,如临大敌。
“你继续看,我洗个澡睡个午觉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重新坐下来,这才从房间里拿了一套睡衣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放松身子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中刚刚有了些困意,手机就响了起来。
迷糊的人索性直接按下了接听键,说了一个喂字。
“我需要一笔钱去国外,这么多年来你肯定攒了不少的钱!”嘶哑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了起来。
叶霁脑袋里最后一点儿的迷糊也飞了出去,从床上坐起来,一张脸上毫无表情,眼底的凉意一点点的加深,就连手指都死死的扣住了手下的床单,微微泛白。
“你们姐妹俩真不知好歹!当年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才做的那些事情,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去……”
“闭嘴!”叶霁恶狠狠的打断了对面的声音。
“凭毛你要老子闭嘴就闭嘴,你如果不给我钱的话我真的去闹,那以前的破事儿我也要给你捅出来,你他娘的当年做出那么冷血的事儿来,老子不跟你计较你还顺杆上了?真他娘的一家子都没脸皮!”对面的男人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叶霁的眼睛里泛起了一丝杀意,攥着被单的指尖轻轻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