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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偃院,是最近才兴起的一家青楼,无论从外表的奢侈豪华的风格,还是里面一片高雅清流之风,都是令所有男子向往流连的场所,但其女子全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而且艺技还十分独特悦。.
然而,这时,从外面冲进来一群人,带头的是一个身穿华贵的丝绸衣袍的富家公子,看似来头不小,他对着楼中的客人高声喊道:“今天这个楼本大爷包下来了,你们识相地就给我快点滚!”
“凭什么,你说让我们走我们就走?”能来到这里的一定不会是平常的人,对于这样被轻视的对待,当然会有人不服气。
“哼,就凭这个!”说着,他便对自己的手下一招手:“你们给本大爷上,谁要是不走,都给我赶走!”
“你,你竟敢……”那人似乎还要说什么,就被旁边的人拽住了。
只听旁边的人神态有些紧张地道:“阁下是左相家的二公子吧?”
“算你有眼光!”这人就是左相的二儿子,宋雨晴的弟弟宋旷,此人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整天无乐不作,嚣张自大。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就走。”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人立马就灰溜溜地走了,还有几个被他的手下给打跑了。
楼下发生了如此混乱的大事,这里的老板也就不得不出来震一下场面。
只见,从二楼走出来一位女子,虽看起来不如花偃院中那些女子年轻,但她神色从容大气,一双明眸盈盈秋水,身穿一袭白色拖地烟笼绣梅花长裙,身系软烟罗,尤其是其脖颈上的画着的那几朵点点红梅,更是令人移不开眼球,浑身上下透着雍容典雅,自有一番风姿搀。.
蝶嬅是花偃院的老板娘,也是个传奇的女子,在贵族圈子里打交道,其手段可谓是炉火纯青,各方面都有认识的人,但据说她已嫁过人,所以人们都尊称她一声“蝶夫人”。
有人传说她可能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北楚国的第一歌姬,因为那个歌姬在半年之前就失踪了,这和蝶嬅出现的时间刚好吻合,而具体的谁都不知。
“呦,我说这是谁呢,在小女子这里闹得这么大,原来是宋公子。”她见到此景,开口说道,言语之间透着不满。
宋旷见到她出现,眼眸立刻冒出绿幽幽的色光,对她一笑,甚是猥琐:“蝶夫人,你来了就好。”
说着,他便拿起旁边的茶杯递给她,装作不小心地手中的茶杯一滑,就要泼在她的衣服上。
还好,蝶嬅早就知道他会来这招,及时地避开了,但她的脖颈还是被沾了水珠,淡淡的红梅更是鲜活的想让人触碰。
“诶呀,真是该死,蝶夫人,我来帮你擦擦。”他伸出手就要朝她的脖颈而去。
蝶嬅眸光一凝,快速地躲开了,微笑道:“还是不麻烦宋公子了。”
看见她如此的拒绝,宋旷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也没有心情继续了,便道:“今天你的这间楼大爷我包下来了!”
说完,便对着旁边的下人招了招手,那人上前走来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很是随意地扔到了桌子上,露出了黄灿灿的金子。
蝶嬅看到这些,并没有多少吃惊,淡淡一笑:“宋公子可以包下整个花偃院,但是按照规矩来说,您必须提前跟小女子预约,所以,今天——不行。”
“你。
那人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很是不满,定眼看去,只见一个少年站在那里,白衣胜雪,面如冠玉,恍若谪仙。
她“唰”的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微笑道:“二位打架可否去别处,糟蹋了这个软香温玉地方,可实在是罪过。”
还没等别人说话,趴在地上的宋旷就喊道:“你个小白脸,竟然敢管本大爷的事情,不想活了!”
“诶,在下可是一番好心地来救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你说呢,七殿下?”容楚月用扇子遮住了自己脸,只露出一双凤眸看着西清凌,万种风情之下掩盖着无限的恨意。
“原来是医仙容楚月,你来这里做什么?”西清凌猜到了她的身份,冷声问道。
容楚月对他微微行礼:“来这里能做什么?无非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事情,只不过这里的老板娘是在下的朋友,见此麻烦便有心阻止,是在下唐突了些,请见谅。”
说完,蝶嬅便出现在这间屋子中,看到这副场景,连忙对着西清凌说道:“请殿下恕罪,是小女子照看不力。”
西清凌挥了挥袖,道:“行了,本殿知道,不会怪罪你。”
“谢殿下体谅。”
他把眼神扫向早已被扶起成石化的宋旷,阴沉地说道:“本殿还不知道,左相有那么多钱那给你挥霍。”
此话一出,立马吓得宋旷跪在了地上,边用那只完好的手打自己的脸,边连声说道:“小人该死,该死,有眼不识泰山,请七殿下恕罪……”
“滚。”
“是!”
“慢着……”这时,蝶嬅突然站了出来,说道。
“蝶夫人,你想怎么样?”
“宋公子把我这个小地方弄得一堆糟,还赶走了我的客人,这个损失……”
宋旷一听,心里当然知道蝶嬅这是在趁机敲诈,刚刚给她的那一袋黄金够买几个楼了,但嘴上却还是应承道:“是,蝶夫人说的对,来人,给钱!”
他又给了几千两的银票,才带着手下仓皇而逃。
西清凌瞥了一眼蝶嬅,别有意思地称赞道:“蝶夫人还真是会做生意,够胆量。”
蝶嬅当然知道他这是在说她竟敢在他的面前,借着他的威风当面耍手段,她镇定自若地说道:“殿下过奖了,不努力点,怎么养活这么一帮人。”
他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毕竟在他的眼里,蝶嬅这种女人的手段,还不够看,他在意地是那个少年,此时她正坐在他刚刚位置上,吃着点心,好不惬意。
“本殿与容公子一见如故,不知容公子可有时间……”
他还没说完,就被容楚月给打断了,她从椅子上起身,微笑道:“在下可没有时间,让殿下失望了。”
说完,她便伸出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指尖落到蝶嬅的脖颈上,心疼地说道:“怎么又花了,来,我给你重新上色。”
蝶嬅有些羞涩地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