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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幸能够睡个安稳觉,除了白若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栓上小柴房的门后,蒙着被子隔绝外头的嚷嚷,便找周公下棋去了,原计划是要一直下到日上三竿的,可惜翌日清晨,就被小婉的推攘惊醒了:“蔓蔓!蔓蔓!快起来,珊姬叫你去珊瑚阁喝早茶!”
“喝早茶?”白若蔓揉了揉惺忪睡眼,一脸不快地抱怨道,“喝什么早茶?我不媳!”
“可是……珊姬说了,如果我叫不动你,往后都别想回珊瑚阁了……”小婉憋屈地耷拉了脑袋,楚楚可怜地瞅着再度给自己盖上被子翻身就睡的白若蔓。
“那最好,干脆别回去了,以后跟着我混。”
“我可没你这么好的福气,有凤影公子罩着,我要是丢了这份工,我娘和我弟弟们就……”小婉说着,声音便渐渐小了下去,含着些哽咽。
白若蔓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得了得了,我去就是,你别再跟我讲你老家的那些可怜事儿了,我眼窝浅,会决堤。”
上回,就是小婉和白若蔓两个人,在某个“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季节里,相拥缩在小柴房内,听小婉说她和她家族的辛酸血泪史,一贫如洗、重男轻女、坎坷童年、惨淡未来,伴随着屋外哗啦哗啦、屋里滴答滴答的雨声,白若蔓突然很不争气地哭了,想到自己的家门不幸,继而想到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眼泪就止不砖啦啦地淌,狼狈到惨不忍睹,是以自那以后,白若蔓再也不敢听小婉提起那些白赚自己眼泪的事儿了。
于是简简单单完毕了穿衣洗漱,白若蔓整一副奔丧的表情,往珊瑚阁去,还未进门,便嗅到一股浓浓的茶香,待踏进门后,正瞧见珊姬匆忙收拾一脸的不耐烦暴躁状,冲着自己笑脸相迎:“蔓蔓,你可终于来了!”
白若蔓心下冷笑:等得不耐烦了便直说,何苦忍着气憋出内伤?
然而林姗姗依然维持她那皮笑肉不笑状,还起身踱近白若蔓亲自牵了她的手讲她按到座位上:“来,尝尝我娘家送来的新茶,是用冬季清晨采摘的露雪所泡,可清甜了!”
惊起白若蔓一身鸡皮疙瘩,很煞风景地问了句:“冬天存到现在的雪水,不发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