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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其事地扫了眼一桌子人的七倒八歪,心下不禁嗤之以鼻:真真都是些脆如花瓶的女儿家家呀,只是听到自己上完茅房没洗手,又被太后给吓了一吓,就一个个的都成了这副狼狈的模样。
只是这席间,同样拿帕子捂住嘴巴的人中,只有达奚筝的脸色,分明没有其他人那般的苍白无力,白若蔓暗暗记下了,扭头冲着令狐珏关切问道:“太子爷您没事吧?”
令狐珏许是生活逍遥到百无聊懒了,难得看到沉闷的晚膳席间出现如此闹剧,竟丝毫不恼,更不在意白若蔓恶心了一众人是拿自己开涮,反而优哉游哉地看着好戏,咧嘴笑得异常欢乐。
而白若蔓关心令狐珏,纯粹是出于私心,因为太后的脸色是越来越黑、忽黑忽白,黑,是因为气急攻心,白,是因为泛呕恶心,她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白若蔓眼下唯一能够依仗的,就是令狐珏这个草包了。
这个草包看着一席的人皆受不了而纷纷跪拜了太后和自己准备离开后,便也渐渐失了兴趣,在太后还没想好如何处置白若蔓之前,起身牵起白若蔓也欲撤离:“皇奶奶,我看你们都吐了,我也实在吃不下了,不如就叫下人把螃蟹端去我房里,我自个儿闷房里继续吃去。”
这借口实在矛盾:明明吃不下了,却还要带走螃蟹……白若蔓心下苦笑,面上却是红红的——这厮许是没发现,他牵女孩手的架势倒是非常熟练,拽紧了自己这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小爪子竟也丝毫不觉不妥,俨然是小两口才该有的亲昵举止嘛!
白若蔓扁了扁嘴,认命地接过话茬:“奴婢为太子爷剥螃蟹去。”
太后冷沉怒问:“就你……你那不干净的手和嘴,还想服侍太子吗?来人!给哀家把……”
“皇奶奶!”不及太后欲将白若蔓换走,令狐珏就自先开始护食了,“我就要这只白馒头了!其他的包子都不要,肉包子、菜包子都不要!”
白若蔓抹了把汗,苦叹连连:太子府里没有肉包子、没有菜包子,只有她白馒头一个。
“珏儿你不要胡闹了,奶奶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就要听我的,我现在可是有病在身之人,皇奶奶还不肯答应我的要求,不是存心让珏儿难受嘛?”这厮果断开始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