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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开始从袭身转向攻心。
“你说太子利用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婢……是奴婢自己不好,看错了人!是自己作践……是命!是活该……”
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白若蔓知道多说就是错,相信方才自己所言已经足够令昭远帝遐想连篇了,不如作痛心疾首状点到即止。
诚然,昭远帝也无心多做纠缠,既然人家被利用完后惨遭抛弃的事实摆在眼前,自己也就直切正题好了:“你在太子府做事的时候,应该认识达奚禾大将军的女儿、也就是太子侧妃达奚筝吧?”
“是,奴婢认得。”
“那你可知,她在她房里,藏了个野男人?”
白若蔓一惊、面色惨白:“野男人?这……这怎么会变成野男人呢?太子爷告诉奴婢说:那男子……那男子是筝妃的亲哥哥呀?”
昭远帝冷笑,戾眸洋洋得意:“太子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那朕告诉你,达奚禾大将军只有一双女儿,所以达奚筝根本就没有兄长,你信吗?”
白若蔓作浑浑噩噩茫然状:“怎么会这样?奴婢……奴婢不知道该信谁了……不!奴婢不敢不信皇上,皇上请恕罪……皇上请饶命!”
“呵呵……看来你还真是单纯痴迷太子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压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嘛!”昭远帝冷笑嗤之,心下却是十分满意,这样的奴才,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收为己用,“那你可知,筝妃将她那位‘好哥哥’藏在了哪里?”
“奴婢自然知道!”
“那好,你现在就带朕的人过去,把筝妃的‘哥哥’请来宫里,有什么病痛什么苦楚,朕帮他医治,也无需你受太子利用帮他偷药,宫里有的是极好的太医和极好的药!”
“那……那皇上肯饶奴婢不死了吗?”故作胆小鼠状,如非这样,实在难以表现贪生怕死的奴才相。
昭远帝的阴笑,意味深长,得意之余,不着痕迹地抬眸瞥了一眼趴在二楼窗台上郁郁不爽至今不发一言的令狐珏:“那是自然,该死的人,不是你……”
那一道眸光,何其阴邪何其无耻,然无论他怎样奚落自己,在令狐珏看来,都不必放在心上,权当是疯狗嚷嚷、事不关已,可关己的人,眼下却为了保自己而身陷囹圄。
令狐珏不知她究竟是何计划,却义无反顾地坚信她的所作所为必是为了自己、为了达奚筝和濮阳木好,而绝非如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凄楚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