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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世故精明的一双老眼,在良辰身上瞟来瞟去:“免了,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这事隔日再算,小伟子,我们走。”
小太监唯唯听令,连忙退了下去,看着荣华嬷嬷领着小太监远走地身影,只听一声闷响,良辰猛地坐在冰冷的宫砖上,“青芜,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小姐,小姐,我不知道那个什么郡主,我去找暖炉时候碰着她们,她手下的大丫头说,说……”青芜哽咽着。
寸心也蹲在她身边,将她扶起,问:“身子要不要紧?她们都说了什么?”
青芜看了一眼良辰,低低地开口:“她们说小姐用了下三滥手段勾引皇上夜宿关鸠宫,最后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都没捞着……”
寸心摇着头不赞同的说,“所以你就将璇玑郡主推入湖里?你这样做正好落入她的圈套,外人看了也只会坐实猜想。青芜,你太莽撞了。”
良辰显然镇定的多,虽然青芜刚刚已经换了措辞来将事情表达给她,但是刚才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那个名叫陆璇玑的女子,第一次进入到良辰的心间。
周围的空气好像凝滞了,突然困的她无法呼吸。她知道陌易唐对陆家的周护,一度她猜测那种周护是基于对陆璇玑爱恋,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倒真是,郎有情妾有意!不然,陆璇玑何必如此心急想要动手?
听青芜这样一讲,就连寸心脸色都变了几遍,她偷看了眼良辰,却见她笑了。
笑的娇柔,笑的傲慢,笑的轻狂。
这样的白良辰,寸心和青芜都没见过,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应景。
青芜看着良辰许久,被逼进宫那日都可以那么有生气的一双眸子,此时却蒙上了一层无奈和悲戚。
她站起身来,一袭单衣在冷厉的阴风下,衣摆翻飞,青芜见她出神想着什么,心里溢出满满的酸楚来:“小姐……”
在深宫里,她或许太孤单了,前有后宫红粉绵密算计,后有陆侯将相隔岸观火,白府又不是她的退路,这一路,她要怎么走?
只听上方她的声音传来,似是叹息又像是允诺:“青芜,放心吧,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寸心,我们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