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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来了位客人。客人走后,杨渔之满脸难色进来,叹气连连:“范纯仁范大人向官家求情,让他劝劝太皇太后,不要将老师流放,哪知官家听完,不发一语。”
江嵋轻声询问:“不是说皇帝向着新党一派么?”这些天来,她也听出个大概,这件事其实完全是新旧党之争。蔡确的诗里,没有一点反义,被人牵强附会,为的是一举把旧党拉下马。太皇太后是不懂诗的,她不过借机清洗朝堂而已。
而向着新党的皇帝这次也不开口,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听说皇帝小时候,要见契丹来拜访的官员,礼仪还是蔡确亲自教导的,难道他就眼睁睁看着旧臣这么被害。果然天家无情。
“陛下现在哪儿能和太皇太后抗衡!你道刚才来的是谁,就是范纯仁范大人!想不到如今他也这么圆滑。皇帝不答应,他早想好了为什么,只要老师今日被贬新州,过上几年的太皇太后祭日,就是今天上表倾轧新党的所有人贬去岭南之日。一荣一辱,轮番交替。”
江嵋看杨渔之笑的苍凉,不知道怎么劝慰他好,只好去握住他手,默默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