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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十足昏君!
天下悄然涌起一股风潮。大家开始数罗擎受做皇帝这些年造了那些孽。
人心浮动,有人想趁机做点什么,这夏天愈发炙热。
青墨园异常安静。几乎看不到墨国公与飞凤将军踪影,好像私奔了。
炎热的午后,华生酒店一片清凉,客人不少,不过在邯郸,说话总要有所顾忌。
几个从巩州来的,闭不上嘴,低声说:“项楚国那些孙子,叼的好像太上皇;咱现在是文明人,否则教育他们孙子是怎样炼成的。”
另一个商人愤恨:“咱皇帝纵容的呀,乐意给人家做孙子。”
一桌、隔壁桌都停下,看着一拨人穿过大堂奔后边。
巩州人胆大,人家才走就讲话:“高手,靴子都和一般人不一样。”
一个瘦子猥琐的笑:“说孙子孙子就到。”
华生酒店后边发生很大变化,花园修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范儿,花园后边八米高的青石透着青岩的硬气。这样一块石头和一座山、一个青岩没法比,但青岩的青石哪怕巴掌大一块,依旧是青岩的骨肉,传承青岩的精华。
离邯泯河不远,有一大片竹林,竹林中间一片竹屋。
风从河上刮过,再吹过竹林,凉爽,如诗。风声如龙吟,竹影摇曳光阴。
一间竹屋内,一眼看去东西都是竹制,有不同的竹子品种,让这自然中透着高雅。一张竹榻,周围雕着繁复的花,眼花缭乱又觉得真该这样。
庄上弦一身白衣,坐在榻上;俞悦一身青衣,躺在榻上,头枕着他腿午睡。庄上弦手里拿着一柄竹扇,给月牙轻轻扇着,扇的是情调。
庄上弦身上就够冷,卓颖婖要给俞悦盖上薄毯,俞悦不要。
危宇把人领进来,又看罗敬德一眼。
皇太子罗敬德,挺忐忑。
他想摆架子、怎么地,但面对庄上弦架子往哪儿摆?再说他今儿带着礼贤下士的诚意与非常重要的目的,心里没底,忐忑。
庄上弦坐着没动,保持给月牙扇扇的情调。
俞悦躺着也没动。罗敬德看一眼便忙转移视线,非礼勿视。
几个高手动静不小,对庄上弦和俞悦态度明显不满,稍微尊重点啊。
庄上弦一眼扫过,竹林的风停止三五秒,罗敬德心跳也停止三五秒,又像三五年。
俞悦还是被吵醒,爬起来看罗敬德一眼,小眼睛塌鼻梁,和罗擎受很像,并且比罗擎受更低一个层次,好像皇后马氏抱错娃似得。
罗敬德做皇太子几十年,身上养出一股气势,找凳子稳稳坐下。
俞悦更衣回来,罗敬德依旧坐那儿,和庄上弦拼气场。
庄上弦就没理他,罗敬德自己坐久了浑身不得劲儿,如坐针毡,一身汗。
俞悦坐竹榻上,庄上弦给月牙一杯竹叶茶。
罗敬德愈发口干舌燥,声音猛然都有点哑:“皇贵妃、这事儿我并不赞同,父皇这次任性了。”
俞悦惊讶,罗敬德牛逼了,敢说这种话。应该是急了。万一皇贵妃的嫡子跟他抢,他又没嫡子,脑子又不好使,当然防患于未然,下手要趁早。
所以有些事,错综复杂,还有人脑洞大开,拦都拦不住。
罗敬德起了头,接下来顺利多了:“皇贵妃、这事儿这样拖着不行,总要妥善解决。我其实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件事母后和马家可以帮忙。俞家,毕竟是俞小姐的家,他们总希望看到你好。”
俞悦打个呵欠。有些人就该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因为一开口会露陷。
罗敬德长这么丑,再露陷就是猥琐。
庄上弦让丫鬟端来一盘水果,挑一个水蜜桃拿刀切片,喂月牙。
俞悦看着庄家战神,切这么薄像涮羊肉,还不如弄果汁。
庄上弦拿个玉碗,手对着桃子一抓,好了,桃汁。香甜略带一点酸涩。
罗敬德和高手都吓得魂不附体,罗敬德不知道哪句说错了,高手特紧张的护着他。
俞悦看着丑男影响胃口:“有事儿直接说。”
罗敬德瞬间觉得她像圣母,赶紧说:“也没没没什么。就是和墨国公约为兄弟,以后墨国公的事就是我的事;俞小姐封为公主,等于我义妹。”
俞悦问:“那我不是占便宜了?”
罗敬德谦虚一下:“哪里,是我占便宜了。”
俞悦怒:“你凭什么占我便宜?你们家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罗敬德傻眼,好好的怎么翻脸?女人就酱紫么?女人也没一个好东西。
庄上弦冷哼一声,罗敬德从竹屋飞出去;挥手,高手从竹林飞出去,就像一只只大鸟。
俞悦眼睛放光,战神威武!罗擎受最近都不敢让战神上朝,生怕战神一不留神让他飞上天,他人间的皇帝还没做够。
庄上弦抱着月牙咬一口,摸摸最近长肉没,手感还不错。
俞悦怒:“乱摸哪儿呢?信不信我摸回来?”
可惜庄家战神有腹肌,但胸大肌岂能和她比?好吃亏啊肿么办?
庄上弦半躺在竹榻,露出一片诱人的胸膛:“我战场能领兵,朝堂斗昏君;饿了下厨房,夜里包暖床。月牙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俞悦扑到他胸脯咬一口:“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
庄上弦满脸期待,冷酷中有种禁忌般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