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曹舒焕也皱眉,作为笑话的一部分,他一点没有名扬天下的想法。好在咸向阳只是笑,而没有见人就说、见人就吹。
咸向阳其实是看不上崇州这些土包子,这破地方;主公却被流放这里,她才会更恨,她要报仇!然而有人告诉她这样不对,哈哈哈!不对,哈哈哈!
※※※
青石广场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注意到咸向阳在笑,如痴如狂又透着莫名伤心的味道。一阵夜风刮过,传言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
“知道她是谁吗?”
“一看就是外边来的,据说是主公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那难怪。主公现在喜欢的是残月公子。她从外边追到咱这,也蛮可怜的。”
“我觉得一块长大可能,指腹为婚不可能。”
“其实也不影响哈,主公又不可能娶残月公子。不过这姑娘这样子,主公也不会看上她?”
十几岁的姑娘就像几十岁的黄脸婆那么泼辣疯狂,重口味的总归是少数。
席位中间,安东纳和一个朋友也坐在这儿,看着咸向阳。
安东纳依旧把自己收拾干干净净穿着白袍,拿着纸扇像个风流倜傥的败家子,本身就有一些风流邪气的味道,和别的土包子差别很大。
他朋友和他差不多,也是三十来岁收拾的干干净净穿着蒲丝蓝袍拿着纸扇,不算很帅但是耐看;若忽略他左眼银元宝、右眼金条、身上铜臭味,就挺像斯文败类。
这世上败类很多,但能败出水平败出逼格也不容易。
安东纳举杯:“岳兄能来崇州,安某不胜感激。”
岳奇松举杯笑道:“崇州是个好地方,安兄能相邀,是岳某的荣幸。”
两人对月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就听得不远处有人议论。
“这事不怨主公,残月公子长得俊,人也通透,安家大房也追到这儿来了。”
“虽然我取向正常,但我也是蛮喜欢残月公子,更不介意别人喜欢女人或者男人。”
岳奇松戏谑的看着安东纳,安东纳倒酒、继续吃酒。
岳奇松也吃酒,聊别的事儿:“听说墨国公愿出三倍价收购油类,是真的?”
安东纳深情的看着他:“怎么,你一个盐商对油也有兴趣?有门路?”
岳奇松给他抛个媚眼:“商人的目的只有钱。不过巩州好像动真格了,只怕不好搞。我只是一个小商人,有钱也只能看着。”
安东纳笑道:“我们小人物只管过我们的小日子。巩州不好搞自然会有人去搞他。”
岳奇松等了一阵,安东纳没说油的事儿,旁边有人却在谋划。
三倍价格蛮恐怖的。比如二百斤油,外边十两银子,卖到这儿三十两,刨去别的成本,至少赚十两。普通人两个月走一趟也比寻常干活强。
暴利会让人疯狂,到时巩州也未必能管住,就看墨国公是不是说话算数。
岳奇松是不大不小的商人,有时考虑的事情更多,商毕竟斗不过官。他吃着酒又说道:“其实我从小就特敬佩庄家,为罗宋国尽忠竭力,一门忠烈。墨国公少年英豪,头角峥嵘。不知道今年石虫,到时怎么整?”
安东纳听懂。翻译一下这句话就是:那小子能折腾,到时又能折腾出个什么来。
其实将盐运到崇州,费事儿赚的又少。石虫小小一只就值二十两银子,就算倒手一只赚三五两,也比一百斤盐高大上。岳奇松盯上石虫其实很正常。
安东纳应道:“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和墨国公多接触,应该没坏处。”
岳奇松眼睛一亮,难道有内幕?继续试探:“我家老太太身体不好,想要一些石虫。到了崇州一趟,也想给朋友送一点。”
安东纳给他倒酒:“来干,稷谷酒,以后外边很难吃到了!”
岳奇松了然,安东纳点到即止,他也转移视线。
咸向阳还在笑,不远处又来一个漂亮的小姐,这才是尊贵的小姐,看着就舒服。
岳奇松眼睛又一亮,崇州这地方还能有这等极品,纯的让人心肝儿颤。
安东纳笑道:“你别打她主意。她就是潘家那位小姐。”
岳奇松一愣,看着安东纳。安东纳点头。
岳奇松敬仰一下如马林大河的水却只能敬而远之。仔细看潘小姐确实单纯可爱,或许她是无辜的,但她正是赛家覆灭的一个导火索,这种近乎祸水的存在,没能力就远远的看着。
附近有人听到潘小姐的名头,也是有这种想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潘双双身旁还有一位女子,长得不算很美,但大方端庄,气质还要略胜一筹。
岳奇松笑问:“那位又是?”
安东纳应道:“她是一位奇女子,赛尔文曾经强抢的小妾。”
岳奇松瞪大眼睛好奇:“安兄原来也会夸女人。”
安东纳坦然应道:“那是别人不值得我夸。”
岳奇松更好奇。不过和潘小姐类似,赛尔文被灭族,这小妾也是少碰为妙。
今儿聚会女子极少,潘双双和卓颖婖又比较出众、引人注目。咸向阳也发现她们,正好走到附近。其他人愈发等着看好戏。
咸向阳一向不在意,而且潘双双和她一般大、又好可爱,今儿聚会她算是国公府女主人?反正她主动迎上潘双双,大方的自我介绍:“我叫咸向阳,很高兴认识你。”
潘双双早知道了,忙有礼貌的行礼:“你好,我姓潘,叫双双。”
咸向阳也有礼貌的还礼,再看卓颖婖,知道她算是国公府女管家:“主公和残月公子呢?怎么还没来?”
她还等着看那小子的笑话,她还有好多话要和主公讲。
周围人都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未婚妻向爱宠发起挑战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卓颖婖对这莫名其妙的女主人、没什么说的,只管应道:“主公还有事,稍后就到。”
墨国公有事很正常,大家都表示理解。
咸向阳不甘心:“那残月公子呢?她能代表主公,为何不来接客?主公给她的荣耀,主公有事,她就应该承担起责任,以免对客人不敬。”
后边一个侍女用官话应道:“主公正在让残月公子练
本章 共16页 / 第14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