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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她们拿去典当银子当赌本了,姑娘还不信,也不肯问一声,偏偏推说是司棋收着呢。我问过司棋,司棋只说还在书架上的描金匣内放着,提防着场面上要戴呢。如今姑娘脸软怕乳娘老奶奶恼了姑娘,可她毕竟是个奴才,哪里有奴才偷主子东西去当的道理?明儿逢了场面,别的姑娘都戴,独咱们不戴,可不是奇怪了。”
迎春在翻书,也不抬头就嘀咕道:“或是奶娘一时手紧,借去用用就还了,她是我乳母,只有她说我的份儿,哪里有我问她的道理?”
急得绣橘跺脚道:“姑娘好糊涂,凭如何的论姑娘也是主子,她是个奴才,她们就是拿捏准了姑娘的性子才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若是姑娘不好开口问,不如我去回了二奶奶得知,看二奶奶如何论处吧?”
“好端端的你何苦生事儿?”迎春反不厌烦的埋怨绣橘,顺手拿起一部《太上感应篇》随手翻看,也不抬眼看绣橘。
“呦,姑娘,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去哪里呀?”说着从侧门进来了王住儿媳妇,她是迎春乳母的儿媳,恰逢了这几日她婆婆犯了事儿在凤姐手里要被发落,前来讨情在外面立了会子,一听绣橘正说金凤一事要告发了去,便进来酸酸的说:“不过是借出去倒到手渡个难关,哪里就不还了?姑娘一小儿被婆婆奶大,好歹该去前面老太太那边给自己的乳母讨个情面,救出他老人家来。姑娘你想想,单单你的乳母被欺负,这传出去于姑娘脸面也无光呀。”
黛玉同宝钗互望了一眼,也不好进去。
听到里面迎春懒懒的说:“好嫂子,你也不想想,巴巴的独我的乳娘不争气犯事儿,我羞还来不及,还贴个脸去求情讨臊不成?生死有命全在她的福化了。”
见迎春不肯求情,王柱儿媳妇撇撇嘴牢骚道:“谁的妈妈奶子不是盼着得了主子的势力鸡犬升天的,偏偏咱们这里屁也沾不到。自那邢姑娘来了,我们反要贴补进许多银子去,姑娘怎么不去回禀二奶奶呢?”
绣橘哪里肯依,啐一口就骂:“你扯三扯四的,求情是求情,金凤是金凤,不求情就偷了小姐的东西吗?”
“这是做什么不消停呢!”迎春的大丫鬟司棋这几日抱病,听到争吵也过来,司棋身量大,眼大最大,口直心快,崩豆似的几句话就反诘的王柱儿媳妇哑口无言。
迎春在一旁叹气,随手拿着《太上感应篇》静静翻看,仿佛事不关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