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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急匆匆来到四爷府里,又是常贵儿在候着他,一见他就急得拉他去一旁道:“哎哟宝二爷,您可真是爷,让四爷巴巴的等了你一日,您这几个脑袋能担待着呀?”
宝玉伸伸舌头,仍露出些改不掉的顽皮,自幼没了兄长,也不曾有哥哥来管束他,如今四爷倒是颇有耐性拿他当个兄弟管教了。.今天原本也没旁的事儿,来四爷府里也不过陪他钓鱼种花儿,又何必这么着急呢?
宝玉问:“四爷在哪里呢?”
“书斋呀,还能在哪里?”宝玉快步向怡风致爽斋而去,轩门大敞着,轩内豆灯一点,四爷在伏案翻书。宝玉在门外报一声:“四爷,宝玉来了。”
四爷没有理他,宝玉心里一沉,知道四爷这举动多半是恼了他。
“四爷,宝玉来请安了。”
“啪!”的一声,四爷手中的书摔在书案上,一脸怒容的望了他一眼,喝一句:“过来!”
宝玉心里打鼓,面上却堆出些笑缓解僵持的局面。他笑了问:“四爷可用过膳了?看今儿的气色可不如往日,想是累了?”
几句话,反逗得四爷一张紧绷的脸露出些无奈的笑,旋即又紧绷了喝道:“人说你人小鬼大,果然是比小十三还要鬼滑!你当你几句插科打诨的话我就轻饶过了你?”
一拍桌案,冷不防一把戒尺拍在了桌案上。
宝玉慌得撩衣跪下讪讪地问:“还望四爷明示,宝玉到底错在了哪里?惹得四爷如此动怒。”宝玉的声音渐弱,心知四爷是为了他来迟而动怒,但心存侥幸总想逃避了。
他的眼睛偷偷窥了四爷一眼,同四爷凌厉的目光遭遇又匆匆逃避,惶然的样子有些惊慌。四爷承德深吸口气,吩咐道:“近前来。”
宝玉揶揄的往四爷的书案前凑,仿佛又回到了昔日在父亲书房查考文章那时的紧张,四爷原来也是如此的凶巴巴的模样,可难为了十三爷当年如何熬过来的。
“手!”四爷一声喝,宝玉哆哆嗦嗦的伸出两只手掌,颤巍巍的递过去。四爷才一动肩头,吓得宝玉“嗖”的一下撤回了手,双眼噙了泪委屈道:“宝玉府里有事儿,所以耽误了。.本想了四爷不过是要个人在跟前伺候着钓鱼扔食饵,品茶掺水的,也不读乏了宝玉一个笨手笨脚的。”
谁想四爷一听他的话,更是恼得一拍桌案,按了他的手在书案上,抡起油亮的竹戒尺狠狠的打他手心,宝玉被擒住了手,四爷的手掌颇为有力,他无力挣扎逃脱,疼痛钻心,他只剩了嚎啕大哭讨饶:“四爷,四爷,饶了宝玉吧,再不敢了!”
“胆大包天!承征都不敢在我面前如此造次!不敢了?你胆大得狠呢!知错不改,还巧言诡辩!本王如何交代你的?”四爷声色俱厉。
“逢了不去南书房的日子,就来四爷府里读书养性。只是今日宝玉……”宝玉才抬眼想解释,就被四爷的如剑的目光逼回。
“你府里有事,自然是有事,还抄家的大事!你宝二爷很威风吗?挺身而出两军阵前和几个婆子对阵,从母亲魔爪下救出了自己心怡的俊俏丫鬟,护花郎君游戏花丛,横竖你没闲着。”四爷悠悠地说,宝玉听得瞠目结舌,原来四爷都知道,他知道府里发生的一切。宝玉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正寻思如何去对答,四爷猛一拍桌案喝道:“跪下!自己掌嘴!”
宝玉慌了,就贴了四爷的膝前跪着眨个泪眼,眼泪扑簌簌的落。他徐徐抬起手,偷窥一眼四爷,见无可缓和,才委屈的自己抽打自己。见四爷脸色阴沉似要发火,忙用足了力气加快速度狠狠抽打了自己的面颊,脸上一阵火热。
“今日是饶了你,若是下次再犯,定打得尔皮开肉绽长个记性!你去问问十三、十四,谁敢如你一般的顽劣放肆!”
四爷果然是四爷,宝玉心有余悸。四爷吩咐说:“抄十八遍《金刚经》,抄不完不许睡觉。”
“抄完了天也亮了。”宝玉自言自语的嘀咕道,猛见四爷回头,慌得忙应一声:“是!”
忽然想起昔日在黑水山庄四爷黑个脸儿教训十三爷时的情景,宝玉心里暗叹:“宝玉你就知足吧。这才真是遇到活阎王了!”
入夜秋风寒凉,一阵紧似一阵,垂得窗棂哗啦啦作响时,宝玉总忍不住听笔向外看看。
他揉着疼痛的手掌,手心被戒尺打得一阵阵针扎般的肿痛,想想在府里被爹爹打,好歹还有祖母来呵护为他求情,如今才出龙潭又入虎穴,方知自己如今孤立无援了。
“宝二爷,来,吃一碗冰糖血燕羹,四爷特吩咐留一碗给你的。”常贵儿上前来探头探脑看看宝玉抄的经文,啧啧叹一句道:“呦,这字写得还真俊呢。我们四爷最看中这一笔字了,十三爷、十四爷就是他一手调教的。十四爷不听话,娇贵,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还有贵妃娘娘护着,也就没有练出那炉火纯青的地步来。”
宝玉揉着酸痛的手腕,心里暗自埋怨,打一巴掌给个枣儿,谁媳呀?贾府里什么奇珍异宝没有见过,单单查了这一碗冰糖血燕羹?赌气的说:“我不饿,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留给你们王爷慢慢享用吧,宝玉无福消受。”
常贵儿溜溜的打量宝玉几眼,笑了:“呦,人不大气性不小呢。四爷管教你,那是看得上你。这些年四爷看上的可还有谁个?年大将军,昔日在府里咱们爷拿牛筋鞭子捆了抽,打出来一个大将军;十三爷、十四爷,哪个不是这么出来的?赶有半个不字?喏,还有北静王爷,别看如今风流儒雅威风八面的,见了咱们四爷敢不小心谨慎的?你小小年纪莫学了那些人狗眼看人低,以为如今咱们四爷赋闲在家,修身养性无心朝局了,仔细踩错了船!”
宝玉一听更是火了,搁了笔说:“贾宝玉一野鹤闲云之士,更不必去仰人鼻息了。”
“呵,好大的口气!宝二爷你还别嘴硬,这话,当年十三爷讲过,嘿,剥光了一顿板子打得皮开肉绽的,没几日就老实了。四爷最大的本领就是驯马,还是驯服烈马,你见过吗?还是想自己试试?”常贵儿诡笑着将那碗冰糖血燕递到宝玉跟前说:“乖乖的,吃了吧,二爷消停了,奴才也好去交差。若是这敬酒不吃吃罚酒,奴才也就只能再饱饱眼福,看看宝二爷唱哎呦歌儿了。”
宝玉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却是无奈,转念一想,怕是这常贵儿就是四爷的说客,来降服他来了。不然依了他一个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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