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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小女!”素玄道,又对黛玉说:“素玄,你莫怕,同碧落退后!”
黛玉一惊,深知素玄在挺身救她。.只是,这伙子强盗如何知道她的姓氏?
那几名汉子嘀咕一阵说:“头儿就来,拾掇了那几名女子就来对付这个锦鸡。今晚儿咱们兄弟可以好好开荤了。娘的,一年都没碰女人了!”说罢没有进来步步紧逼,反是转身出门关了庙门去商量什么。
土地庙的门被关上,咣当当的声响,殿内光线立刻昏暗。朔风刺骨,在耳边狂吼,黛玉含泪拉住素玄摇头颤抖道:“不可,姐姐不要如此。姐姐是被黛玉连累至此的,姐姐会武功,不要再此耽搁了。就让黛玉一死,姐姐杀出去逃命喊人来为我收尸也好!”
素玄轻抚黛玉的一头乱发镇定道:“姑娘不必如此。保护姑娘是素玄的重任,若是辱了王命,素玄只有一死谢罪。姑娘是不懂我们这些剑婢的日子,我们效忠主子,无非是为了这报效尽忠的一日,若非如此我们如何跟来?似乎这些贼人没能在众人中识别咱们主仆的身份。姑娘莫要推辞,姑娘不管今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千万要拖延时间。我沿途洒下了红金粉,十三爷的人会寻来救姑娘的!”
“你们郡主她,她可曾脱险?”黛玉惊得问。
素玄推测道:“这些贼人怕是有备而来,原本擒住了我们郡主,忽然半途上扔下了,说是尼姑晦气!似是辨出了郡主的身份。若不是怕姑娘吃亏,奴婢就不会故意冒充顶了姑娘的名讳同这些贼周旋来此。奴婢想,多半这些人不知道我们的身份,稍后奴婢试试就知。”
黛玉已是心乱如麻。土地庙废弃多年的样子,四周灰尘腌臜,冬日四壁寒冷透风,北风呼啸穿墙而入,冻得黛玉周身僵硬。总算守到了太阳西下,终于听到外面有了动静,黛玉反更是心慌了。
庙门大开,夕阳余晖中来了一蒙面人。仔细打量了黛玉,又看了素玄和碧落,站在素玄面前问:“你就是苏州的名媛林黛玉?”
黛玉心想,竟然这些贼人知道她的闺名,那定然是为她而来。
素玄紧张地问:“你,你如何知道……本小姐……闺名?”然后浑身战抖,吸引了贼人的视线。
“是你自己说的呀,难道都忘记了?”后面的獐头鼠目的跑腿儿的笑了说:“大哥,你看,果然这丫头服软了,马上还乱踢乱咬呢!”
“我,我爹爹是……我舅舅是当朝大官儿,我姐姐是……”素玄变得语无伦次,哭了道,“不要,不要碰我,我给你们钱。.”
“钱?爷不缺钱,就是想尝尝名门千金的味道。”为首的汉子逼近了素玄。
“你们转过脸去,你们两个是出家人,是尼姑,是妙郡主佛门的弟子。是我不该带你们出来的。”素玄哭了呵斥身后的黛玉和碧落转身不要看,仿佛知道即将到来的厄运。见汉子们惊愕的神情,素玄道,“她们二人是妙郡主身边的待发弟子,你们若是对她们不敬,是要遭佛谴惹晦气的!”
“啊?是两名姑子呀。”
“哥,是听说今日伺候几位姑娘的是妙郡主身边的小尼。”
“好!小姐痛快!既然小姐义气要保这两个尼姑,那就请小姐自便吧。”
黛玉和碧落被赶去了佛殿一角,碧落紧紧搂住了周身颤抖的黛玉。
黛玉心里急得想,该如何去救素玄呢?素玄若是落入敌手,被侮辱了去,她日后如何安心?
“妞儿,果然是国色天香,香得人心痒痒呀。”色迷迷的话语,听得黛玉掩耳。
如今,怕是素玄在有意拖延时间。
“爷急得什么?若行房事,没有酒菜助兴,可不好。”素玄忸怩道,“我既然已经入了你们的口,哎,罢了,就依了你们。只是,奴家是闺阁娇娃,你们可不得用强才好,要温柔些。人家怕疼。”素玄娇柔道,含羞带怯,故意将纤纤玉指在领口拉拉,露出一段儿雪白的脖颈和魅人的蝴蝶骨。黛玉惊得紧紧搂住了碧落,心想这素玄如何如此的举止轻浮,就是诱敌深入,也不该如此。转念一想,满心自责,都是自己害了素玄。
“呦,呦,果然是有味道的鸟儿。难怪戏文里说,那翻墙幽会的都是闺阁小姐,表面上一本正经,骨子里比那妓女还淫、荡的!”黑老大哈哈道,吩咐手下,“去,把爷马上的酒囊拿来,赏这姑娘一口助兴!”
素玄一愣,又改口道:“嗯~人家还饿了呢。”素玄娇滴滴推诿。
“小美人儿,饿了还不好办,哥哥喂饱你呀!”黑老大嘿嘿一笑楼了素玄就亲,素玄挣扎着,猛一用力,黑老大被推翻跌倒,惊得愕然望着素玄问,“你,你是何人?”
素玄也一惊,自己情急中露出了武功,她旋即惊慌解释道:“爷,小女子不是有意的,是一时失手。小女自幼有几分蛮劲儿,乳名叫阿蛮。”
黛玉心惊,只是四下都是在宽衣解带的汉子,骚臭味令她作呕,她胆战心惊不敢乱看,忽然心生一计道:“不能动她!她身上有佛咒,破她身子的会暴毙身亡!”
“牡丹花下死,爷是做鬼也风流!值了!”黑老大淫笑着,揽过素玄的手腕,摩挲着她的皓腕道:“你有蛮力,爷喜欢,不过嘛……”顺手扯落她腰间的丝绦捆缚了她的手说:“有蛮力爷不怕,就是小野猫爪别抓挠了爷的脸。嘿嘿呵呵。”
素玄惊得欲挣扎,无奈手被束缚了,脚下也有汉子来捆绑,直将素玄捆个结实,黛玉急得叫嚷:“不要,不要!”
黑老大忽然拍拍手住了手,转向了黛玉走去,一步一步,黛玉惊恐的目光望着他向后缩着身子。
“素玄!你疯了,你一个丫鬟,和小姐争宠吗?”素玄急恼的骂,黑老大停步转身,沉吟了片刻,又过来搂住了素玄在怀里,凑去她脸上啃了一阵子,一双手在她衣服里乱摸乱揉一阵子,忽然松了手起身,率领几个人出了殿门。几个人嘀嘀咕咕地在殿外说了一阵儿,那殿门就给带上了。黑老大的声音在外面嚷:“小美人儿既然饿了,爷就去市集上买上几两猪头肉回来下酒给你们解馋。”
狞笑的声音远去,黛玉长舒一口气,再看素玄呆滞了目光在一旁,侧头在肩头猛擦了泪,手足被捆缚着。黛玉忙扑来为她解开,看她脸色惨白一脸羞愧,不停啐吐沫擦嘴,黛玉就劝她说:“姐姐,你速速逃走吧,或许你跑得快,去山下寻人来救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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