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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必就要带在十四爷身上。”
“不可!母后待十三情同生母,十三不能!”十三爷坚决道。
“十三爷,糊涂了,宝玉可曾说了什么?可是要你去伤皇太后凤体?不过是让皇太后误过大典不去出面就是!”
待到了天明时分,皇上登基大典,十四爷一身朝服冠带整齐迈步出了永福宫殿门。
他含了满腔的义愤和不屈的豪情,仰头望着灼目的天光湛湛青天,心里满是对故去的父皇无限的依赖和悼念,心里不住默念:“父皇,若是父皇在天之灵有知,就保佑孩儿此次在朝堂揭发那狼子野心的逆贼的祸心和罪行,还圣朝一个湛湛青天!
才默念至此,冷不防“哗啦!”一声,瓢泼般的大水从天兜下,劈头盖脸直淋得他一身。十四是行伍之人,嗖的跳闪去一边,只是一身湿漉漉如落汤鸡般狼狈的呆立在那里。
“哎呦呦,该死该死!讨打的酗子,你不要命啦!那水盆怎么放在殿瓦上?”老太监一溜烟儿的奔来,一见十四爷如此狼狈一身是水的样子,惊得跺脚抽了自己的脸骂着,“哎哟,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新来的小太监是八爷府里举荐的,想是八爷太和善待他们,一个个的蹬鼻子上脸,干点活儿就出乱子呀!”
十四的火气腾然而起,这些奴才,做错了事儿就来牵三扯四的,八爷举荐的?这不是分明要敷衍塞责要他忍了这口恶气!
但转念一想,也觉得晦气之余兆头不好,心怀重担,如何能同这些奴才计较。
他转身就要回宫寻母妃更衣,老太监却一边吩咐人将那个惹事儿的小太监拖出去打死,一边吩咐人速速来给十四爷更衣。不住叨念着:“十四爷,误了登基大典可是大罪过了,十四爷是皇上嫡亲的兄弟,更是不能触这个霉头了。”忙吩咐人引了十四爷去暖阁速速更衣赶去朝拜。
不多时,有太监进来一头冷汗跪地叩首哀求道:“这水盆子是十三爷为太后娘娘消灾祈福放上房顶的。十四爷未回京那阵子就放上屋檐,还对过八卦方位。谁想这些天忘记了,想是天热雪溶了,金盆就掉下来了。这好在没砸到十四爷的头,不然奴才们粉身碎骨都难以赎罪了!”
外面有太监来催,吉时已到,皇上登基大典临近,十四匆匆更衣前往,呵斥太监说:“都出去!本王自己来!”
“哎哟,奴才的爷,快些吧。”太监匆匆给十四更换贴身的白绫子袷裤,那条猩红的墨点汗巾子已经有些湿漉漉。十四骂走太监,自己匆忙的拉扯着衣衫。太后昨夜腹泻不停,走路都发软,干黄着脸儿强撑了身子过来给十四更衣,叮嘱他务必小心从事。十四急得胡乱更衣离去。
宝玉无官无爵,也恰躲过这些劳碌,但却不能亲临目睹那出好戏。
他在贾妃娘娘的凤藻宫坐立不安等着前面的音讯。十四爷若拿了诏书,是笃定了要去大闹登基大典的。只盼今日能得手,不要大乱了朝廷,因此起了刀兵之争,就国无宁日了!
果然,过了正午惊人的消息就传来,宫里宫外已是议论纷纷。尽管皇上下旨缄口不得议论十四爷癫狂病复发的事请,只是这传闻不胫而走。
十四王爷在皇上登基盛典时突然大吼一声从队伍中冲出,几步上前手指了皇上发难,如声讨叛臣贼子一般言辞激烈,大骂先皇私改先皇遗诏篡权夺位,狼子野心,就连先皇的死因都拿出了质疑,更怀疑是四皇子鸩毒先皇逼宫谋位。一时间朝堂沸腾,乱作一团,百官大惊,不知所措。听说连平日处变不惊的皇上都顿然变色,从龙椅上倏然起身作色。这时,十三皇子挺身而出怒斥道:“十四皇弟,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你口口声声说是手握先皇遗诏,那就拿出来给大家见识见识。先皇临终时承征守在龙床旁彻夜不离,如何没曾听说什么衣带诏?若是无中生有,就当谋逆的乱臣贼子论处!”
一番义正词严之词,朝堂内噤若寒蝉。十四皇子得意的从腰间扯出那衣带诏,抖落开来时还满眼得意,唇角微提,含了嘲弄之意。他不肯交由旁人,只对了一旁的八皇子和九王子说:“八哥九哥,你们先见识见识!上面有父皇的玉玺钤印。”
只是那皇绫诏书展开,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原来传说中的篡改遗诏果然不是无稽之谈。八王爷看过遗诏脸色大变,频频对十四摇头递眼色。
先时众人只以为是八爷识大体,不想十四爷在此时发难乱了朝纲。谁想一旁的三王爷忍不住凑来看,皱紧的眉头看过后满眼惊异,又看一眼十四猛然扑哧笑出声来,徐徐问:“十四弟呀十四弟,你伪造父皇的诏书,抄个什么不好,怎么抄这么阕、淫词滥曲?”
情势大变,十三忽然皱眉道:“三哥,到底十四弟信誓旦旦的提到的父皇的衣带诏是何物,读来听听。你我兄弟开开眼见识一下!”
三王爷为难的皱眉,闪去一旁道:“还是八弟来读,他学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