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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北冥羿驮在背上,夜夕颜快速的向着那里走去,然后又将背上的人,轻轻的放了下来,看着他背后的血肉模糊,夜夕颜的眼眶又有些酸意。
这人哪里聪明了,明明就还是一个傻子,拿出怀里一只随身带着的药膏,给他抹好,因为现在没有水,她根本就没办法替他清洗,双眸微眯,只觉有人过来了。
“主子…小佐来迟了。”追着两人过来的小佐,跪在地上,对着夜夕颜说道。
看见是他,夜夕颜才放心,对着他说道:“先去给我找些水来。”
“是,主子,不过…方才属下,还察觉出,有另一股势力在找主子。”小佐恭敬的说道。
听了小佐的话,夜夕颜的脑里才开始想着方才的事情,那匹马……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疯,必然是有人动了手脚。
不行,若是那马真有问题,那个做手脚的人,定然会想办法不留证据,她还是要先过去看一看,那马到底是被做了什么手脚,竟然能将她逼到这步田地。
“小佐,你先留在这里守着王爷,我一会就会回来,另外,将你的气息也隐藏起来,别让人发现。”夜夕颜丢下这一句,便是快速的消失不见。
小佐看着夜夕颜离开,然后就守在了石缝的前方,视线也是带着好奇的看着身后,之前…他觉得这个王爷着实窝囊,今日倒是有些改观了,最起码他对主子还是真心的。
转过头,没再多看,专注的看着四周,也在提防有没有人追过来,今日的他,没发现那马被做了手脚,已是犯了大错,等到回京以后,他定要再向主子好好请罪。
夜色之中,夜夕颜的速度极快,像是一道诡异深影,在林中跳来跳去,最后,停在一处血腥味极重的地方,黑夜之中,微暗的眸子闪过流光,自语道。
“这人,当时的力气还真是大。”
视线落在地上那马的后腿上,一只是全然的扭曲,另一只早已经被直接踢断,至于,残肢,则是在几米之外,夜夕颜沉着脸走近,仔细的观察那匹马,有无异常。
伸出手,将那马的嘴巴扒开,借着月色看着,然,看了一会还是没有什么收获,刚想要放手的夜夕颜,目光定格,另一只素手将马脖子上沾粘的绿色叶子,拿在手上。
“原来竟然是这个…难怪小佐看不出稀奇…”夜夕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凉的弧度,想不到,这高芸兰,竟也是不笨,竟会用雾戈草来给马提兴。
这雾戈草本就是马术比赛时,有些养马者喜欢喂食的提兴草,一般情况下,但是,一般情况下,给马服用的都是少量,因为,少是提兴,多则变成助疯。
看来今日她的这匹马,定然是在第二轮比拼时,被人喂食了,掺杂太多雾戈草的马料,所以,才会有无端发狂,只是…就算今日马没有失疯跑到树林。
那么即便夜夕颜发什么意外,也不会有人觉得这是一场谋杀,因为,世人皆会以为这雾戈草,是她给马喂食的,这招真是够巧妙,还真不像高芸兰能想出来的办法。
……
这边,因靖王妃与靖王失踪,所以玄阳帝一回来,就派了大量的人马去找,而且夜王爷与夜王妃,更是随着侍卫一起,在林中彻夜的找寻。
“大公主,这个主意还真的是好。”在无人注意之时,高芸兰凑近北冥昕说道。
其实,她今日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用这雾戈草来将夜夕颜的马弄疯,还是这个大公主突然,跑过来,指点了一番,而且她还告诉了高芸兰,一件少有人知的事情。
那就是太子之前,曾经像玄阳帝求过赐婚,对象就是这名满京城的靖王妃,虽然,最后因为白若溪的缘故,两人最终没有走在一起,可是,这件事,在高芸兰听来。这就是…今日北冥渊多看的原因。
高芸兰……她不管,北冥昕为什么会给她出谋划策,但是,只要能让那个…她觉得心有不悦的女人消失,高芸兰就觉得值得,现下看来果然不错。
“嫂嫂不必感谢,昕儿也是觉得那靖王妃,太过张扬了一些,也是一个十足的祸水,解决了,就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北冥昕低声的回复,只是微垂的眼脸里,都是满满的得逞,她就不信,这次那个女人还能回来。
……
北冥昕精致的眉眼上,沾染着阴毒,而一旁的高芸兰却没注意到这个,不过,脑里却和北冥昕有一样的想法,那就是…希望夜夕颜从此消失。
夜夕颜自然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两个本不相熟的女人,会因为她,而一起谋划。
既然,已经找到马疯的原因,夜夕颜便直接站起了身,准备赶紧离去。
只是脚还未迈开,目光又落在那匹倒地的马上,夜夕颜想,若是这马被人发现了,只怕上面被北冥羿所踢的部位,会引人怀疑,想到方才过来时,看见的悬崖。
便是伸出手,将其托起,直接快步的朝着悬崖走去,就在夜夕颜到达地点,准备要丢下去时,却发现了不对,凤眸微微眯起,一丝精光掠过。
“那只箭失呢?”将马的尸体放下,夜夕颜前后看遍,却只看见了被箭失贯穿的伤口。
难道是方才挂在哪里了?还是北冥羿当时滚下来的时候,拔下来了?夜夕颜脑里也有些混乱,不过,时间紧迫,顾不得多想,便是将那尸体直接踢下悬崖,随后,转身离去。
……
这时的夜夕颜,丝毫没有发现,在她身后就站着一个黑影,手心赫然攥着那支……她方才怎么也找不到的箭失。
装好水,夜夕颜……赶紧回到了山坡下的石缝处,小佐看见主子回来了,直接退到了一米之外,背对着石缝,一双眼,也是时刻警惕。
将北冥羿的衣衫挑开看着已经止住的血,夜夕颜的心稍稍放定,还好马身上挂着水袋,不然她还要头疼,怎么才能装水过来。
双眸微蹙,夜夕颜从怀里掏出锦帕,湿了水,开始给地上的人简单的擦拭,看着上面的伤痕,心口有些发紧,微叹一口气。
“明明依旧是个傻子…!”
夜夕颜的素手微顿,看着外面一览无余的空旷,心里想着,今夜那人又没来,不过,没来也好…最起码她这个时候,对地上的人会少些愧疚。
此时的夜夕颜,才突然意识到,不管,她的初衷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