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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铜令,本就是陛下之物。.陛下予取予与,悉听尊便。”赵菲儿不停地在刘晋怀中使劲挣扎,欲图逃离他双臂有力的禁锢。她生于山野,养成自由自在的率真天性,难以接受刘晋饱含血腥的帝王心术。但她亦清醒地知道,只要她今夜如了刘晋的愿,名至实归地成为他的女人,登上帝后宝座,坐视窦建安归京后,被刘晋扣上铜人府大首领的帽子,以弑杀天子,劫走钦犯,妄图谋反的罪名,束手被擒,枭首伏罪,显赫一时的窦府从此灰飞烟灭,岂不如了她的愿!一念及此,她顿觉心如针扎。为什么,她不是一直希望他死的吗?当这一天快要到来的时候,她反而犹豫不决。她脑海中闪过卫嬷嬷临终时写的两个血色大字,还有窦皇后与窦建安他们高高在上飞扬跋扈的脸,心里虽犹豫不决,人不知不觉停止了挣扎。
“你说得没错,金铜令、铜人府,所有的一切,本就是朕之所有。”刘晋将赵菲儿放置在碧玉簟上,满意地微笑起来。他替赵菲儿取开三支镂花金簪,任她万千青丝披泄而下,俯下头轻柔吮吸她如玉的耳垂,惹得赵菲儿微微颤栗不已。从刘晋口中得以证实他就是铜人府的大首领,赵菲儿闭上双眸,叹息一声,幽幽低语:“妾虽收了金铜令,却是陛下强塞过来的,妾从没答应过陛下什么,难道陛下忘了么?”
刘晋身子一僵,蓦然放开赵菲儿,赤眸盯紧她的双眸,怒火又起,咬牙低问:“你此话何意?”
赵菲儿见他此态,心知今日过不了他这关。.但刘晋性子多疑,自己又已被窦建安破身,如今他急于得到她,自然不会计较她这点,以后呢?即便是今日她遂了他的意,今生却得受他多少猜忌,日日如履薄冰,过得战战兢兢,稍有不慎,便是落入万劫不复之境。即便是贵为皇后宠冠六宫,她亦不愿,双手捂住脸泣道:“妾本蒲柳陋质,又受留侯欺辱,已非完璧之身,岂堪侍奉陛下。为后一说,贱妾恳求陛下收回其命,天下为聘之誓,菲儿当不起。陛下执掌天下,天威赫赫,皇权威隆,后宫之主,母仪天下,牵一发而动全局,陛下须得谨慎三思。”
刘晋目不转睛望着赵菲儿,脸色阴晴不定沉思片刻,他拉开她的手,望着她的双眸,哂笑一声,缓缓发问:“朕曾对你说过,要以天下为聘?朕还对你说过些什么?你可记得?”
赵菲儿眸含泪花,怔怔望着他,竟然忘了哭泣,不知他为何会发出如此一问。
“说啊!”刘晋拉着她的手,将她拖到自己眼前,怒喝一声,眸中竟然迸出两行血泪来。他此刻的形状,很是碜人。赵菲儿吓得身子一缩,又朝床后退去,抽抽噎噎哭泣着,将他那日说的话,大致复述一遍。
“你认为,铜人府的大首领,是朕?”刘晋听她说毕,神色稍缓低问,“你从没见过此人的真面目?”见赵菲儿点头,他蓦然长笑起来,起身放开她,缓缓踱步,“昔日,你着急找朕要回那张题诗锦帕,说明你一直很在意这个神秘的铜人府大首领,朕当时还以为,你知道他是谁。原来你一直都不知道!如果朕说,那个人是窦建安,你会怎么样?重新投入他的怀抱,与他恩爱相守白头偕老?”他停下脚步,倏然窜上床,捏住赵菲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血眸犀利如剑逼视她,“朕要听你的实话!“
铜人府的大首领,会是窦建安?赵菲儿烟眸凝恨,素颜生寒,难以置信地望着刘晋。良久,她垂下长睫,轻笑一声,如同梦呓般低语:“陛下在说笑吧,留侯远在边关,岂会来到陛下的后宫,与贱妾相会?”
“朕只是问你,如果是这样,你会如何?”刘晋俯下头,神色从严厉转为紧张,定定望着赵菲儿,见她意态坚决地回答,“若真如此,妾宁受一死也不愿回头。“他为她此话心疼不已,情绪却大为放松,将她揉入自己怀中,柔声而语,“朕不会让你死。朕要得到你,不仅你的人,还有你的心。朕要给你极致的尊荣和富贵,宠溺你疼爱你珍惜你,终此一生。故而,朕必须寻机杀了他!”
赵菲儿心里一紧,刘晋为了得到她,而要杀了窦建安。她不太相信刘晋的话,窦建安已经将她抛弃,他娶她嫁各不相干,根本不可能成为刘晋想得到她的障碍。窦建安善于用兵,勇猛异常,强悍不可一世的匈奴也对他闻风丧胆,堪称国之屏障,如此一员难得的猛将,刘晋急于杀他,事情定非表面如此简单,联想到刘晋暗杀窦子明之事,她隐约觉得这其中隐藏着极深的秘密。但这秘密与她何干呢?她不是心心念念,想要杀了他吗?
赵菲儿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如果她与他的恩怨情仇必须以死的方式才能得以解决,她愿意在他死后,追随他同赴黄泉。人生最悲哀的事,便是明明知道她该切齿痛恨的人,偏偏却依然爱得那么铭心刻骨。她魂不守舍地想着,心里的悲楚疼痛,蔓延成灾,丝毫没注意到刘晋已经褪掉她的烟罗襦衫,双掌爱不释手地在她后背柔滑诱人的肌肤上游移。
赵菲儿惊醒过来,慌忙推开刘晋。时到如今,她察觉到她一直还深爱着那个将她抛弃并时时想要置她于死命的可恶男人,对其他男子的感情难以接受,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你在拒绝朕?”刘晋的话充满威压,身为天子至尊,他早已习惯无数佳丽的极致逢迎和屈意顺承。他为她付出那么多,只为弥补自己的过错,让她死心塌地爱上他,她却丝毫不肯领情。他愤怒地一把扯掉她的衣衫,裸呈雪弯粉股,香肌玉骨。
殿外雨潺潺,闷雷阵阵,遮掩了锦屏光转,烛曳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