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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那间屋子。
张四娘道:“那个衣橱是我的,另一个你可以使。沈八娘,下次来时,你可以带一些换洗衣裙来,可以放在里面,若有贵重物件,就买一把大锁,将物件锁到衣橱里。”她一面说着,一面打开衣橱,“看到小抽没,那是暗盒,可以放女儿家的脂粉、首饰。”
沈家薇问道:“旁处也与我们一样?”
“不一样的,衿贵院的西跨院住着贵二姐的贵女,她们是三个人一个房间,我前年进来时,听说里面还有人是四个人一个房间。她们最是羡慕我们这边,可桂花诗社有规矩,不得乱了规矩,什么身份就住什么地方。
富一组,一个房间住两人,这些姑娘家里是皇商、各地的首富,或是出名的富贾;富二院富三院一个房间住三人,富四至富八院则是一个房间住四人。”
沈家薇道:“我看旁边还有一座小院。”
“是社长与副社长的院子,万十七娘也住在那里,她可是给我们桂花诗社挣了声名,算是诗社的功臣。”
桂花诗社是大周富贾万家姑娘挑头,第一位诗社社长传闻是宫中的丽昭仪,她最善长跳《琵琶舞曲》,也因才名、美名远播,被当今至德帝选入宫中,赐封为丽昭仪。万家也因家里出了一个当今皇帝的宠妃,从皇商入仕,万家更有好几个子弟在朝为官,故而万家并不是单纯的官宦人家,也非寻常的富贾reads;。
今日在路上,沈容就对沈家薇道:“到了那里,若有与你大小差不多的,你与她多打听,我比你大,问得多了,怕是人家厌烦,你去问最合适。”
沈家薇想着沈容带她投帖,就入选了,往后她多了一个去处,总比止步后宅要强上许多。
沈容因念着初来,得装几日乖巧,便认认真真地读书习字,看到不明白的地方就去请教梁五娘。
习了半个时辰的字,沈容取了书架上的琴,小手一拨,音色不错,虽不是名琴,却也是上等好琴,学着沈宛教她的样子,端坐琴前,弹一支简单的小曲,弹完之后,她试了又试,决定弹高难度的《春江花月夜》初时有些生疏,等弹到第三遍时已熟络许多。
琴音阵阵,声声悦耳。
张四娘问道:“沈八娘,我听的曲子多了,可这支曲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沈家薇道:“这首曲子名叫春江花月夜,是我长姐在咸城琴艺赛时夺魁的曲子,近来长姐教五姐姐弹过几回。”
离衿贵院的桂香院,万三娘姐妹不由得侧耳聆听,每次诗词会,她们姐妹要将这些诗词抄录下来,还要处理一些诗社的琐事,比如哪里要添笔墨纸砚,哪里要添摆件等等。
万十七娘道:“沈五娘说她琴艺好,莫不是她在弹。”
万三娘道:“这支曲子很特别,我从未听过,难道是她小小年纪,竟有这等琴韵,是个心胸宽阔之人。”
声声悦耳,宛转动听,仿佛是月下的春江潮水起落,意境悠美,仿若展现给闻者一幅幅画卷。
衿贵院西跨院里,亦有几个官家千金在聆听,这里有几个八、九品小吏家的嫡女。
几个人低说议论,待通过侧莲墙洞往东边一望,看到坐在案前的沈容,先是有些吃惊,很快就释然了。
“沈五娘为了她庶妹不去幽兰诗社来桂花诗社。”
谁能去更好的,为什么要屈就入最差的诗社。
人家姐妹情深,但不就是个庶女,谁会把庶女当回事。
西跨院里,交好的几个千金都是嫡女,她们几乎很少与旁的庶女说话,骨子里还是将嫡庶有别分开的。
喜爱琴律的姑娘还真不少,万三娘便是一个,待沈容弹罢,她们还想再听,沈容却将琴搁回原处。
“洛城首富之女金三娘前来拜会沈五娘!”
沈容面容上掠过一丝得意,她就知道总会引来一个。
“金三娘请进!”
沈容迎了出来,看到一个着紫袍的少女,瞧上去十二三岁的模样,一张容长脸蛋,柳叶眉,樱桃嘴,正是时下大周标准美人的模样,行了半礼,“金三娘,我初入桂花诗社,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你来得早,还望你多多教我。”
“沈五娘客气。”
沈容道:“去我屋里说话,原是与我妹妹同住,可张四娘一个人住怕,我让妹妹与她同住。”
“沈五娘真是好性儿。”
“我长姐还时常训我,说我十一岁的人,只得七岁的性子。”
金三娘是被沈容的琴音吸引来的,她是家中的嫡长女,上头有一个嫡兄、一个庶兄,父亲虽是洛城首富,却也是皇商,专供布匹,她家在江南便有自己的织布坊,还是千名织娘的大作坊,她父亲是家中嫡长子,掌理金家家业,又有三个叔父,各掌一方的生意reads;。
两个人坐在屋里闲聊起来,沈容去花厅红泥炉子上提了茶壶,在屋里寻了一遍,发现了一小包的茶叶,案上倒有一碟点心、一盘果子。
金三娘道:“沈五娘怕是不知晓,初来的新人只供一日,往后再来,休憩屋里的茶点得自己预备带来。”
“我们不交年资?”
“年资?”金三娘愣了一下。
沈容解释道:“就是一年交一次资费,幽兰诗社就交资费,一年一百两银子,用来在诗社会时买果点等物用,还有所备的纸笔墨砚也是要用的。”
金三娘不屑地道:“这一些子果点笔墨能有几个钱,诗社里出了诗集,不都赚回来。”
“桂花诗社不收年资的么?”
金三娘道:“我是六岁入的诗社,从未听说收年资的事,万家乃是大周十大富贾之一,他们可不差这二三千两银子。”
因为二三千两银子反倒被人小窥了去,万家才不会收。万家既然能让自家姑娘办诗社,就出得起这笔银子,再说桂花园,一年赁出去也得一笔银子。
“二、三千两?”
这里的人可比幽兰诗社多多了。
沈容在脑海里兜了一圈:三人吃饭与十个人吃饭,若计算成银钱,你会发现,十个人与三个人的相差不会太多,从计取成本上说,不过是增加的量而已。
金三娘道:“一个收上十来两银子,这不是打万家的脸面,出了诗集,天下的学子可有不少会竞相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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