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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真的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冲动,而是抓着夜晴的肩膀扯了她的睡衣,俯身压上去,狂野暴躁让他完全没有顾忌,只是一心想要折磨她,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和恨意。
不为了情欲,只为了折磨。
夜晴睡过一觉之后酒劲儿过了大半,被人突然抓起来剥了睡衣,立刻清醒过来。莫易生放大的脸颊阴鸷而森冷,漆黑的双瞳里,像是蛰伏了一只嗜血的猛兽,而此时猛兽已经被惊醒,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要把她嚼碎!
夜晴惊恐万分,莫易生却挑着眼角恶毒地捏住她的下巴,“你尽管叫,只要你叫出声,我保证你莫爷爷,莫叔叔马上就会知道我们的事情,当然,最重要的是,你那初恋小情人也会知道!你说他会怎么看一个甘心做地下情人的女人?”
夜晴生生把到了嘴边的声音咽回去,抓过被子裹着自己,颤抖着声线哀求,“求求你,不要在这儿,不要!”
满脸眼泪,那样楚楚可怜的姿态,却只让莫易生更加反感厌恨。
“你怕了,怕我家人知道还是怕楚明知道,恩?”莫易生冷笑着,“你今天和他在一块儿,是不是?”手指收紧,夜晴疼得面目扭曲,觉得肩膀都要给他捏碎。
“我,我和他只是一起吃了顿饭,什么都没做,真的!”夜晴惶恐的解释着,“你相信我,我真的……”
莫易生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冰冷,唇角的讽刺像针一样尖锐,“是吗,你给我自己看清楚!”
他倏然把夜晴摁倒床头梳妆台上的镜子前面,“什么都没发生,是不是?!”
夜晴陡然瞪大了眼,满眼的不敢置信,镜子里的人,嘴唇红肿,锁骨上好几处吻痕赫然在目,就连胸口也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不是的,不是的!”夜晴抓过薄被裹住身子,“不可能,不会的!”
她虽然醉了,但是,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发生过,她不会没有一点感觉。
可现在锁骨上的痕迹像是铁证一般把她钉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她不是要为莫易生守着身体,而是承担不起背叛的后果,她怕他,从十八岁那狂乱的碎裂星月的夜晚开始害怕……
“无话可说了,是不是?看来你还真是够贱!巴不得多几个男人来,是不是?!”莫易生扯了被子扔在一边,把她摔到床上,自己也紧跟着压下去,“还是说,你觉得我给的不够,满足不了你!”
夜晴抓着莫易生的手腕,抵死挣扎着解释,“我没有,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见他,再也不见他!”
夜晴说着说着就哭起来,大滴大滴的眼泪湿了半边枕头。
而他狂怒难熄,扯开自己的领带毫无怜惜地把她双腕捆住,拴在床头!
夜晴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事情,开始奋力挣脱,口中一个劲儿喊着“不要,不要!求你,不要这么对我,不要!”
他咬牙,拉开裤子上的拉链……
此后癫狂碎了一室温馨,只有浓重的喘息和啜泣。
别墅里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是一流的,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莫易生做完之后,也发现她的身体依然是只属于他的,不过,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人,他却一点也不后悔今晚的所作所为。
他要她记住这份恐惧,记住这份煎熬,要这份恐惧和煎熬时时刻刻提醒她不该做的事情千万不要做,要这份恐惧和煎熬告诉她,她这一辈子都在他的手心里,永远别期望逃脱。
他要她记住,她欠他的,还远远没有还够!
直到莫易生离开半个小时候,夜晴才停止发抖,又过了半个小时,她才勉强爬起来进了卧房的浴室。
镜子里的人,满身吻痕,而锁骨处却是齿痕,皮层下已经淤血,变成暗紫色,火辣辣地疼。
她抖着身子,那种感觉让她战栗,让她越发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和那么多的女人亲热过后,又来侵犯她,这让她想起来就觉得身体里有什么特别不堪忍受的东西在蠕动。
是的,她有洁癖,十八岁以前,她的观念是,不结婚绝不和男人上床,可是,她还没结婚就被男人侵占了不说,还别无选择的成了见不得光的情人。
那么一个永远有数不完的情人的恶魔,明明有未婚妻,还要狠狠的侵略她禁锢她!
浴池里温水漫出来,她都没有察觉,只是拿着毛巾狠狠地搓洗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剥掉一层皮。
她知道,无论如何都洗不干净了,每次她洗澡都像在自虐,可结果呢,事实仍旧存在,她是莫易生的情人,还是最见不得光的那个!
第二天,夜晴睡到很晚才起床,大概是因为膝盖破了皮,她没好好养护就泡澡的缘故,才一醒过来,就觉得膝盖很疼,掀开被子一看才发现不但肿了,里面还窝脓了。
“易小姐。”管家敲了敲门,低声喊着。这是管家十几年不变的称呼,昭示着她从来不是莫家一份子。
夜晴受惊的小鸟似的,立刻爬起来,把床单都被套都扯掉塞进床底下,才开门,“我想多睡会儿,昨天喝多了,一夜没睡好。等我睡醒了你再来收拾房间吧。”
管家只好点头离开。
夜晴把床单全都收了塞袋子里,当垃圾处理了,下午又勉强逛了逛商场,到最后还是没拿定主意到底要送老爷子什么礼物。
她自己手里的钱十分有限,贵的买不起,便宜的又拿不出去,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动手做礼物,但是会做什么呢?
她曾经很喜欢画画,最后却因为学艺术的成本太高放弃了。大家都以为她是不喜欢这一行了,只有她自己清楚,到底有多喜欢。
A城东面的景色很好,山坡上大片的竹林和一些不知名的树杂七杂八地混在一起,冷雨过后总能看见缥缈的水雾,有的时候,水雾从树立离散出来,就和点了狼烟差不多。
也许送上副水彩画很不错,这样决定了,就买了颜料匆匆回家,把压在仓库底下多年不用的画板背出来。
离开前,她咬了咬牙,还是给莫易生的卧室里留了一张便签,告诉他自己的去向。
尽管真的很怕他,甚至已经开始有些恨他了,可她还没有力量从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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