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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易生毫不在乎,一边吻着她,一边拖着她,进了卧室。.
夜晴觉得天昏地暗,而卧室里,也并没开灯,一室黑暗。
砰——闷闷的一声,身体叠在软床上,随即,莫易生结实的身体立刻压下来。
夜晴顿时觉得天翻地覆,胸口死死被覆盖住。
闷痛,呼吸都纠缠着莫易生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儿。他的习惯还是没有变,连用的香水牌子都还是以前用的那一款。
他是个很固执的人,一旦习惯了什么,就很难改变,这一点,夜晴从小就知道。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留意他的习惯了呢?这个她也不清楚,也许是从进莫家的门开始,就在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生怕做错了事,惹人讨厌,于是,就连带莫易生的各种习惯都默默记在心里了吧?
莫易生的狂热和危险,让夜晴既诧异也害怕,死命挣扎,莫易生却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下一刻,已经不容拒绝得将她上衣推上去,手指灵活熟稔的挑弄着她。
倒抽一口气,夜晴不甘地抬腿踢他,同时叫道,“莫易生,你别乱来!”
莫易生这才在黑暗里抬头看向她,“乱来?怎么,你要为姓秦的那小子守身如玉还是怎么的?”
说完卡住她脖子,“如果,你不想太难堪,就给我老实一点儿,我也不想逼迫你什么,而且,更不想伤害峥峥。你要是真的爱他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话。我的要求很简单,在我需要的时候,乖乖到我身边来。放心,我不会让秦凯越那小子知道的。”
夜晴顿时石化,而莫易生已经麻利的退掉她的衣裤,压了下去。
滚烫的肌肤,粗重的喘息,暗夜里浓重的暧昧以及一点即着的激情,却无论如何也温暖不了夜晴那颗冰冷到极点的心。.
他……是要她在她有了老公,而他也成家之后,继续做那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如果不答应,他便要闹得满城风雨?!
怎么可以这样卑鄙,怎么能这么对她?!如果他的恨还在,那么直接把她杀了,不是更好么?!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泛滥开来,她无声的哭泣。
而莫易生也觉察到了她在颤抖,但是他却并没罢手,他知道,如果就这么放了她,这一辈子,就再也不会有机会!
他的固执在于,这么做的后果,赢得的,哪怕是她的刻骨恨意,他也绝不放弃。
其实,她在逃走之前的那一次度假中,那场也许有心也许无意的引诱,他就感觉到,或许,或许……她还是有些爱他的!只是,他在爱恨的煎熬中,真的无法做出回应。除了让两个人痛苦,他实在已经不知道到底要如何对待这份披着仇恨外衣的爱情。
他死死搂着她,挺身直入,她微微闷哼,然后他愣怔一下,动作忽然有一瞬的僵硬。
“你……”他惊讶的看着她,微微颤抖。
夜晴已经难堪到想就这么化成灰烬!
破釜沉舟的爆发,夜晴忽然双腿缠上她的腰,双臂也如灵蛇般死死搂着他脖子,她抽泣着冷笑,“你现在是不是很满意,很得意?莫易生,我就是犯贱,你说的对,我就是那个该死的贱人!”
莫易生忽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抵在床头,亲吻她,“不要说了……”
如此紧致的感觉,五年来,她居然依然在守候着他……他却曾经那么对她……
他一遍遍亲吻她的眼角,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时安慰,是疼惜。
一场颠鸾倒凤,在黑夜中,两个人的头顶都似有无数烟火绽放,伴着甩开的汗水……是身体快乐的顶点。
夜晴完全失去力气,倒在床榻上,可是心底,却是一片荒凉。
楚明说,夜晴你一定要幸福……
秦凯越说,不要哭,我们的缘分还没到……
可如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继续寻找幸福的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能等到和秦凯越的缘分……
这一惩莫易生的欢愉,尽管是莫易生的逼迫,她却没法逃避现实——一场身与心的背叛……
秦凯越,难道,她又要辜负这个照顾她五年的男人么?……
莫易生躺在她身后,从她后面轻轻搂住她,将她翻了个身,难得的轻柔,“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气?”
夜晴咬唇抬眼看着他,“是你把我变成了荡’妇”
莫易生微微皱眉,显然不喜欢她这么形容她自己。
“你不爱他。”
“可是,我也不爱你……”
话还没说完,莫易生忽然翻身压住她,威胁似的,“你再说一遍?”
夜晴别开眼,不敢看他灼灼目光中的暗焰,“你恨我,我知道。”
莫易生面色一沉,“我是恨你……”但是,却也没法阻止对你的爱意……如果是单纯的恨,那该是多简单的事情。
夜晴听完他的话,心底一痛,他还是把本来和她无关的过错全都算在她头上啊。
作势要推开他,他却低头,忽然含住她胸口那一抹妖异,报复似的咬了一下。
刺痛带着酥软的电流刺激着身体,她止不住呻’吟一声。
莫易生这才抬头,“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这个,尤其是这种时候”
夜晴目光微微迷离,水润的光泽看得莫易生心头难耐,腹下才浇灭的火,居然死灰复燃……
第二日,夜晴醒来的时候,莫易生正好扣上袖口,见她醒了,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昨天晚上,我很尽兴。看来,五年禁欲,你也很饥渴了,我会多安排这样的盛宴。”
说完转身出门。
夜晴呆了一下才反映过来,顿时恼羞成怒,一枕头扔过去,却只砸到卧室的门板上。
莫易生走出酒店之后,立刻拨了个电话。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听。电话一接通,莫易生立刻道,“查的怎么样了?”
那边静默了一下才回答,“有眉目了,不过,事情过去了许多年,大多数拽都拆迁了,老房子也翻新成了楼房,只怕不太好找。不过,听那一带的老拽说,还有个老太太活着,身子骨也不错,和孙婉做了好几年的邻居,而且,孙婉也常常把孩子托给老太婆照顾,只要找到她的话,应该能问出许多事情来……”
“嗯,那么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