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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的问了一句：“你知道我和你们领导的关系了？”
“实在很抱歉。”被这么一问，女秘书更加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低着头，扭捏的回答说：“因为我刚调来领导身边不久，并不清楚领导的家庭背景，也没听人说过李市长和张总是夫妻关系。”
听到这话，张小马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无奈的说：“你总算搞清楚状况了。”
“实在对不起。”女秘书再次鞠躬道歉，但也终于敢看着张小马，可怜兮兮的说：“我应该事先了解清楚的。”
“算了。”张小马看这丫头都快哭了，有点于心不忍，于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知道了就好，以后也别叫我张总了，和别人一样，叫我小马哥。”
“恩。”女秘书又低下了头，仍然拘谨的站着。
“还有事情没？”
“没了。”女秘书低头回答了一句，忽然想起自己还挡在张小马的面前，于是赶紧让开。
“那我就先走了。”张小马有点无奈，绕过了这个丫头。
“小马哥再见。”
张小马正准备离开，却想起什么，于是停下了脚步，吓的正抬起头的女秘书一跳。
“你是不是要进去找你们领导？”他凑在女秘书的耳边问。
女秘书早就没了几天之前的脾气，缩了缩脖子，蚊子一样“恩”了一声。
“还是等会再叫吧。”
“啊？”女秘书茫然的抬起头。
“让你们领导多睡一会。”张小马笑着眨了眨眼：“她昨天晚上，有点累。”
女秘书没明白张小马的意思，茫然的看了看张小马，又看了看李棠的房间，终于意识到什么，瞬间脸色通红，唰一下低下头，手足无措的应了一句：“好，我，我知道了。”
“再见。”张小马满意一笑，离开了。
女秘书站了好一会儿，等到张小马已经走远，才终于抬起头，然后慢慢的松了口气。
看着张小马远去的背影，她捂了捂发烫的脸，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领导的丈夫，果然和大家所说的一样，有一点点的不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