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憔悴了些,好像还清瘦了一些,她心中亦是隐隐泛疼,这是被她揍出来的啊。
“你别生气也别激动,我知道我不该来。但我从闵敏那里听说你被我打得连床都下不了,所以,我就来瞧瞧你。”
言外之意是,你下不了床肯定也伤害不了我了,所以才敢放大胆子来这里。
委实是个坦诚的女人。
不过,他又担忧地皱紧了眉,“闵敏去找你做什么?”
“她今早把行李箱和离婚协议书给我送来了,我已经签好了。她没告诉你吗?”
哦,原来只是按他吩咐去送这两样东西的,只是,听到她说签好时,他的心还是像受到强大地心引力似得往下一沉,刺啦啦地疼。
靳明臻扯了下唇,“脑袋被你用花瓶砸的流了好几公升血,又缝了八针,记性差了点也是难免的。”
“别以为我医学知识薄弱就忽悠我,你要是流了好几公升血,我就只能去墓地看你了。”
她笑得格外温柔,她想,气氛好一点,会比较容易达到目的。
靳明臻见她提着果篮和豆浆缓步走来,小小的身子裹着加厚的长款羽绒服,脚上穿着一双毛绒绒的驼色雪地靴,怎么看都像一只笨重肥嫩的小绵羊,靳明臻多想拍拍被子对她说,小蓝子,外面是不是很冷,老公的被窝很暖和,快进来。
可他不能,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看着她在床前一米开外的地方站定,把果篮放在了桌上。
她一如既往的贤惠温柔,把塑料袋拆开,习惯插.入豆浆杯里,捧着豆浆热忱地递过去,唯一不同的是,她刻意与他保持了距离,不敢太过靠近,她还是骇怕他的。
她笑着说,“我给你带了豆浆,热乎乎的,快喝吧。”
他伸手接过那杯温热的豆浆,一不小心也将她双手也一起捧进了掌心里,她手一缩,他却握紧,抬眸,不期撞上她深邃的重瞳,听得他问,“要是我哪天真的躺在了墓地里,你来看我,会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