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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蛇入草”。
君若清站在书桌前,身姿挺拔,犹如山巅上插着的一柄古剑,风华内敛。
不过此刻的他,眉头微陇。
他已经许久不曾被外祖父叫到书房一站半个时辰了,只有他办事不利,外祖父压抑怒气时,才会写书法。
小怒时,写隶书。
中怒时,写行书。
大怒时,写狂草。
只有这样才能转移外祖父心中的怒意,这是太夫人定下的家规,盛怒之下,不许教训小辈,写书法是心平静气的良法,何时心平气和,何时开口。
君若清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惹的外祖父大怒,他最近没有办事不利吧?
要说到不利之事,只有今儿和皇上对弈,只要他取得先机,就占了天元,把皇上气的差点摔了棋盘,这不正中外祖父下怀吗,如此反复几次,皇上迟早会失去下棋的爱好。
一刻钟后,君老国公才把墨笔搁下。
端茶轻啜,神情早平复了很多,望着君若清,问道,“你觉得容二少爷如何?”
君若清神情微动。
脑中想起那日在这间书房,那个女子一颦一笑间透着的灵逸机敏,顾盼神飞,还有她的纯真婉约,诗才横溢,可是一瞬间,又想起了在青玉轩,那个见了他便分寸大失的锦玉,还有今日的她,满脸飞霞的样子,似乎连撞过的地方都格外的炙热了些。
“俊才风逸,雅人深致,是外祖父的知己小友,”君若清回答道。
君老国公敛了敛眉头,是他猜错了,清儿不知道容四姑娘女儿身?回来的路上,他把那日的情景细细回想了一番,一直沉默寡言的清儿说了一句话:外祖父想让舅舅教她武功。
这话不是跟他说的,也不是跟锦玉说的,是跟轩儿说的。
之前他不知道,现在可知道了容二少爷其实就是容四姑娘,轩儿可是见过容四姑娘的,还曾往她马车里丢过老鼠,轩儿知道她是女儿身无疑,清儿要是不知情,何必提醒轩儿?
到这会儿还跟他装糊涂!
“你不知道容二少爷是女扮男装?”君老国公问道。
“……知道。”
君老国公把茶盏搁下,站起身来,瞪着他,“外祖父在朝堂上叱咤风云了几十年,还没人敢讥讽一二,唯独定了容四姑娘这门亲,让外祖父脸面尽失,这口气不熨烫了,外祖父这一辈子的英明举!从今儿起,手里的事先放下,先把这孙媳妇搞定再说,她要是打你,不准躲闪。”
君若清沉稳的脸色满满皲裂。
君老国公继续道,“把这身玄青色的衣裳换了,换成暖和一点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