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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抓了起来,拿到信纸,就把他丢了,小七心碎成渣渣,眼神哀怨。
望着空白的淡紫色花笺,君若清的眉头皱了皱,左右翻看,确定无字。
忽而眸底闪过一抹笑意。
提笔沾墨,把淡紫色花笺展平整,写道:还请不吝赐教。
吃完午饭,锦玉就收到了回信,看的她是呲牙咧嘴。
赐教个毛线,她还想求教一下,这破镯子怎么取下来呢。
锦玉就是不提“友尽”是什么意思,眼珠子一转,在花笺被面写道:木镯已寻到,误戴丫鬟手腕,现在取不下来了,已尝试各种办法,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小七飞走,锦玉就开始忐忑了,那是他家传的镯子,他肯定有办法取下来,必须要有办法!
这边锦玉在祈求,祈求别回信给她,把丫鬟送来即可,她会恨不得撞墙身亡的。
那边君若清拿着信纸,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只知道木镯不是谁都能戴,可是取不下来还真没见过,府上出生的女孩,外祖父都帮着戴过,可是两三岁时,木镯就会掉下来,再也戴不上了。
在锦玉忐忑不安中,小七终于飞回来了,感受到锦玉的焦灼等待,这货还在空中溜达了两圈,气的锦玉直痒痒,恨不得用弹弓打它才好。
站在回廊上,锦玉取下信条。
信上写着:木镯是曾祖母留下的遗物,生前没有人见她摘下来过,临死前交给祖父。
锦玉见了头大,这是什么意思,是能摘下来,还是只能临死前摘下来?
还是说要摘下来,必须得死啊?
锦玉哆嗦了下,浑身汗毛林立。
头疼的锦玉迈步进屋,正巧秋菊在拨弄火炉,锦玉随手就把信丢了进去,眨眼睛,花笺化为灰烬。
秋菊望着那一团灰烬发呆,再抬眸时,锦玉趴在床上,抱着被子一阵揉捻,像是恼怒。
姑娘在和谁飞鸽传信?
秋菊心里好奇的像是被猫挠了一般。
锦玉烦啊,就因为一时手欠,现在头是一会儿疼一会儿疼的,到底怎么办啊,回信也不说清楚,怎么就不说木镯既然取不下来,就不要了呢。
锦玉一个劲的摇手腕,手镯上的银铃叮铃作响。
芍药见了心疼,不就是只破手镯么,连她都不媳,结果却是人家的传家之物,必须得还,偏偏还不了。
芍药眼珠子一溜,上前转了话题道,“姑娘,世子爷脸上有伤,你不是说要帮着调制药膏吗?”
锦玉扭头看着芍药,拍着脑门道,“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早上去玉竹苑的时候,我还记着要求教柳大夫呢。”
锦玉赶紧爬起来,去书桌上写了张纸条,递给芍药道,“今儿柳大夫应该还会来给三姑娘瞧病,你把这个交给他。”
芍药拿着信,转身离开。
锦玉困乏,便睡下了。
醒来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芍药拿了回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