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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不禁“咯噔”一沉。
“呃……飞檐还跟在后头。”我老老实实地指出道。
“……”他不接话,想必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唔……在就在吧!”我一咬牙一跺脚,厚着脸皮往辰灵那儿靠紧了些,拉着他大摇大摆地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可惜没显摆多久,我就远远望见了在原地等候的一众宫人。
不可否认,她们真的是很敬业。
无可奈何地思忖着,我不得不松开了辰灵的手,面不改色地与出秀一行人会合,浩浩荡荡地回了寝宫。
行至宫门口之际,一名中年男子的身姿却出人意料地进入了我的视野。
坑爹?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一个人?
原谅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样一种称呼。
“坑爹”——好像已经成了暄帝在我心中的代名词。
虽然我觉得这委实不太合适,好歹他也是前世的爹来着……可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他好“坑”啊!
收起了自娱自乐的小心思,我不慌不忙地走到暄帝的跟前,看着他文质彬彬地向我行了礼。
呃,快别介了……我真心受不起。
话虽如此,我还是保持着镇定,收下了他的一拱手,接着才很有礼貌地问:“什么事?”
“皇上可否容草民入内禀报?”扫视了我身后的一群人,暄帝重新注目于我,轻声向我请示。
思忖着他定是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要同我交流,而我也刚好有不少问题要向他询问,我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下来,然后领着他来到了卧房的外屋。
只是,当男子跟着我和辰灵一路行至目的地时,不知晓辰灵真实情况的他难免对这个陌生的“少年”有所防备。
“草民……能否单独禀告?”他打量了辰灵几眼,收回了视线问我。
“别一口一个‘草民’了,听得我怪别扭的。”屋里已再无旁人,我当即放松地坐了下来,对上他迷惑不解的眼神,“放心,这是辰灵,当朝左相,他跟我们一样,也来自现代。”
暄帝闻讯蓦地瞪大了眼,猛地看向站在我身边的男子。
辰灵则从容不迫地向他略作颔首——算是晚辈给长辈行礼?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暄帝若有所思地点着头,眸光流连于辰灵的脸庞。
“你……找我什么事?”不知何故,我总觉得不管对暄帝用上什么称呼,都有种怪怪的感觉。
“……”暄帝闻言再度凝眸于我,神情霎时变得严肃起来,“孩子,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卸去了束缚,一上来就是一句“孩子”——他这是要闹哪样呀?
对那声“孩子”尤其无语的我如是想。
“我问过卫曦,她说……”可惜暄帝全然没有注意到微微抽搐的嘴角,兀自一本正经地继续着,“你……恐怕只剩大约半年的时间。”
话音未落,我已如遭雷劈。
我目瞪口呆地瞅着他,一瞬间竟失去了语言机能。
不……不对啊?!清弦不是说,总共还有不到一年……去掉已经过去的一个多月,那也该还剩十个月啊!?
脑中的空白逐渐被惊疑所取代,我得以缓过劲来失声道:“可是按照清弦的说法,应该还有十个月啊?!”
怎么平白就少了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