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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握着白绫的侍卫是丞相府过来的,他们互看了一眼,想到杜丞相对待叛徒的手段,不由吓得一身冷汗,他们握紧了手中的白绫……
“晚儿,娘一直觉得很不对起你,娘……没能保护好你。”华清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她欠这个孩子的太多,太多了。
她本以为未晚与公主一同回来,姜子铭好歹会有所顾忌的,原本是她太天真了,她太低估了姜子铭的猖狂reads;。
“娘,你不要担心!”姜未晚微笑安抚华清,不忘抬头打量着姜子铭一眼,眼中尽是讥诮。
“本王还没有死呢,你这小畜生就敢翻天了。”鞭子一样犀利的话,飘荡在屋子中,姜北的颀长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屋内的侍卫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
姜子铭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四肢以一种可以感受得到的速度慢慢僵直,到最后姜子铭觉得自己快石化了。
除了他之外,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被牢牢地钉在了原地,瞠目结舌。
“怎么会……”良久,良久后,姜子铭才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
“怎么本王不死,你心里不舒服了,是吗?”姜北看着他一变再变的脸色,笑得嘲讽。
“父亲,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孩儿还以为……以为你让姜未晚给害死了呢?孩儿真是太高兴了。”姜子铭很快反应过来,扑通跪下抱住姜北的大腿,又哭又笑,表演得十分出彩。
“杀父,杀妹,铲除异己,小畜生,你不是很行吗,这个时候怎么不敢了?”
“本王教你,现在你只有最后的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不惧生死,不问成败,放手一搏六亲不认到底,杀了本王,杀了这一屋子的人灭口,然后离开大景,滚得远远的。遗憾你到现在还有脸来打同情牌,你还妄想让本王再饶你,再原谅你一次,你甚至还心存侥幸,幻想他日能东山再起。本王告诉你,没有机会了。”姜北提起姜子铭对准了他的鼻子,发狠地甩了一拳,“本王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任何害人的机会。”
姜子铭回头看着身后的两名侍卫一眼,那几个侍卫早已颤抖如筛,再没有当初的杀气。
是啊!姜北活着,一切都太不同了。
“父亲,你是不是对孩儿有所误会,孩儿万万不敢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儿啊!”姜子铭只觉得汗毛倒数,心跳如擂鼓,此刻大势已去,再无力回天。
姜北冷笑一声,“你不敢,难道是我冤枉你?”
姜子铭硬着头皮解释,“是木蓝,是她说五妹带着野恋国的城图去向秦烨投诚,她说五妹要与秦烨私奔,孩儿也是情急才会,才会误会五妹,孩儿与五妹一直交好,怎么会害她?”
木蓝不由地连连摇头,哭泣道:“不,不是的。大少爷你不能过河拆桥啊!是你说只要王爷一死,姜未晚和华清就是瓮中之鳖,逃不掉的。今夜除掉姜未晚后,大局已定,府内再没有人敢与你们做对,你就能名正言顺继承王爵,到时候你是王爷,我就是王妃,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你怎么可以?”
“大哥……”姜未晚垂了垂眼睑,叹息一声,上前一步,在姜北面前扶起姜子铭,“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这样偏听偏信木蓝那个贱婢,这什么成呢?那个贱婢那日被母亲打了,我没有出手帮她,她一直对我怀恨在心,你也糊涂了吗?她冤枉我偷了什么城图,我要那个东西干嘛用呢?”
“五小姐,你不要再挑拔离间,我也是有筹码的。”木蓝的尖叫声在屋内冷厉的响起。
“大哥,你看这个贱婢又在耍花样了。”姜未晚微动了动唇,只是在一瞬间姜未晚小食一勾,右手戴得纯银尾戒下暗藏的一枚银针快如闪电般地刺入姜子铭的手臂中。
姜未晚心中冷笑,她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这枚猝了毒的银针短小精悍,只要在人身上敏感的皮肤内,轻轻一刺如同蚊咬,寻常人根本感受不到,这一点已经在木蓝身上实验了reads;。
如今她不过是如法炮制了一番。
“大哥,这个贱婢万万留不得,有她在,她会怂恿你,毁掉你。”姜未晚看着姜子铭,一脸的坚定。
“你,你不怪我,我要杀你。”姜子铭有些讶意,他瞪大眼睛盯着姜未晚。
姜未晚又叹了口气,“我怪你,我当然怪你,你差点杀了我和我娘亲,可我能怎么样,你对我不仁,我能以牙还牙杀了你吗?你到底是我大哥啊!我也只能把这一切交给父亲定夺了。是非公道父亲自会明辩,如今我只想在你面前揭穿这个贱婢的嘴脸,告诉你千万不要错信了这个贱婢。”
姜北瞪了木蓝一眼,一个小小的丫头兴风作浪的本事还不小,这种人岂能留,姜北冷冷道:“来人啊,将这个妖言惑众的贱婢拖出去杖毙,以敬效尤。”
木蓝匐匍于地,抚着小腹道:“王爷,我肚子里……肚子里可怀了大少爷的孩子,怀了你们姜家的骨肉,你们再不待见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尸两命吧,求王爷饶命,我一定洗心革面,为了我的孩儿好好做人。”
姜未晚差点笑出声音来,木蓝心肠不好,心智也不好,她是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凭她这样的一个生母,父亲什么会让她的孩儿留下来,就算要留下她腹中的骨肉,又岂能让她活下来。
突然觉得身上的骚痒迷蔓到了腹皮,木蓝伸手抓了抓小腹,到底还是难解痒症,不由又用力抓了一把。
姜未晚瞪了她一眼,“木蓝,你就不要再满口谎言了,你若是真怀了姜家的骨肉,你如今这是在做什么,哪一个母亲会这样用力抓怀中的孩儿?你是在哄孝吗?”
木蓝整张脸慢慢地涨红了,她的手指不停地在抓,身上春天单衣被抓破,她的手指还在不断地抠着,抓破的衣袖中透出一截肌肤,没有想像中的吹弹可破的凝胭玉肌,只有满目的红斑,伴着血迹。
洛婧眼尖地看到这么恐怖的一幕,她尖叫了一声,退开了几步,无限鄙夷道:“这……这是什么,难道是花柳病!”
“花柳病!”姜子铭的目光落到木蓝身上,他心中慌乱不己,吓得脸色煞白。
众人纷纷退开了,木蓝的手指还在身上不断地抠抓着,拼命地抠着。
木蓝抬头瞪了洛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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