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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上了肩头。
屋子里的动静其实很难听得见,因为摄政王的寝宫足够大,他们‘洞’房必定会在内室而非外室,这会儿叶宁耳力再好也听不大清楚屋子里的声音,不过只能捕捉到一点模糊的。
其他人早已走了,觉得都听不见也看不着,何必再逗留?
叶宁却还非常执着地守在‘门’口,心中暗暗想着,到底是王爷威武一些,还是太后威武一些?
……
盛晚晚睡醒的时候,早已是日上三竿了,她是真的疲惫,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连走路都不会了。
她坐起身来,那顾不适感,让她低咒了一声。
现在,她和他,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掀开被褥,看了一眼那白‘色’的丝绸上盛开的那朵鲜红的落红,她有些小小的忧郁。想到昨晚上的种种,她的俏脸红地快要燃烧起来了。
走至镜前,看着那身上的印记,一朵朵在白希的肌肤上绽开的‘花’朵,可见昨晚上的程度多么……
‘门’开了,又紧接着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醒了?”轩辕逸寒的目光落向她的身上,眼底漾‘荡’开了笑容。
盛晚晚转过头来,看见他,一股恼意涌上,“轩辕逸寒,你丫的,太凶残了!”
用凶残来形容,好像一点都不为过。
轩辕逸寒但笑不语,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干净衣裳上前,细心地为她更衣,动作很仔细。
没听见他的声音,却只能看见他的眼底晕染开的笑意,‘迷’人至极。
盛晚晚又不自觉地被他眼底的笑意‘迷’‘乱’了双眼,“挟寒,你长得这么好看,真是很危险呢。”
“嗯,所以你要看紧我。”他将她最后的一个衣扣扣上,那动作温柔至极。他的目光落向她的小脸,压低嗓音,俯下头来在她的耳际说道,“晚晚,昨晚上,到底谁更凶残?”
盛晚晚:“……”她忽然想起,他的背上应该有好多条指甲划痕,都是她的杰作。
“梳妆一下,要去敬茶。向小姨敬茶。”轩辕逸寒将她拉扯至铜镜前坐下,竟是亲手来为她挽发。
已为人‘妇’的发髻和少‘女’的发髻完全不同,他却挽的极好,盛晚晚蹙眉,“挟寒,你怎么对‘女’子的发髻都挽的这么熟练?”而且看这样子,都好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轩辕逸寒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四个字:“无师自通。”
盛晚晚:“……”好一个无师自通,这丫的真牛了,对这种事情都无师自通。昨晚上他第一次怎么就那么生涩?
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让她都要开始鄙视自己了。
“好了。”他为她挽起后,将她拉起,“日后,我可以每天帮你挽发。”要知道,他学这个还‘挺’辛苦的,最悲催的无过于叶宁……
当时叶宁看着王爷拿着各种挽发的书在研究时,就好奇宝宝状凑近问道:“爷儿,您看这个做什么?”
“用。”男人言简意赅。
“呃……”叶宁眨了眨眼眸,忽然说道,“这光看不练,不行啊,爷儿?”
“哦?”轩辕逸寒抬眸,颇有深意的眼眸盯住了叶宁,“那你给本王试一试这挽发。”
叶宁很悲催地沦落成了他家王爷的试验品也就算了,这挽的发髻还是‘女’人的发髻,让他情何以堪?
思绪拉回,轩辕逸寒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晚晚,日后出宫还是要易容为好。”
“嗯,我知道了,我又不傻,当然会易容了!”盛晚晚轻哼了一声,亲昵地挽住了他的手臂,刚走了两步,前方迎面就走来了两人。
“小梨子,季姐姐,怎么了?”两人这么急匆匆而来,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倾城被人掳走了!”梨皱眉说道,“我们昨天喝完喜酒回去,就不见了!”
盛晚晚一怔,看向身边的轩辕逸寒,显然是有人趁着昨晚上他们成亲拜堂,故意趁着这机会把夜倾城给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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