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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不禁浑身一阵鸡皮疙瘩直冒,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轩辕佑铭清澈的瞳眸闪过几丝淡笑,云淡风轻道:“让他们坐马车后面吧!”
史依倩的脸色再次一阵幽暗,她怎么忘了铭王向来宅心仁厚,刚才一听到瘟疫这两个字竟然有些激动地脱口而出,实在是有些失策Z眸流转,随身附和道:“王爷说的对!说得对……”
“将他们送到药街的回春堂就行了!”李芷歌将三人安顿好,其余人也跟着赶了过来,但是位置有限只能跟着马车一路徐行至回春堂。
他们也早就听说,帝都这么多药铺就只有这家回春堂愿意医治患有瘟疫的布,而且还分文不取,看来这次他们是遇上贵人了。
“好!”轩辕佑铭云淡风轻道。
“你难道就不怕被传染了?”李芷歌瞥了眼身旁佯装高雅善心的铭王妃,略带讽刺地问道。
“这句话应该本王问李姑娘才是。”轩辕佑铭似乎对于李芷歌很有兴趣,一双黑眸在她的身上一直徘徊流转,气得史依倩差点把自己的手给掐断了。
“怕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李芷歌扬了扬头戏谑地回道。
轩辕佑铭眸中错愕,随即淡笑道:“真是医者,仁心。”
史依倩见到轩辕佑铭夸赞李芷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张佯装的笑脸笑得僵硬如同死尸般难看。再次按压下心头的愤懑,等待着这段漫长难熬的路途。
车窗外阳光明媚。
李芷歌安静地倚在车壁上,淡色素衣裙裾衬着她冰雪般如凝脂的肌肤,精致的脸颊上一双冷傲迷人的水眸让人只觉一阵高贵无比的气息reads;。头顶简单挽起的青丝,如瀑布般垂泄而下。
清风拂过,暖阳着身,发丝微动,弯曲而卷翘的睫羽就如蝴蝶扇动着美丽的翅膀,展翅欲飞。让人的心都漏了一拍,真可谓的清雅明丽至极。
对面正襟危坐的轩辕佑铭竟然有那么一闪而过的恍惚,悠然的黑眸微微垂下,拾起桌案上的香茗,细细品尝。
回春堂。
李芷歌将所有人都安排进了内堂,一番繁琐的诊治开药后才走,却不想铭王的马车竟然还停留在原地。
算算时间,只怕少说也有一个时辰吧!
嘴角一勾,这人还真是有意思,够执着!
上了马车,史依倩那张脸黑得简直比锅底还要难看,只怕是一分一秒都难熬吧?
“让王爷久等了!”李芷歌寒眸深邃,冷声笑道:“铭王妃看上去脸色不好,该不会是被瘟疫传染了吧?”
史依倩本就漆黑的脸被她这么一说更是差点冒烟,深吸了一口气,佯装镇定道:“本宫好着呢!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无妨!走吧!”轩辕佑铭直接忽略过在场两人的火药味,对着车夫命令道,“既然说要送你回府,自然是要说道做到的。”这人的作风倒是挺正派的,李芷歌不禁有些感慨。
“对了!前面便是右相府,不如你进去看看史三小姐吧!”轩辕佑铭细心提点道。
史依倩本来还在气头上,听到夫君如此温柔体贴心头就莫名地一阵感动,趾高气扬地斜了眼对面坐着的李芷歌,柔情似水道:“臣妾听王爷的。”
李芷歌柳眉微挑,瞥了眼正欲下车的史依倩,再次提醒道:“铭王妃可千万别忘了我刚才说的,令妹的病可能会传染,千万小心!”
史依倩被她说得心里一阵没底,脚下的步伐也跟着加快了些,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李芷歌拧了拧黛黑的纤眉,这种矫揉造作的女人实在让人不舒服。
马车再次前行,不一会儿就到了左相府,门口的李福在大门口不断地张望着,似乎有什么急事不停地搓着双手,脚下的步伐略显慌乱。
“大小姐!”李福看到李芷歌从铭王的朱漆雕花马车上下来不免一愣,连忙向马车内的铭王下跪请安。
“王爷,这次多谢你送我回来!”李芷歌下了马车淡淡道谢。
“应该的!”铭王回道,随即马车便离开了。
“大小姐,出事了!你的贴身丫鬟要被大夫人打死了!”李福一向来就是个通透之人,今日寿宴之事他也听说了,这大小姐如此惊才艳艳将来定要好好巴结奉承才是。
“什么?”李芷歌听闻,眸光寒烈,疾步进了府。
***
大厅内。
大群人围观着,晴雨瑟缩着跪倒在地上,而张明茗身旁的几个嬷嬷正用鞭子抽打着她,哭声呜咽,甚是让人同情。
“住手!谁敢打我的人!”李芷歌一个健步便冲了上去,一脚踢倒了临近的一个老嬷嬷,躲过她手中的鞭子就胡乱地朝着其余两人的身上抽去。
“哎呦reads;!哎呦!”其余两位嬷嬷疼得一阵直呼,不敢上前,只能忿忿不平地站在原地等候大夫人的命令。不管怎么说,如今这情况她们也算是人多势众,众目睽睽之下量她也不敢对她们下毒手。
李芷歌寒眸微转,作壁上观的除了李毅岩和张明茗外,还有那一大帮子侍妾和庶女。她们也是听说了李芷歌在太后寿宴上的表现,现在正是眼红的跟兔子似的。
“你好大的胆子,这丫鬟偷偷在馨儿的身上下药,害她在寿宴上出丑。今天,我非打死她不可!”张明茗听闻李芷馨在寿宴上差点脱光光直接晕了过去,等到几乎一丝不挂的李芷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真是恨不得把她掐死。
但是随后大夫看过后却说她是被人下了七星海棠的慢性媚药,气得她五官几乎都扭曲变形了。随后将整个李府都地毯式地搜了一遍,偏偏就在李芷歌的静苑找到了一套也熏有这种媚药的衣服。
“彭”地一声,张明茗将从李芷歌房间里搜出来的衣服扔在了地上,怒目圆瞪,直指着眼前地李芷歌咆哮道:“你这个贱蹄子怕馨儿抢了你的风头就偷偷在她的身上下毒,心肠真是歹毒如蛇蝎啊你!”
“哼!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身衣服究竟是谁的?”李芷歌不紧不慢地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扯开地在张明茗的跟前挥了挥,“昨天晚上有人奉了大夫人的命令来给我送寿宴的衣服。这衣服原本是没毒,只不过这托盘上洒了慢性媚药七星海棠,熏染到了衣物上。”
张明茗不屑地冷笑道,“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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