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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些投毒制造瘟疫的歹人是一伙儿的?”李芷歌凝眉冷声问道,气势如虹,霸气十足。
天师被她如此一问,不惊不躁,随即起身说道:“你这孽障,还不速速变回原形?”竟然有一种得道高僧要收服妖精的感觉。
众人莫名地一阵恐慌,难不成她真是妖?
娥眉黛黑,杏眼流波,琼鼻翘挺,樱唇含朱,五官无一处不美,且美得动人。这女子生的绝美,超凡脱俗,说不定真是妖精幻化而成!
李芷歌黛眉轻蹙,冷冷说道:“有本事你就来啊!”她就不信这老和尚真能把她活生生一个人变成什么妖魔鬼怪!
一时间,金銮殿上安静地就如同无人,众人纷纷在天师和李芷歌之间张望。
皇上的眸光在众人脸上逡巡审视,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皇上,此事的确有些蹊跷。还请皇上查明真相,切莫轻信妖魔鬼怪之说。”轩辕佑铭淡若青烟地说道,眸中的纯澈不带一丝的杂质,与这复杂的皇城格格不入。
“臣等附议!”李毅岩为首的官员也纷纷表态。
“来人,暂且将李芷歌押下。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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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祥殿。
一袭凤裳狠狠地拂过身侧的扶手,一袭宽袖下尽是怒意,太后带着护甲的手猛然一记敲在了身侧的凤椅之上,吓得前来汇报的太监脸色一阵青白,无措地站在身侧,生怕被太后迁怒。
“本来是想利用近日所发生的异象来借刀杀人,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通天的本事reads;。李芷歌啊李芷歌,哀家实在是小看你了!”太后一双威严的黑眸带着几丝自嘲,不禁一声冷笑着感叹道。
“太后,这可如何是好啊?”李嬷嬷听闻眉头紧皱,愁眉不展,“要是这次放了她,下次可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太后暗自垂首,沉思片刻,开口问道:“皇帝把她带去哪里了?”
“回太后,御书房。”小太监如实回道,弓着腰,屏息凝视道。
“摆架御书房!”太后优雅地从凤椅上起身,扶着李嬷嬷的手,一步步向殿外走去。
突然,宫女匆匆来报:“太后,宸王殿下求见!”
***
御书房。
堆积如山的奏折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御书桌上,皇上一双龙目飞速地扫过奏章,随即提笔批阅,看模样甚是勤勉。
李芷歌静默地站在一侧,她不明白皇上将她带到此处是什么意思。若是想杀她,那又何必多此一举。若是不想杀她,那么他究竟意欲何为?
清眸流转间,皇上已经抬起头凝望着着满是狐疑的自己,沉声说道:“这些年,你的外祖父可好?”
李芷歌投进他深沉犀利的黑眸,竟然带着几丝莫名地恍惚,微微凝眉,淡淡开口道:“不好!”
“哦,怎么个不好法?”皇帝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笔,好奇问道。
“他老人家五年前便已经去世了。”李芷歌不明白他为何如此问?当年若不是他派人一路追杀,司空家族也不会死伤惨重,就连外祖父也不能幸免。
“什么?”皇上满是震惊,眸中划过几丝不忍,怀念,悲伤。
“而且还是死于非命。”李芷歌轻蔑地撇过此刻皇帝的表情,还真是虚伪!
皇帝的脸上带着几丝愕然,随即神色落寞,不禁感慨道:“是朕有愧于他!”
不知道为什么李芷歌的脑海里只冒出来四个字:惺惺作态。
“你可知今日朕为何不杀你?”皇帝温和中略含威严的声音传来。
李芷歌微微凝眉,冷冷回道:“不知道。”
“朕想问问你关于南涝北旱的对策。”皇上语气渐渐平和,他悄然踱步至李芷歌的身侧,一股压抑的气息让人有些难受。
李芷歌微微抬眸,一双清冷的美目对上不怒自威的龙目,皆是一阵惊诧。
这双眼睛,何其相似啊!
皇上负在后背上大手微微一颤,心底竟然泛起几丝涟漪。
李芷歌诧异于皇上的问题,满朝文武,他谁都不问竟然来问她?
“若是没有好计策,那你就只能处死了。”皇上抽回审慎的眸光,踱步回到了桌前,语气冷然。
李芷歌凝眉,盈盈抬头,静静地望向前方。前方悬挂着轩辕王朝的地形图,泱泱大国,却也极是难掌管。
皇上的身侧书架上陈列着几瓶御酒,本是为了御寒,但是如今他却为自己斟满了,仰头便是一杯,似乎有无限的愁肠需要用这烈酒浇灌reads;。
贴身服侍的太监宫女不免心中狐疑,皇上向来谨慎,就算是饮酒也只是浅尝辄止,但是今时今日却是格外的反常。
“南方洪灾遍野,北方干旱成灾,来年只怕是颗粒无收啊!到时候民不聊生……”皇上手中执着酒杯,犀利的眸光凝注在杯中酒液上,薄唇上扬,看似在笑,唇角,却隐含一丝肃杀的冷峭。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与大臣们商讨,却也是莫衷一是。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南方多河流湖泊,面对洪涝灾害,若是一味的防堵,只能是治标不治本。而北方恰逢干旱,皇上或许可以派人开凿沟渠,南水北调,以解南涝北旱的困局。”李芷歌沉思片刻,盈盈抬眸,冷静地说道。
“这期间流民必定四起,皇上可以派人将他们征兵入伍负责开凿沟渠,这样一方面可以加快开凿速度另一方也可以安抚民心,防止暴动。”
皇上闻言,猛然从座位上起身,大步走到李芷歌面前,低首凝视着她,眸中,竟然流露着脉脉深情。
李芷歌不禁向后悄悄退了两步,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此刻眼前的这个高大男子气息混乱,胸膛起起伏伏,甚是让人捉摸不透。
“皇上以为如何?”李芷歌轻声问,莫名地惴惴不安。
皇上深邃的眸光一接触李芷歌清丽的眼波,眸光顿时深了几分,他移开眸光,沉声道:“好!非常好!就按你说的办!”一双大手却在背后紧捏着手中明黄色的龙袍,蠢蠢欲动。
室内的烛光有些盛,笼着他高大的身子,使他看上去挺拔如神,只是眸中的寒意和沉郁令人极不舒服。
李芷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是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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