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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直接给他下点毒,让他永远也醒不了!”南宫平笑眯眯地说道,阴狠的眸光在明澈的烛光照耀下格外的刺眼。
平南王府。
南宫让正和平南王下棋,双放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势均力敌。
“臭小子,这些年棋艺倒是精进了不少。”平南王称赞道。
“老爹,你该不会是故意放水吧?”南宫让笑嘻嘻地说道。
“这都被你小子看出来了,果然是我南宫旭的儿子,有眼力!”平南王笑得得意,喝了一口参茶,继续参详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
屋外,走进一贵妇,手中端着几样精致的点心,温柔笑道:“你们父子两就知道成天窝在这里下棋对弈,按我说啊,还是趁着天气晴好出去走走。”
平南王握在手中的棋子停顿在了空中,脸色划过几丝晦暗,沉声道:“真是妇人之见!让儿现在昏迷不醒才能留在这里,若是醒了万一皇上再把他召回帝都怎么办?”
“老爷说的是,都怪我一时疏忽了reads;。”秦氏温婉地回道,将点心一一放在了两人跟前,顿了顿继续问道:“平儿和安儿都是亲兄弟,让儿的事为什么不让他们知道?”
平南王眸光一深,淡淡道:“这件事情兹事体大,若是传了出去,那可是欺君大罪。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泄露的危险,还是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可是,他们都很担心让儿的情况,多次要求我带他们来见他们大哥。”秦氏很是不理解平南王的意思,他们都是自己的嫡亲骨肉,并没有必要瞒着。
“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会亲自告诉他们。你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平南王落下一颗黑子,眸光在棋盘上扫了一圈,沉稳如风。
“是!”秦氏闻言,退了下去。
门口看到一人鬼鬼祟祟地趴在窗边,心下疑惑,快步跑了过去想看个究竟,“谁?谁在那里?”
那人刚想跑,却听到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转首向秦氏道:“娘,是我!”
“安儿?”秦氏满脸的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心中一阵焦急,“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娘,我也是担心大哥的情况所以才偷偷来看看,原来大哥他根本就……”南宫安除了惊诧以外还有愤怒,秦氏猛然上前捂着了他的嘴巴,四下查看一番。
轻声道:“兹事体大,这件事情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秦氏眸光微沉,叮嘱道:“若是让你爹知道了,你就休想走出王府的大门了!”
“娘,安儿知道9是娘最疼安儿。”南宫安忽然撒起娇来,“大哥没事我就放心了,这些天还一直担心他。娘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的人。毕竟这是大事,关联着咱们平南王府所有人的生死,安儿心中明白的很。”
秦氏温柔的抚摸着南公安的鬓发微笑道:“娘的安儿长大了,懂事了。快走吧,别被你爹发现了!”转首小心地凝了眼屋内,提醒南宫安。
南宫安匆忙离开,留下一道高大的背影。
迎春阁内,正与众女子喝酒畅快的南宫平脸色大变,猛然将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吓得周围的女子大声尖叫起来。
“三弟,你说的可是真的?”南宫平一脸的邪气,双眸半眯着,恶狠狠地瞪着前方的一席好宴。
“千真万确!临走前我还被娘撞见了,她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南宫安焦急地回道,“二哥,你可要好好想想办法!”
南宫平怒目圆瞪,快步上前,双手一起,将满桌的酒席掀了个底朝天,吓得众人纷纷退的干干净净,连个渣滓都不剩下。
“爹,娘,你们怎么能如此偏心?”南宫平冷声喝道,咬牙切齿道:“这些年来我替平南王府鞍前马后,做牛做马,耗尽心力,到头来竟然是为他人做嫁衣?我不甘心,我绝对不会如你们的意的!”
“二哥,你没事吧?”南宫平担忧地问道。
“三弟,这件事情你立了大功,等将来二哥成了大业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南宫平嘴角斜斜一勾,拍了拍南宫安的肩膀道。
“二哥,你放心!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的。”南宫安郑重表明立场道,“这些年二哥你一直都很照顾我,每次爹罚我,你都替我说话解围,甚至还替我受罪挨罚,这些我绝对不会忘记的。我这辈子都听二哥的。”
南宫平冷笑着说道:“三弟,二哥给你的药呢?”
“在这里reads;!”南宫安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二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做?”
“爹故意不将此事告诉我们兄弟俩,肯定是有意将大权交托给南宫让,趁着我们不知道暗中部署好一切。好一个釜底抽薪之计!”南宫平恶狠狠地说道,“放心吧,一切二哥都会有所安排。你只要……”在南宫安的耳畔几句耳语。
“恩,好!”南宫安点头应允道。
***
李芷歌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后背的伤已经大好,只是四肢还缠着厚厚的天蚕丝,四肢略显臃肿不便。每天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抬眼就瞪着头顶的帐幔,无聊的简直要发疯了。
无奈起身,正想偷偷摸摸地起身,双腿还未落地便已经听到某人的轻哼声。
淡淡蹙眉,再次百无聊赖地躺了回去。
她真怀疑这人长得三头六臂,为什么明明紧闭着双眼在修练内功,却好像脑袋里装了监控似的知晓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我口渴,想喝水。”李芷歌略显尴尬地朝着某人笑了笑,竟然生出一股做贼心虚之感。
忽然,一抹白影携着一杯温热的水,落在了跟前。
轩辕佑宸眸光一凝,柔声道:“张嘴。”
李芷歌不情不愿地张开樱唇,轩辕佑宸一勺一勺极其细致地将温水喂进她口中,还不时用细帕擦拭嘴角的水渍。
看着他将水杯放回的背影,不由地一头一阵叹息,这些日子她快闷死了。
她想无聊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可是他说手还没恢复,不要动。
她想趁着天气晴好出去走走,可是他说腿脚还没恢复,不能动。
她想练习内功心法,可是他说伤势未愈,不许动,更不许练。
她想自己吃饭,自己喝水,他都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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