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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那么长一道疤痕。”南宫让忿忿不平道。
“那一次战败以后我就勤加苦练,想着有一天能胜过你,一雪前耻。”南宫让继续道,脸上的神色淡淡,心底却是惊涛骇浪,“但是老爹总是告诫,不要在人前显山露水。”
轩辕佑宸颔首,面色冷峻,严肃道:“其实那日一战,本王并未出手伤你reads;。你骨折受伤是他人假借本王之手,故意而为之。”
“什么?”南宫让不可思议,回想起当日的情形,思索道:“当时除了铭王和御林军就没有其他人了。难道是狗皇帝故意派人出手,加深恩怨,让我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到你身上?”
“的确有这个可能!”轩辕佑宸黑眸一凝,沉声道,“不过,还有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难道是铭王?”南宫让大胆猜测道,“但是我与他无怨无仇,他为何要出手伤我?”
“或许,他想伤的不是你,而是我!”轩辕佑宸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一股萧索,好似秋叶枯黄,飞落枝头。
南宫让凝眉紧皱,若不是经历了这次残酷的夺嫡之争,他也根本无法想到他的手足兄弟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不但心机深沉筹谋多年,还杀父弑母,谋逆造反。
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足以成为他们杀戮的缘由!
“这皇室的争权夺利没有任何人是躲得过的。铭王这些年一直淡泊名利,出山离世,从来不参与朝堂之事。若是他真的有所谋划什么,那么此人心机之深,实在可怕。”南宫让不由地想起了南宫平,平日里这个看上去孝顺严谨的二弟,却是如此的老谋深算,就连老爹都没有看出端倪,才致使这场家破人亡的横祸。
“本王也只是猜测,并非断言。我大哥这些年的确是远离世俗,享受田园之乐,但是却也有不少人是会因为周围环境和自身的心性而变化的。”轩辕佑宸沉声道,“这权谋之术实在是比烽火狼烟还要可怕的多。有时候只要一句话,便可以杀人于无形,生生夺了千万人的性命。”
“你是说皇帝想利用铭王来对付你?用这大好的江山,无尚的地位,至高的皇权来诱惑他,促使他为自己所用。继而背后操控,看着你们鹬蚌相争,而他就坐收渔人之利。最终的结局就是你们两败俱伤,而他一方面可以控制铭王掌握大权,另一方面还可以继续推一把彻底地解决掉你这个心腹大患!”南宫让道。
轩辕佑宸听到南宫让一席话,不由赞赏有加,“你果然是心思缜密,谋略过人,看来你这个混世魔王的称号是要易主了。”
“易主?只怕那个人还没出生吧!”南宫让颇为得意地挑了挑浓眉,这么多年来轩辕佑宸这家伙还是第一次夸他。
“你们在聊什么,药熬好了!”李芷歌见屋内的氛围不错,好奇问道,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没什么,随便聊聊而已!”轩辕佑宸抢先接过药碗,淡淡道:“张嘴!”
南宫让微微一愣,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他昔日的死对头竟然亲自来给他喂药,不禁调侃道:“劳烦宸王殿下亲自喂药,实在是受宠若惊,诚惶诚恐!”
“诚惶诚恐?”轩辕佑宸邪魅地一笑,轻声道:“当年你往本王的别院里掷鞭炮,扔火雷,甚至还有各种动物的粪便时,怎么就没有这感觉啊?”
南宫让的脸色一阵通红,因着脸上受了伤,擦了各种药膏,还不是那么明显,满是好奇地问道:“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当时他还只是个皇子没有加封亲王,所以住的还是普通的别院,那时候他恨透了他,所以隔三差五地就往他的院子里扔东西,什么又臭又烂的垃圾啦,动物尸体拉,还偷偷在门口撒尿……
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了然于心,一时间满心的窘迫。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嘴!”轩辕佑宸一声轻笑,将药灌入了南宫让的口中,害的他直皱眉却心虚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李芷歌暗笑,这两人化敌为友倒是蛮有趣的reads;。
***
三日后。
李芷歌拆下已经崩开的天蚕丝,细细查看伤口,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伤口基本上都已经痊愈了。你试着动动看看。”
南宫让试着用手臂慢慢地撑起身体,很顺利地坐了起来,双腿落地,缓缓地走了几步。
“感觉怎么样?”李芷歌看并无异样,心中的大石总算是放下了,“再试着跳跳看!”
南宫让双腿并足跳了几下,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这么几天就好了,真是太神了,“好了?”
“嗯!你身体底子好,再加上天蚕丝和我的独门伤药,恢复的很好。只要按照方子在服用十天就彻底无碍了。”李芷歌替他把脉道,将换下的绷带细细处理一番。
“芷歌,我想去灵堂,为爹娘守灵。”南宫让语气低沉哀伤。这几日他下意识的用疼痛重伤来逃避这件事情,可是不管他如何抗拒,现实就是这般的残酷,直到将他心底最坚硬的伪装击得支离破碎。
“好!我扶你过去!”李芷歌轻轻叹息,缓步上前,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那突然的凉意通过手传入到心中,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也随之凉了起来。
“南宫让,你听我说。为了平南王和王妃,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李芷歌一边扶着他一边定定说道,“如果他们还活着,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现在悲伤绝望的样子。”
“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吧!”南宫让回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带着一丝凄楚,带着无法言说的痛楚。他向来是个活泼开朗之人,但是突然之间遇到如此大的变故,任谁都会一时接受不了的。
或许他不该选择逃避,他该勇敢的面对,相信爹娘在天之灵定然会感到欣慰。
一路走来,府里面处处皆是缟素,屋檐下悬挂着的灯笼全部蒙上了一层白布,在风里摇椅晃,透着无声的悲戚。长长的招魂幡,被冷风吹着,时而飘上,时而又轻轻地落下。
灵堂之上,悬挂着重重白纱,庄严肃稽。
平南王和平南王妃的灵框就停置在白色的布幔后。守灵的都是平南王的部下,他们含着热泪,在灵前上香,烧纸,极是轻手轻脚,似乎是怕打扰了他们休息一般。
李芷歌缓缓地放开南宫让,看着他缓步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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