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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发出阵阵骨节摩擦的声音。
黑衣人见轩辕佑宸束手就擒,互相对视了一眼,冷冷喝道:“放下武器!”
轩辕佑宸将手中的长剑当地一声扔在了地上,抿着唇不说话,黑眸中冷意骇人。
他身后的几个黑衣人提着亮闪闪的兵刃齐齐向着轩辕佑宸砍去,他们的目的显而易见。
李芷歌满目震惊,日光如流水般笼罩着轩辕佑宸,好似站在云端的神祗。可是此时此刻,她却要为了他,坠下云端,化为尘泥!
“不要管我!”李芷歌大声喝道,她感觉她的话音颤抖的厉害,好像的都不是自己的声音了。
突然,颈脖上一丝疼痛,那架在雪白脖子上的剑割破了皮肉,鲜血顺着锋利的剑刃,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
轩辕佑宸一张俊脸极是苍白,冷峭的没有一丝表情,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冷肃之感。
眼看着身后的刀剑逼近,李芷歌手中的水凝剑无力地滑落,美目中遍布着担忧和痛楚。倏然侧眸,清丽的容颜上,此时是一片冷厉之色,如经冬之霜雪,刀剑之寒光。
快速从腰间拔出两把手枪,对着身侧两人的腹部便是一阵左右开弓。剧烈的疼痛和心惊的声响让原本控制着她的两个黑衣人瞬间发了怒,手中的长剑用力划过她的颈脖。
李芷歌袖间的天蚕丝一出,困住了两人的手腕,三方僵持,互不相让。
电光石火间,一道人影以快的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她身侧忽然跃起,人还未到,手臂却已伸出,隔空两掌便将两名黑衣人震开了老远,将她一搂,动作连贯,如行云流水,水到渠成。
他伸手点了李芷歌颈脖处的几个大穴,深深凝望着怀中的人儿,黑眸中怒气乍现,如同春夜的穹顶,底如墨染,说不出的黑沉阴郁。
李芷歌只觉得颈脖间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连忙将伤口止血,只是位置比较特殊,看不见。
轩辕佑宸也不顾身后的情况,大手替她按压着正汩汩流血的伤口,眸间满是疼惜和担忧reads;。
几个黑衣人见状,自然是冲了上来,想趁机一网打尽。
忽然,几十道黑影密密麻麻地从不知名的何处飞身而入,团团将那几个人围困在了中间。双方你来我往,殊死搏斗,刀光剑影,遍地嫣红。
“主上,要留活口吗?”紫霄一边打斗一边朝轩辕佑宸询问道。
“一个不留,杀无赦!”轩辕佑宸冰冷的眼神凝着眼前垂死挣扎的黑衣人。这些人必定是死士,就算开口,说了话,他也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几声惨叫破空,殷红的血洒满了碧蓝的天空,随着最后一人的倒地,一切都似乎变得越来越平静了。
“主上,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解决了。”紫霄英姿飒爽,迎风而立,分外迷人。身后是着便衣的黑骑军,各个精锐,以一当十,不在话下。
轩辕佑宸一言不发,只觉得指尖黏糊糊一片,映着明丽的日光,但见指尖泛着深红的血色。心,猛然一缩,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起身横抱起李芷歌向卧室走去。
李芷歌趴在他身上,瑟瑟隐隐听到他的心,沉沉的跳动。扫过这一地的尸体,瞪大清眸一瞧,抬眸,冷冷说道:“他们身上,有尸毒。”
“尸毒?”紫霄瞪大了眼眸,不明所以道。
“不要触碰他们的身体,尸毒入体,浑身溃烂,立刻暴毙,神仙难救。”李芷歌清澈的声音在人群中缓缓漫开,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意。
“好,明白!立即焚毁,一个不留!”紫霄郑重回道,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前几日陈伯将他召回却死活不让她进城,说是主上另有安排,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府中有内奸。带着黑骑军中的精锐匆匆赶到,收拾了残局。
***
颈脖间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让李芷歌忍不住深深颦眉。她刚才看到那些黑衣人剑身上都呈灰蓝色,明显是催过剧毒。好在她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否则早就一命呜呼了。
轩辕佑宸的眸光一直笼在李芷歌身上,此时看到她此事捂着痛苦的蹙眉,心猛然一跳,凝眉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伤口有些疼。”李芷歌捂着伤口,若无其事的笑道。
“止血药在哪儿?”轩辕佑宸看到她颈脖间的血色,眸光乍然一缩,眼底全是痛色。
李芷歌环视四周,只是刚才的那几颗炸弹早就把周围的房间炸的稀巴烂,哪里还找的到小小的一个小瓷瓶。
“只是小伤而已,没事的。”李芷歌捂着伤口,淡淡笑道:“帮我把鞋子脱了。”
轩辕佑宸浓眉微凝,随即满是不解地替她脱下了鞋子,看她接过鞋子满是诧异,这是要做什么?
李芷歌沾满血的玉手接过鞋子,底部有一个暗扣,鞋底啪地弹开,里面是一个隐秘的暗阁,放着几个颜色不一的方形药盒,拿起红色药盒淡淡道:“打开!”
轩辕佑宸应声将红色的药盒打开,里面是药粉,眸光一凝,却也欣喜不已。
“替我上药吧!”李芷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好!忍着点。”轩辕佑宸小心翼翼地替李芷歌上药,还执意在她的颈脖间缠绕着厚厚的几层纱布,真真是丑极了!
李芷歌有些郁闷地指了指脖子的这厚厚的一圈纱布,嘟哝道:“可不可以不要这个,脖子难受reads;。”
轩辕佑宸微微摇首,薄唇微勾,极其认真道:“不行!”
李芷歌蹙眉,不由地埋怨道:“这么丑,怎么出门?”
“那就不要出门,一辈子待在我身边。”轩辕佑宸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雨帘,好似这时间最珍贵的宝物。
随即眸间划过几丝悦色,朝着她诱人的红唇亲啄了一下,沉声道:“以后再也不能这么鲁莽行事了,知道吗?”
“怎么,你把我当你的手下了?”李芷歌清眸流转轻声问道。
“如果可以,我还真想。”轩辕佑宸宠溺地说道,“不过这个青衣如此胆大妄为,看来得给他点教训才行。不如就把一年的期限改成半年吧!若是不给他些压力,只怕他成天研究机关术数,耽误了他这大好年华。”
李芷歌蹙眉促狭笑道,“怪不得青衣说什么都不肯帮忙,说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