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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自己一手将沈家推向了灭门之灾?”沈行聪一激动,顾不得伤势,死死抓住宋楚的手臂,“不可能,我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骗我,你骗我……”
这一点,宋楚起初也很疑惑。甚至她还怀疑当日斩首之时沈行书根本没有死,而是有人鱼目混珠,而他借机潜伏在皇宫之中。
所以她才会故意叫沈行聪去刺杀皇帝,为的,就是借沈行聪逼出沈行书,又或许是为了证实另一件事,那便是沈行书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沈行书,真正的沈行书早在多年以前就被取而代之。而取代沈行书的那人便是卫舜君。
若是沈行书真的在皇宫,他又怎会不知自己儿子所学武功的一招半式,纵然装扮不同,但毕竟血浓于水,又岂会认不出来……
宋楚凝眸,“你就那么确定被砍头的那个是你的亲生父亲?”
沈行聪心头剧烈一震,霍然抬眸,“你说什么?”
宋楚淡淡道,“数十年来,你就从来未曾怀疑过,你的父亲早就不是你当年的父亲。”
沈行聪脸色煞白,似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下意识的松开抓住宋楚的手,犹自摇了摇头,“不可能,你撒谎,我爹爹又怎么可能不是我爹爹,那他又是谁?”
他虽这么说,但语气却渐渐弱了下来,从小他的父亲虽然待他严苛,但亦对他疼爱有加,但自从十年前,他父亲去了一踏楚国之后,回来整个人就像变了一般,对他在也不会如往常那般亲眠,相反却有些生熟。他以为是他这些年去外面学武导致,原来不是?
不过,世界上又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陪伴在他身边数十年的父亲是假的?
他突然想起前几年无故发疯的母亲,每每见到父亲便会陷入癫狂的母亲……越想越心惊……有什么东西似要从脑中脱颖而出。
“不……不可能,你撒谎,你撒谎。”沈行聪大吼一声,猛地起身,撩开幔帘,跳下马车,直往远处飞奔离去。
惊云‘吁’地一声勒紧马绳,转首道:“主子,要不要去拦住他?”
“不用,如若一人一心求死,拦也没用,就让他一个人好好静静,想通了,自然就好了。”宋楚懒懒往后面一靠,忽地闭上眼眸,面上似有一丝倦意,“惊云,待会经过药铺之时,去买一副堕胎药过来。”
惊云一惊,“主子……你……”
宋楚淡淡道,“这个孩子不该出现。”
惊云神色一滞,道了一句,“奴婢遵命。”
***
离王府门口。
“吁”地一声有人勒紧马绳,赶车的马夫转头朝东方陵顷道,“王爷,已经到了。”
“嗯……”车厢内男人轻轻应了一声,东方陵顷撩开幔帘,已有禁卫将一小凳子放下,接着,他与若十锦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北院与南院相隔甚远,自从若十锦怀孕之后,搬迁于南院,而东方陵顷住于北院,宋楚时常在侧,平日相见亦是困难,今日如此好的机会,她又怎可错过?
四周一片俱寂,因年关,此刻,下人们大部分已放假回家过年,只余下一小部分人留守。
若十锦微微抬了眼梢,偷偷睨了身侧俊美似仙的男人一眼,在分岔路口时,她刚欲开口唤住他,突腹中一阵绞痛,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觉得下腹似有一股热流不断涌出,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若十锦心口莫名一撞,侧首往自己的身后看去,脸上露出微愕的表情,今日,她身着一袭淡蓝长裙,月光下,那一团触目惊心的殷红极为显眼。
葵水……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来葵水……
心中震惊之余,未免被瞧出异样,她面上强装镇定,柔声笑了笑:“陵顷,南院往这边走,那我便先回去了。”
东方陵顷步履一滞,转身,目光看向她:“我送你。”
“不用。”若十锦立即拒绝,似查觉自己反映过激,连忙解释道,“你现在受伤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东方陵顷见她略显慌乱的样子,眉头几不可觉的微凝,附而温雅地笑了笑,道了一句,“好。”接着,白衣一荡,转身离去。
若十锦望着他背影渐行渐远,这才慌慌张张往南院一路急跑而去,回到屋内,她望着身后那染上的血迹,皱了皱眉,幸亏她当时反映及时,才没有被猜穿。只是……怎么会有月事来了?
按理说,她服下了‘息引’这类药,与怀孕相似,不会来月事才对,莫非,那人骗了她?
不……不可能……
若十绵当即摇了摇头,当下也顾不得少许,连忙换下身上的衣裳,准备将那染血的衣物丢掉,开门之际,一袭白衣俊朗的男人静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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