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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一窒,颤抖的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噗通”地一声,轰然跪地。
“主子……”诗竹捂住嘴唔咽地哭出声。
白陌泯痛苦的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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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秋来,春而复返,转眼已过去了十年。
皇朝。
高楼之上,昏黄的烛光迎风摇曳,被风吹得忽暗忽明,隐约之中依稀能见一玄黄袍的修长身影负手而立,烛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漆黑的发丝随风飘荡,无形之中说不出的落寞与寂寥。
而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对面墙上一幅画卷,画中女子拥有倾城的容颜,一袭白衣胜雪倾泻而下,美目依兮,极为动人。
十年了。
自从新帝登基之后,他每晚都会在这里呆上足足两个时辰。
太监公公李福轻轻叹息了一声,他走上前,道了一声:“皇上!”
男子面上终于有了丝丝反映,声音淡漠道:“来信了吗?”
李福摇了摇头:“没有。“
“这已经是二个月了!”男子手微微抬起,一点一点的抚摸过画像中熟悉的眉眼,他的动作极为温柔,像是对待极其珍贵的珠宝,声音飘忽不定道,“你说,她是不是忘了给朕回信?”
东方陵顷唇角微微荡起苦涩的弧度,“你居然敢言而无信。”指尖落在画中女子唇上,忽地一顿,“派人去查那信从何处寄来的,三日之后,我要知道她在哪。”
李福脸色微变,扑通跪地,有些慌张道:“皇上……”
东方陵顷蹙眉道:“怎么了?”
“奴才该死。”李福狠狠一个耳光甩在了自己的脸上,“其实这十年以来所有的信都是皇后娘娘提前写好,叫奴才每月递给你的。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并不知道她在哪里!”
东方陵顷眼眸转冷,“你说什么?”
“请皇上恕罪!“李福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奴才本来打死也不愿意,但……那时皇后娘娘病重,怕挨不过十年,所以……奴才就……”
“病重?”东方陵顷淡漠无波的眸子微微一冷:“什么病重?你给朕说清楚!”
李福见瞒不住,索性也就不在隐瞒了。
“自从十年前,皇后娘娘随着您回到皇朝之后,日日呕血,可是,她却不准下人传出去。当时,她也没叫太医诊断,想来是已经知道自己病入膏肓……所以……就……奴才也只知道这些!”
东方陵顷难以置信地轻喃出声:“她……她在十年前便病重了?”
“是的!”李福急忙道,“不过皇上你别急,皇后娘娘到底怎么样,现在也没人知道,奴才前不久出宫听一名故人说,他曾经在洛阳见到过萧景玉!娘娘同他一起离开的,相信,只要,我们照着这条线索查下去,过不久便能知道皇后娘娘的下落了!”
他口中话还未完,眼前衣袂一荡,待他回过神来,哪还看得到半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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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
飘渺山。
桃树十里绵延,桃花亦不过数年繁华。轻风吹拂,满天的花瓣飘零而下,铺落在地上一片艳红,犹似人间仙镜,桃花源的尽头屹立着一个小小墓碑,却与这显得格格不入。
一袭青衫的中年男子朝面前雍容华贵的男子低声禀告道:“皇上,若我未估错,这便是您要找的人的坟墓!”
东方陵顷望着面前无名无姓的墓碑,身体轻颤,喉咙突地一哽,面上浮现出一丝病态般的苍白。
“你来了!”身后一道冰冷熟悉的声音适时响起。
东方陵顷冷凝了眸。转头,便见一袭蔚蓝长衫的男人从屋外步履虚浮地走了出来,他原本温润俊朗的五官变得黝黑,下巴长满了青渣,发丝凌乱未束,显然长年未曾打理,手里还不忘拿着一坛酒,整个人一副醉醺醺随时倒地的模样。
若不是那张脸太过深刻,东方陵顷几乎认不出那是曾经仙姿滴风的白陌泯。
“我把她交给你,你便是这么照顾她的?”东方陵顷眼底杀意闪现,重重一拳便打在了他右脸之上,白陌泯骤不及防,便被打落在地。
“白陌泯,早知你这么没用,当初我便不应该把她交给你。”
“没用?”白陌泯心口骤地一痛,他脚步踉跄地站起来,目光清冷地望着他,紧紧揪着他衣襟,“是啊,我是没用,救不了她,但至少,陪她渡过人生最后一程的是我!东方陵顷,你听到了吗?是我!她从来都未曾爱过你,她若爱你,又怎会离你而去;她若爱你,又怎会不顾你的心意,精心为你挑选那么多妃嫔;她若爱你,她就不会连死,都不愿意告诉你。”
他的话锐利得像把刀刃,一分分割据他的心口。
东方陵顷紧紧揪住了他,腥红了眼:“你信不信,朕立刻杀了你?”
“心口很痛对吧?”白陌泯低低一笑,见他痛苦,眼底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曾经,他比他更疼更痛!
他轻蔑道:“你知道阿楚最后这一段日子是怎么渡过的吗?“他视线望着这开得盛艳的桃花,目光极为温柔。“我们每日依偎在那里,看日出、待日落、赏花弹琴、我们每晚都相依而眠,她……”
“砰!”东方陵顷重重一拳直打向他脸上,白陌泯脚步一个跄踉摔倒在地。
东方陵顷腰间佩剑哐当一响,便架在了他脖颈之上。
口中血腥之气翻涌,白陌泯伸手漠然拭去。他勾唇浅笑,“你要杀便杀吧!阿楚一人在黄泉路上太寂寞了,我正好可以下去陪她。”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容易死吗?”东方陵顷眼底寒意一闪即逝,冷冷道:“来人,将他给朕拿下。”
须臾,大量的禁军蜂拥而至,将白陌泯团团围住。
“哎!”一声无奈的叹息透过层层叠叠的桃花飘渺而来。
“十年了,狐狸,你的性子还是没变!”一道浅浅淡淡带有魅惑的笑声溢出,有折扇啪地一收,远处,一袭白衣胜雪的人儿飞身而来,轻倚在枝头,“我就说嘛,凭本少的魅力,别说是十年了,就算是二十年,他也不一定将本少给忘掉!”
东方陵顷身体轻轻一颤。
“阿楚!”旁边白陌泯脱口而出。
宋楚轻挑眉梢,漫不经心道:“还不将本少之物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