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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小心翼翼的抱着宫玄宸双腿抬上去。
他实在忍不住了,“我只是皮外伤,还没残呢!”
“你瞎说什么!”如心佯装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扶着他半躺在床上,又盖好被子,说,“这样赶路回来,一定很饿了,今天你有口福,可是元香下厨炖的鸡汤,要不要喝一碗?”
“我不想喝。”宫玄宸摇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脸色也苍白得厉害。
“外面那么冷,喝点热热的鸡汤,身子也暖和点啊!”如心劝道,刚刚她也是没胃口,元香劝她喝了后,身子暖和了,人也舒服多了。
宫玄宸蹙眉摇头,他现在心里乱糟糟的,不仅仅是因为锦晨的事,还有朝堂上的事。这次,他擅离职守,导致皇上遇险,虽然后来带援兵救了皇上,但终究也只是功过相抵。在最后射杀月祁钰的时候,他一时射偏了,让薛虎将他救走,这点,皇上很不满。
皇上下令,让他在家休息几日养伤。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处置自己。是休息几天,还是永远的这么休息下去。
薛琳的事,皇上自是不敢承认她是陆芙,但心底多多少少对诈死一事,颇有芥蒂。
这么多的事都压在了一起,猜忌、不信任充斥在他们父子之间,甚至整个朝堂都是如此。
如心自是不明白宫玄宸为什么忧心,只是从外面回来,他就一直不太高兴。也是,谁受了这么重的伤,高兴得起来?不痛得乱叫,已经是够客气了。
如心哄他道,“喝了鸡汤就睡觉,好不好?我喂你!”
宫玄宸挑了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致,“用嘴喂,不然就不喝,反正也不是很饿。”
话音刚落,肚子就很不配合的咕噜了两声,如心狡黠道,“真不饿吗,我的王爷?”
怎么吃个饭就像求他似的,如心突然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丈夫,而是孩子。不过,她也挺喜欢他孩子气的样子,至少不会黑着脸。
“我不饿。”宫玄宸执拗道。
如心失笑,命元香送鸡汤进来。看他闻着那香味,还能不喝?
元香将一直放在炉火上热着的鸡汤端了进来,碗实在太烫了,元香在外面套了一个空碗,才递给如心。
等到元香走后,如心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宫玄宸嘴边,嬉笑道,“喝吧,看你这有气无力的样子,就别撑了。”
宫玄宸嘟了嘟嘴,如心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要是让安旭他们看见,他哪里还有什么王爷的威严。
“好饿啊......”宫玄宸喊。
如心无奈,看他浑身是伤的样子,也不想拂他的意。乖乖的将鸡汤弄凉了一点后,含了一小口,局促不安的送到宫玄宸嘴边。
宫玄宸很配合的喝下,却总是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恶作剧的扫一下她的唇。如心面红耳赤,虽是有了夫妻之实,但这些夫妻间的小情调,她确实木讷的不懂。
鸡汤还是有些烫,如心每次都只含一点,这样喂下去,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她想着,刚刚喂完嘴里的一点,要起身的时候,他却搂着她的后背,将她扣在胸口,不许离开。
“玄宸,伤......”如心本能的说,他的手上都还有伤,怎么能乱动?
“你别乱动,就不会有事。”宫玄宸说着,又吻上她的唇,将那柔嫩的唇瓣反复吮吸舔舐。
如心脸红到耳后根,不敢乱动,望着他微蹙的眉宇,心莫名其妙的疼惜起来。
她的手笨拙的搂着他的脖子,坐在床上,上半身都被他搂在怀里。她缓缓合上眼睛,在他的引导下,伸出香丁小舌,和他的,在嘴里相互挑逗嬉闹。
如心整个身子都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分明感觉到他急促跳动的心脏,和那变得炽热的身体,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后背上游走,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掌心的那份炽热。
就在宫玄宸不可抑止的想要拥有她的时候,如心倏地离开他的怀抱,却仍是坐在他床边,俏皮道,“你现在可是才,要乖乖的吃饭啦!”
宫玄宸也只能叹气,他现在......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太医绑的,搞得跟个木乃伊似的,想要有点大剧烈运动,都不行。
尝过甜头后,宫玄宸也确实老实下来,如心一勺的喂着,他也老老实实的喝下。接着,就是喝药了,闻着如心就觉得苦,却眼见宫玄宸一口气喝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如心调侃道,“要不要糖吃啊?”
“糖就算了,你若在我脸上亲一个,效果也是一样,哈哈......”宫玄宸没个正经的笑了起来,他这个要求不过分吧,知道如心怕苦,才没让她亲嘴呢!
如心凑上前,默默的吻上他的唇。第一感觉,就是苦,无法言说的苦。可是,她却傻乎乎的觉得,这就是夫妻,同甘共苦。虽然,她又乱用成语了,但现在,她就想尝这个苦。
宫玄宸起先一愣,随即轻推开如心,那苦药味,连他自己都受不了了,何况她。
“你存心的啊,如心,看为夫动弹不得,你就可劲诱惑......”宫玄宸说笑间,如心脸红不已。
等宫玄宸喝完鸡汤和药,天色也不早了,如心服侍宫玄宸睡觉,见他身上都是伤,不敢跟他同床,怕自己“粗鲁”的睡姿,再给他伤上加伤。
可是,宫玄宸一句“陪我”,让她心软的舍不得走,她乖乖的躺在他身边。他不能胡乱翻身,她则侧着身,轻轻的搂着他。
从回来,如心就隐隐觉得他不对劲。本来不想问,却又忍不住,毕竟他们是夫妻,她也想帮他分忧。
她抱着宫玄宸尚且算轻伤的右手胳膊,轻声问,“你在想什么呢?”
黑夜中,她的声音,那样的清灵。宫玄宸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我在想,你是谁?”
话说出口,宫玄宸也是一愣,他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的问了出来。如果如心真是有意藏在他身边,他这样揭穿了,岂不是提早让混乱爆发?
然而,如心镇定出乎他的意外,她笑,“这有什么好想的,我是如心啊!”
宫玄宸不说话,过了好半晌,听如心仿若梦呓的说,“其实,有时候,我也在问,自己是谁?我没有见过我爹,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娘也不许我问。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在陆府之前,我生活在哪里。那天我戏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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