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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到阿竹身后,撕开阿竹手臂上的一块布料,露出其手臂上的血管,拿起那根削尖的小竹管,在阿竹的血管处狠狠一戳。
“啊,疼,你要干什么?想用一个小小的竹管扎的我满身是洞?就算扎死我,我也没做过!”阿竹忍住痛处喊道。
二丫却是不急不躁,将小竹管极快的绑在了刚刚被戳的地方,然后再轻轻拔掉架子上桶底的小小塞子,细细的水像孝儿的尿一样很熊小,却足以让人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
“你的血管已经被我扎破,现在,你的血液正顺着竹管往地下流,我不会让它流得很快,却也不会很慢,我要让你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流干,等这里所有人都看得到你干瘪如枯树皮的骷髅样子,到时候,你想说实话,也得有力气,也得有人听。”二丫故意放慢语速说完了这些话。
拿出那个被摸了药的烂勺子,塞进阿竹的嘴里让她的沾染了药,这药是她下的,现在自食其果,就算她想咬舌自己,都没有力气。
而对于一个人来说,最大的恐惧不是死亡,临死前那种漫长痛苦的折磨,阿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往往有野心的女人都是爱美的,且最怕承受的就是内心煎熬与折磨。
“不,不要……”阿竹想要挣扎,脸色已经变得煞白,手脚跟着颤抖。
但她因为被绑在凳子上,看不见身后的事物,更不知道自己的手臂上皮肤不过是被戳红了,而不是被戳烂了,听见“哗哗”的声音,就真的以为是自己的血液在一点点的往外流。
她感到自己体内的热量在一点点的流失,用不了多久就真的会血液流干,变成干瘪的骷髅,模样必定比饿死的老太婆还要恐怖,想咬舌的时候,也当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内心对未知的恐惧无限度的被越渐扩大,她承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真的比死还要痛苦,不到一刻钟,她的焦躁,狂暴,越渐强烈,已经要崩溃了……
“啊,我说,我说,是几天前,一个可以从地底下钻来的男人给我的药,他在我床底下不出声就打了一个洞,蒙主我的眼,堵住我的嘴,用各种粗鲁下流的方法侮辱了我一遍。
说要是我不按照他的话去做,我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侮辱我,还说把药抹在餐具上的方法万无一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阿竹一口气快速的说完。
想起那日所受的苦难,就心有余悸,但是过后却还有些想念那些刺激的事。
二丫却是已经明白了,会在地下打洞,还能有谁?
没想到麟青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太让她失望了!
也难怪巫马少楚找不到任何线索,在床底下挖的洞,然后再悄无声息的补上,可真是防不胜防!
邓陵如姬自然也听到了先前这丫头说过的“蛇”,惺叔,你这皇城里长大的人,可真会玩儿。
“你可知道他的长相?”二丫还想让阿竹说的清楚一些,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不是北陵国人做的事,免得邓陵如姬再打马虎眼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