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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非典型庶女。
“就是被蚊子咬一口而已。”陆云卿坐到了*边,将她的脑袋送进了他的怀抱。
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沈夏暂时忘记了手上的事,而陆云卿就在此时,给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便拿起消毒海绵擦了擦,将针扎了进去。
酥麻略带疼痛,沈夏皱紧了眉头,但还好,没有臆想中的痛。
等输液管都别好了,护士才柔声道:“滴地不快,半个小时后我会过来看。”
沈夏冲她点头,道了个谢,看着护士离开,她才抬眼看着吊瓶,液体从瓶子滴落到管子里,滴答一下,确实很慢。
“这么慢的速度,得滴到什么时候啊?”说毕,沈夏就要去波动输液管的滑轮,手刚放上去,却被陆云卿制止,“听护士的。”
“我也是医生,我自己的情况,懂。”沈夏坚持道,按照这个输液速度,没有三个小时完不了,现在已经十点了,那不是得输到凌晨?
她现在困得不行,说不定盯着盯着就睡着了。到时候要是血液回流,死了都不知道。
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心,陆云卿温声握住了她的手,“我看着,放心。”
看着那双冷眸忽然有了暖色,沈夏怔了片刻,她相信他。
果然,输液的时候容易犯困,沈夏盯着输液管看了一会儿便觉得眼皮子重地不行,慢慢地睡着了。
脑袋靠着陆云卿的肩膀,心里很踏实。
陆云卿静静地搂着沈夏,偶尔看一眼吊瓶。
夜静寂,似乎能听到窗外飘雪的声音。窗帘外的夜色,应该很美很美吧?
陆云卿拿出手机,给沈夏的睡姿来了好几个连拍。
半夜,沈夏猛地惊醒,她猛地睁开眼睛时,屋里的灯光已暗淡下去,只有旁边的落地灯还亮着,而抬眼,吊瓶早已不在。
她伸出手,借着灯光看去,左手背上早就没了针管,隐约有个针眼。
她想转身,一只铁壁重重地压着,侧脸看去,陆云卿睡地很熟。
针管是他让护士拔掉的吧?沈夏嘴角微微扬起,幸福地笑了。
能安心地把自己的命交给一个人,除了爱,还能是什么?
她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凌晨两点多。
收回眼眸,她重新闭上了眼睛,伴随着窗外呼啸的风,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沈夏被拉窗帘的声音吵醒。等她睁开眼时,不禁被一片白茫茫给刺痛眼睛。
她下意识地抬手去遮,等适应了光线才发现,窗外已经积了厚厚的雪。
坐起身子看四周,房间里没人,连浴室的门也是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