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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的脸垮了下来。
“姑娘,杨姑娘,我的东家哎,咱能不能改个名字啊?”他一边跟在杨长英的身后一边念叨着,已经念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了,他不说的烦,杨长英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听的要起茧了,她停下手里头检查药草的动作,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一眼赵大夫,“赵大夫,你不渴么?要不要我让人帮你端杯茶,喝了润润喉咙之后再继续?”
“啊,不用了。姑娘,真的不改了?”
“不改了。”杨长英点点头,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不带什么情绪,可落在赵大夫的眼里却让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转身走了出去。
劝不了了啊。
杨长英挑了挑眉,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笑了笑,还算有自知之明!
三月初二。
长英医馆重新开业!
贺客虽然不说盈门,但也算是络络不绝。
光是丘家耀特意安排了人过来捧场的就不少了,再加上杨长英这段时间结交的一些人,再有之前的周掌柜几人,加上赵大夫如今在这里坐馆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赵大夫之前可是真的救了不少的人,四乡八里的没少人对赵大夫心存感激,之前医馆被砸他们还暗自觉得可惜,如今却是没想到重新修整了那么月余,竟然又卷土重来了。
这让他们很是高兴。
虽然手里没什么银两,但礼轻情义重嘛。
所有的人到来,杨长英都让人很是周到的安排好,最后,她更是直接把镇上的一家酒楼包下,请来道贺的人过去用饭,杨长同都请了一天假过来帮忙,他和阿宝两个人看着是小,但跑腿打杂什么的却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刘氏在家里没有过来。
不过杨长英也没忘了她,着人送了桌席面回去。
只是她回头就听到回家了一趟的八角和她说,太太中午什么都没吃呢,一脸的沉默。
杨长英的嘴唇抿了抿,笑了笑没出声:她这次是可以妥协,但是这样却会给刘氏一个想法,只要她露出不高兴或是难过的情景,自己就会顺着她,今个儿是医馆的名字,明个儿呢?说不定就会是她的婚事,或者是她的别的什么事情!
她不要自己的人生被人撑控!
哪怕,这个人是一心为着她好的所谓的亲娘。
再说了,抱着这样想法的刘氏会不会在以后为了别的人而坚持着逼她退一步?
比如刘家的人什么的。
这是她绝对不能去做,却容忍的事情。
所以,她宁愿这一开始就彻底的断了刘氏的心思!
热闹了三天。
长英医馆彻底的进入了正轨。
杨长英早在开业第一天就放了话儿,长英医馆前半个月免费看诊,前五天免费舍药,前一个月八折!
这样的情况之下,前来看诊的人自然就忙了起来。
一天两天没有发现,等到忙了几天过后,赵大夫看着那几个手法孰练的抓药、包药的酗计,看着他们都不用去想,快稳准的去摸哪一格的药材,这一刻他才在心里再一次的佩服起杨长英来:对那几个酗计严加培训,严重上岗,这事儿是绝对有必要的!
不然的话你在看看这种情况下换个手生的酗计来试试?
肯定会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说不定还会抓错药!
赵大夫在心里默默的作了个决定,以后呀,他只管跟着杨长英这个东家就好!
杨长英说啥,他就是啥了!
这样想通,主意一定下来,赵大夫整个人似是无形中都轻松了不少。
当天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
杨长英看着还亮着灯的刘氏的屋子,默默的停了下脚,便一脸平静的走了进去。
身后,杨长同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扭头看向阿宝,“阿宝,你有没有发现我姐好像心情不好?而且,这份心情不好好像和我娘有关系?”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是对的,可他却又一下子不能理解了,姐姐向来是很孝顺娘亲的啊,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娘而不高兴?
阿宝站在他的身后,听了他的话后抬起眼看了眼杨长同,想了想他摇摇头,“我没看出来。”
杨长同,“……”
屋子里,刘氏已经整个人歪到了炕上。
手里拿着一个针线绷子,可却是半天没有绣下一针。
听到门响她以为是马婆子,便道,“我这就歇了,也没什么事儿,你不用老是来看我……”
“娘,是我。”
刘氏拿着针线绷子的手紧紧的捏了下,抬头看向杨长英,脸上已经是堆满了笑,“你这丫头,忙活了一天,累了吧,还来我这里做什么,快去歇着啊。要是饿了的话让八角去给你煮碗面,我之前给你们熬了锅鸡汤用叙煨着的,这会儿用汤下面条儿刚刚好。”
杨长英听了这话心头暖暖的。
她上前两步,坐到了刘氏的跟前儿,伸手拿开她手里捏着的针线绷子,笑着放到了一侧,“娘,不是和您说了晚上不要做这些嘛,咱们现在又不缺这些,您这样瞅,会把眼给熬坏的。”她一边说一边帮着刘氏掖了掖被角,“娘怎么还没睡?我听说您今个儿都没吃什么东西呢,这会儿同子肯定也是饿着的,我刚才让八角和马婆子去煮了些面条和饺子,一会让她们端到这里来,咱们一块吃。”
以前的时侯家里没那么多的屋子。
有什么吃的喝的都是好几个人在一块的。
杨长英说这些并没有什么错。
刘氏本欲点头,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子就摇了头,“这事儿可不行,我这就起来,咱们去外头吃去。”
要是家里头没有外人还好。
可是还有阿宝,和阿傻这两个人呢。
杨长英也不过是说说,她也晓得自己的话一出口,刘氏肯定会直接起来去外头的,现在听着刘氏这话,她便眉眼弯弯的笑着点头,“嗯,娘说的是,我都听您的。”她一边起身一边伸手去拿了刘氏的衣裳,“女儿服侍娘亲穿衣裳啊。”
“哪里用得着你啊,娘又不是七老八十的。”
母女两人一边说笑一边收拾好,待到刘氏简单的束了个头发,两个人走出屋子的时侯,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