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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喂!不要说话这么恶毒,我可没嫌弃她配不上你,只是没想到……”歪脖子树也有人中意,这句话他没说出口,怕挨打。“不过她看起来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他一时想不起来,但真的觉得似曾相识。
“小雁子原本是我梨花院的丫头,你见过她不足为奇。”没见过才奇怪,他一向将牟府当自己府邸。
“不对,不在府里。”温彦平有个令人气结的性格,那就是凡事定要追根究底,不找出令他困惑的症结不罢休。
他两颗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呀转,一点也没有在意男女有别,左瞧右瞧,上看下看,转个圈继续看。
“看够了没,我未过门的妻子是你能打量的吗?”要不是他并无恶意,那双贼兮兮的眼睛休想保得住。
“别吵我,我快想起来了……”他太专注在一件事上,错过某个相当重要的讯息。“啊!我想到了,就是那个用五十文赌石的小丫头,她那时候小不隆咚的,还瘦巴巴……”
“够了,你可以住嘴了。”他的小雁子不是别的男人能随随便便挂在嘴上的。
但是,有人就是听不懂人话。
“哎呀!变化好大,那时看她就是干干瘪瘪、瘦瘦小小的,皮肤还挺黑的,个头还不到我肩膀呢!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连童养媳都比她好看……”没想到小丫头有了大造化,穿戴都有模有样的,现下人长高了,也变得好看了。
“温彦平。”
他回头一应。“叫我干么?”
“话多。”牟长嵩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桂花甜糕往他嘴里一塞。
“我……咳!咳!你想谋杀我呀!你明知道我最讨厌这些甜的软的东西。”软绵绵的令人作恶。
“这是在告诉你小心祸从口出。”有些人不小惩一番是不知改进,适当的教训有助改正。
撇了撇嘴,温彦平嘀咕了两句。“我以为你看上的是唐府那一位娇娇女,伯母不是老挂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