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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地被逗笑。“手绢?!哈哈哈哈哈……”
笑意累积到极限,教她忍不住拍着门板以示内心高涨的情绪。
周持南瞧她一眼,视线缓缓地落在手中粉蓝色但形状很奇怪的手绢,虽然她也怀疑过这不是手绢,因为她没见过裁成这种形状的手绢,不过稚青颈上系了条长手绢,她才想说是不是这儿的手绢样式特别多,更重要的是这上头有刺绣啊,那刺绣的方式极为特别,她想要研究才拿着的……
夜壶一事就被她笑了三天,而这一次呢?
她不敢想了,只觉得耻辱到极点,不禁埋怨起娘为何没跟她多说一点。
依着易稚青教导的方式,她放了一缸热水,舒舒服服地泡着,觉得唯有这一刻才教人感觉真实地活着。
但一想起易稚青一见自己就不断爆笑出口,她……又受伤了。
忍不住把脸埋进浴缸里,不住地轻拍微微发烫的颊。不成,她不能老是容易受伤,犯错了,修正便是,她现在不懂,但她会努力学习,不成问题的。
打定主意,想起易稚青说晚一点她二哥会到家中掌厨,她便赶紧起身,想要顺便学习,还得多点时间好生熟悉环境才成。
她穿套上衣服,边擦着微卷的长发边到更衣室找长裤,好不容易在一层抽屉里教她找出了一条棉质花格的长裤,穿上之后将发擦得半干,拿起摆在房里梳妆台上的梳子梳理,快手扎成辫子,轻拍了拍脸后,便赶紧下楼。
但走了几步,她又想起易稚青说人不在房里得要关灯,她又跑回房间关灯,省得被易稚青逮到又数落她。
一到客厅时,就见一个眼生的男人正在和易稚青说话,教她顿了下脚步,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